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喝醉的爸爸阿润看山柱鸡巴那么大,还蓄势待发,连忙颤声劝道,“山柱啊,只能检查身体啊,不能插进那里去啊,那里只能我家窑儿才能碰。”
但大家根本没有多想,他们只是看着山柱强壮的胯部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怀里的新娘子,干得那新娘子也跟着起起伏伏,新娘子似乎异常痛苦,全身一阵阵的痉挛,泪水无助地溅洒在床上。
山柱眼冒邪光,忍不住插入那嫩屄里一阵乱搅,粗糙的手指撑开又合拢新娘子娇嫩的肉洞,弄得新娘子发出模糊的呻吟,那颗春药也起了作用,让阴道的媚肉越发松软,屄里也不断分泌出湿粘的淫水。
他搂着怀里的新娘子,大手牢牢锁住他挣扎的手腕,低头就去闻新娘子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没发育好,还是别的,新娘子的奶子有点小,盈盈一握,连奶头都嫩的像是红豆。
人都倒吸一口气,山柱这个名字果然名不虚传,生殖器就像大山的柱子似的,那粗柱紫黑粗大,像一根威猛的钢炮一般,柱身上面密布着粗大的血管,像是蚯蚓爬覆在肉茎表面,硕大的龟头宛如饱满的鹅蛋,兽头都吐出分泌液。
这时开始检查身子,说是检查身子,就是掰开来看新娘是不是石女,插入阴道有没有快感,最后再香火传承,只是这一项都是公公做的,现在改为了山柱来做。
他想站起来看看,山柱却早就翻身进了婚床,因为验身的原因,那新婚大床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纱布,布还挺厚,阿润就是担心被这些坏小子瞧见,所以特意做了厚布。
新娘子虽然没有说话,却开始激烈的反抗挣扎起来,但山柱力气多大,干农活的强壮小伙轻而易举将对方压在床上,无视对方的哭喘,粗鲁地将他抱在怀里,胯下硬到爆炸的大驴屌就顶着新娘子湿漉漉的屄缝。
山柱见这骚屄起了反应,忍不住越发粗鲁地捅入两指,撑得整个阴道都满满涨涨,而无论他如何干身下人的屄,那人都不发出声音,只是唔唔地喘息着。
山柱坏笑着拿出一颗药给对方喂下,罩着脸的新娘迷糊地呻吟着,一时却醒不来。
那些混混闻言激动地纷纷往蚊帐里瞧,只见那身材高大的山柱就这样抱着一个漂亮白嫩的身子,一边啧啧地亲他的身子,一边将那根黑乎乎的大东西往新娘子的下体猛地一顶,那一下的进入,让蚊帐外的混混激动地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插得可怜的新娘子发出一声凄艳的闷哼,那声音古怪极了,像是强忍痛哭,又像是根本发不出声音。
“别再弄了,我儿还没回来呢,你们你们到底要干啥啊啊啊!”懦弱的阿润老汉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但根本没人理他。
那根大鸡巴更是像一根粗大的烧火棍,越来越深地插入新娘子的身体,越来越粗狂地搅动着他的点秘处,让新娘子承受不住地昂起脖颈,那饱满白皙的肉臀一次次高高抬起,又一次次承接着山柱迅猛的冲撞,每次碰撞都发出砰砰砰的激烈响声,
周围的混混嘻嘻哈哈,挡着这半大老头的视线,道,“肯定不插,就看看,就掰开看看,嘿嘿嘿。”
山柱对女人向来是怜香惜玉,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对方,可不知道为什么,摸着她滑腻的肌肤,插着那又湿又紧的骚屄,听着那羞耻痛苦的哭音,山柱居然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欲望。
山柱吸够了新娘子的两个嫩乳,粗声道,“老子要开苞了。”
但山柱倒不嫌弃,张开大嘴就猛地吸住,吸得那乳肉乱飞,啧啧作响,弄得被束缚的新娘子羞愤闷哼,屋外的混混更是狼嚎着往帐内看。
山柱略带粗鲁地撕开眼前人的衣服,当玉体横陈时,满是茧子的大手抚摸遍新娘子的每一寸肌肤,山柱心想,县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又滑又香,身子跟芋头苗似的,山柱猛地掰开新娘子的大腿,那腿也是细细长长的,瞧着就嫩,山柱粗喘着往那腿缝间看去,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娇嫩的雌穴,山柱伸手撬开那娇嫩的唇瓣,摸到了里面那个又嫩又软的洞口,“不是石女!”
等山柱玩得新娘子的骚屄又湿又软,大手也糊满新娘子喷出的淫水,他将似乎已经苏醒的新娘子抱了起来。
“呜”
声音又粗又邪,听得外面看热闹的小青年狼嚎不止,说多掰开来瞧瞧,他们要闻闻味,那倒霉公公阿润更是苦着一张脸让他们不要再弄了。
似乎感受到对方要侵犯自己,新娘子不动了,身子悲戚恐惧地绷紧着。
虽然新娘子很痛苦,可因为春药作用,他的骚穴早就做好了交媾的准备,被山柱这样又粗又鼓胀的大鸡巴撑满,让他稚嫩的雏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每一寸肉壁都被迫撑开到极致,每一寸媚肉都裹紧了疯狂进出的滚烫硕物。
山柱的手指粗大带着老茧,很费力才撬开新娘的屄洞,发现这屄紧得不行,不光不是石女,还是个雏儿!
看着这些流里流气的小混混,阿润急的额头都是汗,眼眶也红了。
山柱挺着大屌进去后,昏暗中,只瞧见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身子,似乎是喝醉了,直挺挺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