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铮被她摧残着脸,只能摆出一副高笑的表情,含糊不清的说着:“没办法啊,我赖上老师了。而且我的第一次给了老师了,老师要负责!”
月宜无奈,嘴角扬起,在他唇上“啾”了一下说:“我的小傻子。”
她觉得倦,和他说笑了会儿就阖上眼想要睡觉。
荀铮拍着她的背,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哼着歌。
她睡得很香甜,脸颊又氤氲着浅浅的粉嫩,像一朵半开的樱花,惹得荀铮偷香无数。荀铮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从书包里翻出来自己攒了很多钱买的相机,然后伏在床前,寻找了很久很久合适的位置,然后才迫不及待地为月宜拍了几张照片。
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五点多钟,她打了个哈欠,闻到厨房传来的浓浓的香气,是rou粥的味道。地板上散落的衣服已经有人整理过了,她的毛衣叠放地整整齐齐摆在床边的椅子上。月宜觉得幸福,拿来穿戴好,去到客厅果然看到荀铮正在厨房里捣鼓饭菜,听得声音一抬眼对上月宜的笑容,欣然说着:“中午吃的太油腻,晚上咱俩喝点粥,我再做点简单的菜如何?”
“可以啊,依你。”月宜双手托腮,坐在桌子前等待荀铮的饭菜。
很简单的三道小菜,月宜却吃得很干净,荀铮看着她的举止,心里软得发痛:“老师,我今晚留宿好吗?”
“好啊。本来也没打算让你走。”月宜笑了笑。
荀铮来到她身边,把相机拿过来说:“老师,我刚才给你拍照了,你要不要看看?”
月宜顿觉不妙,她太了解这个“小流氓”满肚子坏水,非要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照相,一定不是那种中规中矩的照片,立刻啐道:“我才不要看……”
“看吧看吧,很好看的。不是老师想得那样。”荀铮调出最好看的一张照片递过去给月宜看。
月宜看着相机里睡得安宁的自己,薄薄的午后日光映照在枕边,氤氲出一环浅浅的光圈,只有手臂露在被子外,蜷起安置在枕边,并不轻浮,镜头对准的就是床上柔情的女孩儿,显露出男孩子的用心。
那副画面岁月静好,女孩儿温婉而惊艳。
“好看吗?”荀铮献宝一般地询问。月宜羞涩地点点头,她并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在别人的镜头中如此美妙。荀铮叹道:“可惜我都不想去洗出来,这样又让别人看到了。我只想咱们两个人看。”
“我可以自己去买一个洗照片的机器。”月宜安慰他。
“以后你还想要什么样的照片我都给你照,照一辈子。”荀铮信誓旦旦地许诺。
其后的日子,荀铮周末没事就来找月宜,周五晚上是两人胡闹而荒yIn的时光,他们往往在床上吃了晚饭就开始疯狂地投入到床事中去。荀铮把她压在雪白的墙壁上,从后面背入式不断地抽插,女孩子哼哼唧唧,几乎站不住,可是荀铮禁锢着她,强迫她接受自己无法收回的欲望:“宝贝,小乖……Cao到你的子宫了,感觉到了吗?”他把手掌放在月宜小腹部压了压,听得月宜倒吸了一口,惊呼着:“别弄……好疼……”
“老师真娇气,怎么做的都要喊着疼。”他小小声地抱怨,可是眉眼之间却是浓郁的化不开的柔情和宠溺,“以后要是生孩子,老师岂不是要疼晕过去了?”
“对啊……唔……嗯啊……我、我不要生孩子了……”她赌气地说,“我才不要给坏蛋生孩子……”
“不行,就要生,我把老师绑在屋里,分开腿,脚腕也绑上,我每天回到家就来c老师,Cao得大了肚子为止,然后生小娃娃,然后绑起来继续c……”荀铮咬着她的耳朵一遍遍描绘着这样色情的场面。
月宜羞愤地想要胡他一巴掌,结果反被荀铮Cao得下不来床。
女孩子嘤嘤嘤地哭,荀铮发现自己的女朋友哭起来也是小小声的,明明在讲台上落落大方还有点威严,可是在下面却是娇娇女,可爱至极。他伏在床边,额头对上她的,亲吻着月宜的眼皮柔声哄着:“这周晚上我都来给你做饭好不?乖,不哭了,不哭了……”
“你说的,我每晚都要吃烤rou。”月宜气咻咻地发难。
“好的,每晚都给你烤rou。”他眉开眼笑,又去亲她的唇,抹去她的泪水,“小乖,劳动节你要不要去我家一趟?”
她豁然睁开眼,十分意外,荀铮几乎不提及家人,他也不喜欢父母和那个弟弟,月宜对于他家人虐待他也始终有些怨言,可他忽然提出要见家长,让月宜还以为荀铮发烧了:“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了?”
荀铮默了默,声音稍稍有了一丝低沉:“我妈身体不好,前段时间住院了,大夫说我妈长年抽烟,肝功受损严重,可能……”
月宜明白他的意思,心情也跟着低落:“那你怎么不请假回去看看?”
“我还是听我对门发得,他们都没打算告诉我。”荀铮自嘲一笑,“可是到底也是我妈,所以我想着我们能不能一起回去看看……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当然愿意啊。无论做什么,我都喜欢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