换了车,又收拢了枪支,狄渊的心里更加有底气,一路上开车也少了几许担忧。天色暗淡时,他行进到一处废弃的游乐场附近停下,解开安全带望向身后的月宜,月宜一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什么,茫然望着橘红色的天空。
这里安静很多,虽然偶尔听见枪声,但是离得很远,月宜的心思也开始飘向远处,在狄渊眼里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令他害怕。
狄渊心里无端一沉,一路上他专心开车,并没有和月宜说什么,现在想来她白天亲眼看到自己杀人,会不会对自己多了一层芥蒂。
他悄悄走近,端坐在她面前,声音柔和却紧张:在想什么?
月宜回过神,抿着唇要摇头,头发虽然很短,可是看起来更为乖巧稚嫩,映衬出纤细的瓜子脸,让狄渊觉得自己好像带了个女儿。他揉了揉月宜乱糟糟的头发又问了一遍:有心事吗?还是饿了?我可以做饭。环视一圈,虽然房车简陋,但好歹卫生间、厨房等该有的都有,途中还买了些瓜果蔬菜。
月宜捂了捂肚子,也确实觉得有些饿。
狄渊挽了袖子给她做饭,月宜忽然靠上前,窄小的空间里,狄渊感觉到月宜搂住自己的腰,光滑的脸蛋贴在狄渊后背,然后蹭了蹭,异常乖巧。
狄渊的心里软得发痛,停下手里的活儿回身抱着月宜问:今天是不是吓到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看到这种事。
月宜摇摇头,只是紧紧抱着他,在他背后写着:没有我,你是不是就不会被那些人威胁?你可以走得随性些,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那个菲尔上校也一定不可能找到你对不对?
不是这样的。月宜,我也想去北方,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带你去不仅仅是想保护你送你去英国,还有一点,我是想和你一起去看看我的家。狄渊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月宜,我父母还有我哥哥嫂子、妹妹都葬在那里。他们看到我找了个很优秀的女朋友,也会安心的。
月宜抿着嘴儿,微微扬起唇角,在他掌心写:我愿意。
狄渊舒了口气:我担心你今天被吓到。也怕你不理我了。
月宜笑了笑,和他比划说:你在我家里那天晚上我有些害怕,今天更多的是惊讶,不是害怕。而且,你拔枪的姿势很帅的。
胆子挺大。狄渊捏了捏她的鼻尖。
这次有了床,两人也可以一起亲密的躺在一处,刷完碗,狄渊掀开毯子钻进去,移开月宜手里的小说,双手上下摩挲着月宜的身子,亲昵地说:小乖,把衣服都脱了吧,这样暖和。
天气在一点点转暖,没有之前那么冷了。月宜当然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她也想和他贴在一起,于是依言将自己的衣服都脱了,还不忘担心地问他:会不会被人半夜偷袭啊。
不会。有我在。我光着身子也能开车。狄渊打趣说。
月宜忍俊不禁,脑海里开始浮现狄渊赤裸裸地开车的样子。狄渊欺近些,在她唇上厮磨着,看到上面都是自己亮晶晶的痕迹方开口说:想cao你了。他的手握住月宜一只娇滴滴的小肥兔子捏了捏,吹了声口哨说:月宜,这里是不是变大了?我再揉一揉,估计要到D杯了。月宜羞恼着在他另一只手臂上咬了一口,比划着愤愤然说:你才是D。
我可不是。你摸摸。他攥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胸前抚摸着。
月宜的小手在他胸前软绵绵、轻飘飘地拂过,触碰到狄渊胸前的疤痕,颜色虽然淡去,但是再也不可能恢复到从前好的皮rou。她又想起来白天狄渊拿着枪危险的样子,有些心疼,她比了比好奇地问:狄渊,你杀了多少人?
狄渊皱眉,过了几秒失笑道:不记得。我不会刻意去记这种事。
月宜又问:那你第一次见到我的那天,是谁给你吃的那种药?为什么要让你吃这个?
狄渊道:我记得是我们帮派里的一个女人,我和她不算很熟,不过她可能对我有意思吧,之前总是和我说想做完任务后出去酒吧狂欢。她叫什么我也不记得了。我做任务之前喜欢喝一杯酒让自己不会临阵逃脱,亢奋一些。应该是她在我的酒里掺了些东西。
月宜撇撇嘴,心里有点酸。
狄渊赶紧撇清自己:我可从来没和她出去过。
月宜和他比划,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谁知道。
你当然知道,我的第一次可都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小乖,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越来越硬,要是不押着你让你给我撸出来,我可能忍不住就要强jian你了。狄渊翻了个身,床铺不大,堪堪能容纳两个人四肢缠绕挤在一起,他将她压在身下,身下的毯子滑落在腰间,露出狄渊Jing瘦的好身材,只是身前纵横交错的伤疤还是让月宜眯了眯眼睛,心尖有钝钝得痛。狄渊的鸡巴往前抵在月宜的花xue上戏谑道:小乖,那天被我cao得舒服不?还想不想要大鸡巴?
月宜红着脸摇了摇头,比划说很不舒服。
狄渊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着:不舒服啊那说明我技术不好,这东西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