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调情似的舔吻起来。
乐苑被弄得呻吟躲闪,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男人望着他淫靡可怜的模样,顺着他的耳垂舔向他的脖颈,同时大手搓揉着他俏生生的嫩乳,玩得奶头都高高翘起。
乐苑被男人挑逗的毫无招架之力,很快,脸颊又是红晕渐深,鼻息紊乱,吞吐大鸡巴的骚穴变得更湿更软,唧唧地涌出蜜汁。
“呜~~~不~~~不要舔我~~~呜呜~~~啊~~~”
男人舔吻着他的下巴,看着乐苑羞涩的模样,猛地一口咬住,含糊低哑道,“你的骚屄真紧,像无数骚嘴一样吸老子的鸡巴!”
“呜~~~我没有~~~我不喜欢你~~~”
听到这话,男人瞳孔蓦地收紧,胯下猛然挺入,那巨蟒般的大鸡巴又急冲到底,瞬间插满,那凶悍无比地冲力直干得怀里的骚货一声惨叫,差点就高潮了。
男人看着他失控的骚态,更是凶悍地开始贯穿,一边狂插一边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操得怀里的乐苑淫乱地颠动乱颤,无意识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节奏。
男人也知道乐苑又开始动情,凑到他耳边舔吻他用荤话侮辱他,说的乐苑泪水涟涟地说不,但只要乐苑拒绝,男人就更狠地操他,操到后面,乐苑整个人都陷入情欲的旋涡中,泪眼迷蒙地胡乱尖叫着,叫着大鸡巴,叫着男人的名字。
男人望着他如痴如醉的媚态,更是再度吻住他的双唇,大舌头也探入口腔里搜索着他的嫩舌,大鸡巴更是一阵阵加速狂捣,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操得乐苑气喘吁吁,婉转承欢,根本忘了什么要跟男人分手的事情,完全化身为淫欲母狗。
男人狂插片刻更是将淫荡的乐苑又压回床上,胯下开始最后的激烈冲刺。
淫荡的乐苑被干得昂头闷叫,四肢乱抖,不一会又爽到高潮了。
男人看着他潮吹爆发的媚态,更是低吼着如野兽般不住冲撞,操得乐苑高潮迭起的惨叫,男人也猛地将硕大的龟头顶入烂熟的生殖腔内,瞬间成结,将那窄小畸形的腔口完全堵住,随后就爆发出决堤般的精液洪流。
乐苑无法生育的腔道被这么猛烈的灌满,脆弱的腔口也被膨胀的结撑满,凄艳哭叫,泪眼翻白地乱抓着强壮的男人。
男人凶悍地抵在他强大深处狂射,射的乐苑一仰脖颈,又高潮迭起的潮吹了,温热的淫水混杂着滚烫的雄精,两者混合在一起,让可怜的乐苑含泪嘟囔了一句什么,随后歪着脑袋就晕死过去。
乐苑在梦里还是梦到了男人,他梦到跟男人分手了,梦到男人跟另一个举办了世纪婚礼,还梦到小荷对他冷嘲热讽,说他是傻子。
小荷还说,你要是再纠缠男人,男人有的是办法对付你,到时候找几个流氓轮奸你,你都没有一点办法。大哥你死心吧,你就是个,在里你就是个配角。
梦里的乐苑很痛苦,他一直在哭,一直在叫着男人的名字。
等他蓦然惊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且身后又硬又热,似乎正躺在谁的怀里。
乐苑小心翼翼地回头,正看见一张沉睡的坚毅俊脸,乐苑心里一抖,难受地咬着嘴唇,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
谁知他一动,男人就猛地收紧手臂,吓得乐苑不敢再动,只能一脸苦涩地缩成一团,任由男人裤裆某部位顶着他的屁股。
躺在男人怀里的乐苑更痛苦了,他脑袋里胡思乱想,越想越悲观,最后哭得枕头都湿了,还强忍着不哭出声。
男人抱了他一会,低笑道,“你怎么这么喜欢哭?”
乐苑却哽咽道,“你请你放开我”
男人大手收紧,胯下勃起的器物猛地顶入他的臀缝,懒洋洋道,“我还没有操够,为什么要放手?”
听着这种渣言论,乐苑的心都要碎了,哭着开始挣脱。
但男人怎么可能放开他,甚至咬住他的后颈标记他,让他失去力气地软下身子,含泪任人摆布。
“你放开我我根本不喜欢你”
听到这话,男人的眉头突然皱起,眼中迸射出森冷的寒意,“你说什么!”
乐苑索性也豁出去了,他想着反正烂命一条,也不怕被这个有权有势的报复,带着哭腔地道,“是你强奸我我根本不是自愿的我从头到尾都不想跟你做爱!”
男人怒极似的将他翻过来,看着他痛苦的泪眼,咬牙切齿道,“那你为什么装成勾引我?”
“不是的我是被人当做试验品他我不是自愿的”乐苑悲苦地说。
男人想起第一次做爱的场景,想着乐苑生涩恐惧的反应,心底的无名怒火再次燃烧。
乐苑见男人生气,更是含泪道,“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不想再这样了反正我是我也没法怀孕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哭声,心里的邪火越烧越旺,“想走是吗?好啊,再让我操一次屁眼,老子就放过你!”
乐苑一听,心都碎了,但为了能彻底了断孽缘,乐苑居然哭着点点头。
男人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