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钊以前不是干正经买卖的,现在洗白开了公司,为人冷酷桀骜,对任何人都不假颜色,唯独对一个人。
“嫂子,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轻佻。
童苒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两三个头,高大魁梧的小叔子,心里很害怕,低头踌躇半天,才颤声道,“我我给你送点特产”
嫂子的老家盛产各种水果,那水果又香又甜,就像贺钊这位鲜美多汁的嫂子一样。
其实贺钊的哥哥贺朝要大他十几岁,所以嫂子也很大了,但不知道是保养有方还是别的,虽然三十好几了,但模样又嫩又俏,跟二十几岁似的。
此时嫂子低着头,鹌鹑似的缩着脖子,那露出的脖颈白皙柔美,由于过于紧张,手抓得下摆太紧,导致领口的扣子都崩开了,一下子就袒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
但刚露出来,嫂子又慌忙系好,丝毫不知道贺钊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变得像饿狼一样,那暗黑深沉的眼眸带着炙热的火焰,似乎恨不得将他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当童苒抬起头时,贺钊兽欲的眼神毫无掩饰地刺入他的心里。
童苒吓得也不会客套了,放下东西就跑,然而等他逃到电梯里时,却不知道男人早已追了上来。
就在他害怕地按着关门键要下楼时,一只大手仿佛恐怖片里的那样,凶狠地扒开那准备合拢的电梯门。
在童苒惊恐的目光中,贺钊棱角分明的俊脸露出邪狞的笑。
“嫂子,为什么走的这么急?”
男人的眼神恶质下流,高大魁梧的身形充满压迫力地闯了进来。
此时在狭窄的电梯间里,童苒仿佛小鹌鹑似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不呜呜我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
贺钊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挑了挑眉,男人味十足的脸上露出更加邪性的笑。
“嫂子何必这么客气。”
说着大手一伸,竟将小鹌鹑似的嫂子一把抱在怀里。
童苒的脸瞬间涨红,又羞又尴尬地奋力挣扎,“不请你,请你放开我不啊”
贺钊嗅闻着他成熟诱人的气息,低头看着他羞耻晕红的脸颊,大手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腰肢,一片温热。
“嫂子你的身子好香,是香水还是体香?”贺钊凑近他的脖颈,粗重的呼吸喷洒着他的颈上,烫的童苒不住战栗。
“不我没有请你请你放开我呜”
眼看着就要顺着那诱人的腰线摸上他微微鼓起的小nai子时。
电话突然响了。
“妈的!”
贺钊扫兴地骂了句脏话,又摸了几把童苒的细腰,才勉强放开他。
此时的童苒羞地已经羞地没脸见人了,他两眼通红,颤颤巍巍地接通了电话,“呜喂老公”
“嗯我我知道”
“嗯嗯”
童苒的声音很柔弱,带着哭腔,但话筒那头的老公似乎根本没有察觉,还命令童苒做其他事情。
“不我我不想这样”
谁知话筒那头的男声突然变大,戾气的声音连贺钊都能听见。
“你敢忤逆我!”
童苒吓得不敢再说话,只能咬着唇,含泪听着丈夫的呵斥。
也不知道丈夫又说了什么,童苒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千言万语终究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好
等挂断电话时,童苒难堪地垂着头,泪水淹没他的脸颊。
贺钊可没多少怜香惜玉,他跟他哥一样,都是个恶人。
他扯了扯嘴角,戏谑道,“是不是他出事了?”
“呜我”童苒也不会撒谎,只能含泪道,“我丈夫他陷入了一场官司我我们也没有生活来源所以请您能不能给他一点帮助”
贺钊闻言大笑出声,“原来如此,难怪嫂子主动来找我。”
童苒尴尬地不行。
贺钊低头看着他,看着他梨花带雨的诱人模样,用手勾起他的下巴。
“呜”童苒哭着昂起头,此时那张清秀的脸蛋泪痕涟涟,杏眼里满是无助的泪花,看得贺钊呼吸一窒,哑声道,“要我帮他也可以”
童苒颤声道,“只有你能帮他,他可是你的哥哥啊。”
“哥哥?”贺钊耻笑出声,很快,又猛地靠近他的脸,嘶哑道,“如果是你求我就不一样了。”
“呜不”
“想必你老公也知道这个原因,所以才让你来求我。”
童苒难堪地说不出话。
“没事,我不是性急的人,我们可以慢慢来。”
说着,撩开他脖颈的短发,看着那一小节白皙的肌肤,忍不住就咬了下去。
“啊不啊啊”
贺钊的唇狂热的吮吻那块肌肤,将那里吻得青青紫紫,又张开那野兽般的利齿,狠狠咬下去,让童苒发出羞耻悲苦的尖叫。
“不!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