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一声耸然动容的哀号,“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听着他的哀叫更是凶悍地往屄里猛凿,大鸡巴越凿越深,一心要彻底征服这婊子的骚嫩子宫。
阿伶哭喊着拼命推搡男人,惨叫着哀求男人,但男人依旧将巨大的龟头顶入子宫最深的位置,粗暴地碾磨每一寸娇嫩的腔肉,而那朵隐藏在子宫深处的肉蕊,更是被大龟头摩擦撞击的不断痉挛,既羞又怕地分泌出淫水。
男人察觉到他子宫的风骚,粗喘着抽打几下他的屁股,道,“妈的,还是个名器,让老子捡到宝了!”
阿伶听着男人这样说着,也不知是悲是苦,只是满脸晕红地垂着眼,无助地哆嗦着。
男人搂紧他的腰肢,大鸡巴竭尽全力地撞击骚子宫,男人也没用什么花哨的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就是棍棍到肉地大力狂插,撞得那对红肿的大屁股啪啪啪作响,肉浪翻滚中,威猛雄壮的巨蟒在骚穴中肆虐贯穿,两颗沉甸甸地睾丸更是凶猛地撞击着嫣红的阴户,发出色情奇异的撞击声。
而硬得滚烫的巨根如烧红烙铁般一次次贯穿子宫深处,翻江倒海间干得阿伶死去活来,哭叫连连,他从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性交,曾经的后爸也没有这么狂野的插入,他只是简单抽插几下就淫秽不堪地抽出来,但此刻,阿伶简直要被男人粗狂无比地撞击操到几乎要魂飞魄散了。
“不~~~啊啊~~~不要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阿伶死去活来地尖叫着,身子一次次在男人的胯间颠起又落下,男人硕大的龟头死命碾磨他的秘处,虽然里面很难受,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从骚穴深处涌出,传遍四肢百骸,竟让他全身都开始发热酥麻。
“不~~~啊啊啊啊~~~救命~~~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骚屄,叫老子什么?”
“啊啊~~~呜~~~爸爸~~~爸爸不要操了~~~啊啊啊啊啊~~~爸爸~~~~”
阿伶简直要疯了,此时侵犯他的强壮男人宛如神魔般可怕骇人,带着无尽的粗暴和力量,疯狂地征服他的肉体和灵魂。
而强壮的男人似乎也是越操越猛,他欣赏着阿伶迷乱的模样,粗长滚烫的巨物直顶花心深处,一次次有力地深入子宫,狂磨肉蕊,只有男人这样硕大的巨根才能插进阿伶的骚屄深处,才能彻底征服满足他。
这样烧红可怕的巨根在阿伶的体内不断凶狠贯穿,碾磨。阿伶原本汗湿的肉体被插得不断痉挛,扭曲,抽搐,肌肤都染上病态淫荡的红晕,而撅着红肿肉臀挨操的阿伶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叫,他死死抓住男人,哭叫着陌生男人爸爸,同时不断地打着冷战,简直要晕厥过去了。
“不~~~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饶了我吧~~~不要~~~呜啊啊啊啊啊~~~~”曾经的可怕回忆让阿伶自发地叫出那样的话,他哭嚎着抱住男人,在一股又一股猛烈粗暴的撞击中死去活来。
男人望着他失控的骚样,更是低吼着加快速度,大鸡巴操得更深更猛,肉体撞击的巨响越来越大,原本就打肿的肉臀更是被大鸡巴操得越来越肿,在男人这样持久凶悍的撞击下,阿伶像是脱水的白鱼般凄艳扭动,那修长的双腿更是别在男人身后无助挣扎着,阿伶被玩弄的几乎要窒息了,“不~~~啊啊~~~求你~~~求求你了~~~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声悲戚淫荡的哭叫中,男人也感受到他从未有过的搅紧,大掌粗鲁地抽打着他的肉臀,粗哑道,“爽不爽!骚屄!骚婊子!”
“爽~~~啊啊~~~我好爽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粗暴色情的凌虐中,阿伶蓦地绷紧身子,十根脚趾都淫荡地内向扣紧,汗湿的肉躯更是激烈抽搐着,突然一阵阵的淫水猛地从幽秘的子宫深处喷些而出,喷的男人低吼一声,骂了句喷水母狗!
等高潮过后,失神的阿伶泪眼涣散地软在男人怀里,全身力气都没了。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高潮,居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所赐予的。
而男人见他高潮了,抱起软绵绵阴郁的骚货,一边操一边走到了调教室的中央。
在调教室里有一张特别的桌子,桌子下面有一个摄像头,男人把阿伶放在桌子上,透过摄像头,就能看见阿伶那一双汗湿的白腿,微微颤抖的粉嫩脚丫,和布满淫水的红肿肉臀。
那肉臀看上去狼狈极了,红了一大片,都是被抽打的手印,上面还有一处处淤青,但看得越发激起人的施虐欲。
而那大开的腿缝间有一个泛着淫水的骚穴,那骚穴里还塞着一根紫黑色的青筋暴突的生殖器,此时正插在阿伶的肉穴里。
男人掰开他的大腿,哑声命令道,“现在玩个新游戏,鸡巴现在交给你,把它套弄出来。”
“呜我”
阿伶无力地抖了抖,觉得浑身力气都要没了。
但男人却冷酷道,“老子时间有限,别逼我操你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