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童苒看着来人是自己相处十年的老公,心情复杂极了,内心悲苦交加。
贺朝长得跟他的弟弟一点也不像,那张平凡的脸因为岁月的蹉跎再加上坏脾气显得越发尖酸扭曲。
他Yin着眼,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妻子,Yin阳怪气道,“你是不是在这里呆的很滋润?”
童苒苦涩道,“不是你让我来这儿的吗”
“放屁,你难道不知道贺钊想要我的命吗!贱人!你这几天被贺钊Cao了多少次,是不是连肚子都被他搞大了!”
童苒一想到这几日被夫弟无限灌Jing的场景,又愧疚痛苦地垂下头。
贺朝看着他这副模样,更是憎恨的咬牙切齿,“sao货!被人玩烂的破鞋!我早就知道你看上了贺钊那小子!你这个贪图富贵的母狗!从我娶了你就一直倒霉,你他妈就是个克夫的灾星!”
贺朝本来被债主抓得心态爆炸,跑到这里又发现妻子被弟弟给Cao透了,气得恶从单边生,来这儿的目的都忘了,抬起手就重重地扇了童苒一耳光。
可怜的人妻被打得惨叫一声,直接摔在床上,耳朵嗡嗡的响,嘴角都被打破了。
童苒捂着脸,痛苦地想自己这几天被贺钊那么践踏凌辱,还被丈夫这么猜忌误会,瞬间心如死灰,哭着瘫倒在床上。
贺朝站在一旁犹自喘息,他恶狠狠地看着童苒,看着他被贺钊那小子调教的愈加成熟性感的身体,嫉恨交加间,上前就去强扒他的裤子。
“啊不你干什么”
“贱货!我倒要看看那个畜生往里洒了多少尿!妈的!还真是shi的!贱人!我打死你这个不守夫道的母狗!”?
童苒被丈夫按在床上看bi侮辱,浑身都像坠入冰库似的寒冷,他哭着挣扎,却被丈夫又扇了几个耳光,心理变态的丈夫还掰开他的大腿,看着他这几天被Cao得烂熟的roubi,狠狠地啐了一口。
“臭婊子!看我怎么插烂你勾引男人的bi!”越想越气,拿起床头的烛台就要插烂他。
贺朝这人以前就是个变态,自己性无能就喜欢用各种工具蹂躏童苒,所以虽然童苒没被人Cao过,但他的bi里却装过不少东西,电动按摩棒,皮鞭把手,黄瓜,变态丈夫用各种工具调教自己的妻子,直到把他玩成一个羞涩sao货。
可怜的童苒是逆来顺受,眼看着贺朝要把尖利的烛台插进他的roubi里,他悲苦地想着确实是自己不守夫道,竟自虐般的闭上眼睛,任丈夫折磨。
但下一刻,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耳边竟传来贺朝愤怒恐惧的声音,“你!你怎么会出现!啊啊啊啊!放开我!”
贺钊让身边的保镖将贺朝像对待死狗一样拖到角落里,笑道,“贺朝,没想到你能跑到这里,看样子你不是我想象中那么蠢。”
“你放屁!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就是你害我吃官司的!你现在还想霸占我的老婆!”
贺钊笑了笑,黝黑的眼睛里满是嘲讽,“是又怎样,我不光要Cao你的老婆,还要把他干到怀孕,让你一辈子都戴着一顶绿帽。”
“你!你这个小畜生!我要杀了你!!”但还没等他冲上来,就被两个保镖按翻在地上。
?
童苒在旁边哭着摇头,他觉得这两兄弟都是变态,但贺朝好歹是他的丈夫,童苒哭着走向丈夫,却被贺钊一把抓住手腕。
“童苒,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想去找他?”
“他是我丈夫贺钊算我求你放过他好吗”
听着温柔善良的嫂子流着泪在自己面前求情,还是为了那个人渣丈夫,贺钊的眼眸暗沉到极点,他勾了勾唇,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好啊,既然我是恶人,不如恶人做到底吧。反正老子最喜欢把你干哭!”声音骤然邪狞,听得童苒头皮发麻,惊恐看向这个突然兽化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俯视着温柔秀美的嫂子,按住他的领口的手猛地撕开他的睡衣。
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满是情欲痕迹的雪白胴体完全袒露出来,童苒吓得捂住胸部哀叫,泪眼里满是哀求。
“不求你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
贺钊搂着怀里捂住嫩ru,夹紧大腿的羞耻嫂子,大手抚摸着他细腻的后背肌肤。
“嫂子,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听着男人低哑Yin鸷的口气,童苒心中生出不祥,颤声道,“我我不知道”?
贺钊当着贺朝的面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色情地啃咬着,咬得怀里的童苒哀羞挣扎,脸颊都被夫弟灼热的呼吸喷的晕红一片。
“今天是你的受孕日,我会当你丈夫的面Cao大你的肚子。”
听着男人色情无比的话语,旁边的贺朝气得仿佛被踩到脚的猫一样悲愤狂叫,“畜生!贺钊你就是个畜生!童苒!你这个臭婊子是不是被Cao上瘾了!!”
童苒听着丈夫的骂声,哀羞的几乎死去,羞耻难当地想要逃走。
但贺钊怎么可能放过他,他强搂着怀里挣扎哭泣的嫂子,低头吻去嫂子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