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伶因为是新人,住在海棠会所最劣等的宿舍,肮脏的小床,狭窄Yin暗的天花板,每天还遭受培训师的蔑视冷漠,其他ji子的敌意。
在这里,ji子等级非常森严,人气超高的头牌权力无限,可以参加巡演,款待的也是豪绅贵族,而阿伶这种人,最多招待些普通人,除非阿伶业务突出,才有可能进阶,获得更多的嫖资,遇到更高等级的嫖客。
海棠会所里,分为几个阶段,最顶级的属于等,阿伶只能算等。
这时,有许多年轻漂亮的新人就会竭尽全力地学习性交技能,学习做爱的本领,一心想着提升等级。
但阿伶却没有任何进阶欲望,他毫无上进心,整日苦着一张秀美的脸蛋,蹙着细长的眉毛,大大的淡褐色眼眸里满是哀愁。是个人看见他都没了交谈的欲望,更何况是客人。
阿伶的培训师也从以前那个苛刻冷艳的艾丽,变成了现在粗鲁随便的男人,阿伶不再挨打了,可男人会随时随地侵犯他,没事就会逼迫他口交,教他用各种姿势yIn荡挨Cao,甚至这一次还把他捆在调教架上,逼迫他岔开腿滴Jing,等把肚子里的Jingye滴光了,满身冷汗的阿伶却哭叫祈求爸爸再次射满他。男人也硬挺着暴突的大驴屌,再次插入这个倔强yIn荡的婊子,插翻他紧致的saobi子宫。等Cao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又往他嫩子宫里狂射雄Jing,等射出最后一波,用塞子把他的烂熟saobi堵住,逼迫他塞一整天,这才把阿伶放下来,任由他满身冷汗地摔在自己怀里。
男人低头望着这个哭泣哀怨的美人,低声道,“今天学到了什么?”
阿伶知道男人其实一直在调教他,只是用实战教他而已,他有气无力地喘息着,“阿伶阿伶学会了含大鸡巴”
“还有呢,sao货?”男人抚摸着阿伶装着Jingye的滚圆小腹,戏谑道。
“阿伶学会了如何使用滴Jing架阿伶阿伶会存好爸爸的Jingye的”
阿伶学乖了,自甘堕落似的说着那些污言秽语,明媚的大眼睛里依旧充满忧伤。
男人却被他眼神里的绝望凄迷所吸引,忍不住越发大力地抱住他,健硕的胸膛直贴着他的小nai子,大手抚摸着他汗shi滑腻的后背,当阿伶感受到一点事后的温柔时,男人却贴着他耳朵道,“明天就让你接客。”
阿伶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但很快,他苦涩道,“阿伶都听爸爸的”
男人望着这个听话的sao货,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明天玩角色扮演,记得准备好。”
“嗯”
等男人放开阿伶时,阿伶的脸颊再次变为惨白色,他的泪眼痛苦垂下,秀美的脸上满是对未来的绝望。
角色扮演也是款待客人中的一项必备技能。
有的客人喜欢演爸爸调教,有的客人喜欢演儿子受虐,还有的女客人就喜欢几个牛郎一起上演玛丽苏,这种事在海棠天天都会上演,所以培训师必须要培训ji子面对任何条件都能满足客人。
阿伶已经准备进调教室了,但他却在狭窄的只有几平的Yin暗的房子里发呆,静静地躺在狭窄肮脏的钢丝床上。
他望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淡褐色的瞳孔反射出超乎年龄的忧郁和绝望,他一想着今天要去招待客人,要去与陌生人角色扮演,他就屈辱痛苦的想要死去。
但这个想法只是停留了几秒,阿伶闭上眼,又想起了男人对他说过的话。
“当你成为顶级头牌,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报复你最恨的人。”
阿伶这才从痛苦中睁开双眼,他想了许久,默默地换上衣服,这是一件漂亮的旗袍,不同于平日店里售卖,似乎是专门为他的尺寸定制的高等旗袍。
旗袍的颜色是暗红色,花纹低调细腻,旗袍扣是某种特别的花形,仿佛是野蔷薇,像是阿伶一样倔强又美艳。
然而材质Jing良的旗袍下摆竟然开叉到腰际,包tun的位置也紧到极致,下摆换成了暗红色的透明丝绸,明显就不是普通的旗袍样式。
阿伶将旗袍换好之后,全身都散发出一种优雅又美艳的气息,他的身材凹凸有致,袒露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那滚圆的屁股更是将下摆绷得紧紧的,显示出被男人打肿后越显滚翘的丰tun,下摆的透明丝绸,半透出他白皙的,来回交叠的大腿,更显出rou欲的yIn靡。
阿伶慢慢走出屋子,当推开调教室大门时。
发现屋里有很多人,几个摄像机,还有两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阿伶一走进来,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个忧郁的美人惊艳到了,色眯眯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他的衣服,当众Cao翻他。
阿伶被这些色欲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抖,屈辱地想要逃走。
但他强忍着恐惧,急忙看向自己的调教师,那个同样可怕的男人。
这时才发现他高大的调教师依旧是一身背心裤衩,款式很老,看着像旧上海滩的扛大包的,但又那么高壮阳刚,那棱角分明的俊脸更是带着坏笑,黝黑的眼直勾勾的望着阿伶,像是望着自己调教出来的诱人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