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离去后,姝兰才后知后觉这人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可仔细回忆却又毫无头绪。
不觉摇了摇头,心想管他是谁,反正不是什么正派人。
红姨养了那么多人镇场,他还能闯进来,倒也不容小觑。
着实累得狠了,也不再多想,洗了身子,一沾床,浑身酸疼的身子得了抚慰,合上眼就睡过去。
第二天,姝兰才从窈娘口中得知那些个男人没往她这来的原因所在。
原来是当今皇帝病危了。
北狄重挑战火,朝野已经动荡不安,各路诸侯蠢蠢欲动,启圣帝又突然垮了身子,世宦贵族人心惶惶,生怕一个不留神哪个诸侯就反了。另一方面,却又蠢蠢欲动,盼着能押对宝。
以目前的局势看来,以宁王、信王、吴王这三个藩王实力最为雄厚。论他们的个性,宁王刚直不阿,信王八面玲珑,吴王最为低调。所以这信王在世宦贵族中最被看好,作为信王世子的封玄奕便成了被巴结的对象。这也导致他一举一动都被密切关注着。
封玄奕跟他父王的个性一样,也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酬应多了,自然抽不开身到天香阁来。
霍剡、霍煜两兄弟被关注的程度也不低,干脆就闭门不见客。
至于郑骁,则是故意想冷落冷落姝兰的意思。以往到天香阁去,总是被她推三阻四,不肯见他。如今魏恒被弄到边关打仗去了,太子被拘在宫里侍疾,谁敢跟他争。
这当口眼巴巴就凑过去,她定要拿准了自己离不得她,冷脸冷颜,没个好脸色看。非得让她也尝尝被冷落的滋味儿。这不半月忍着没去见她。
半个月也足够久了,郑骁早起打了一套拳,收拾一番换了衣裳直奔天香阁而去。
红姨看着他来,也是高兴坏了,听他要见姝兰,二话不说,直接把人送到姝兰闺房去了。
姝兰也没什么事,动笔作了一回画,正觉无趣,郑骁就进来了,施施然行了一礼,突然被郑骁抓住她的胳膊猛力一带,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这股力量不由自主地推得倒向了郑骁的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郑骁欲火狂升,已急不可耐,将姝兰抱起往床上去。
“快放我下来,天没黑呢。”郑骁来找她,自然少不了要欢好,姝兰跟魏恒白日也没少弄过,但总觉得羞人答答的,郑骁低沉的笑,“Cao着Cao着不就天黑了。”
不等姝兰的辩解便一口封住了她的小嘴儿,又吸了舌儿过去,贪婪地吮吸,姝兰被他亲的晕头转向,只得搂着他的脖子。
将姝兰搁在床上,便动手解她衣扣,很快便把她脱得光溜溜,浑身洁白晶莹,骨rou匀称线条优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仿佛羊脂白玉碾就,Jing心雕刻而来。他暗暗惊叹,也从未见过任何一个人的肌肤美到这种程度。
姝兰条件反射地想用手去遮,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抓在手里,霸道地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合更为亲密无间,“你真美。”
慢条斯理地享受他等待多日的美餐,白玉般透明的嫩肤很快的被吸吮得嫣红,美丽的痕迹一个叠一个的笼罩住她的身子,姝兰的喘息越来越快,娇美的身子不由自主随着他的唇舌轻颤。
拼命想聚集残留的一丝理智,对抗身体可耻的欲望,可是终归还是难以抗拒这个男人曾在她身体里引发的高chao记忆,腿间羞涩的花儿悄悄地泌出沁香的热泉,红嫩的娇果更是无所遁形地娇挺,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巍颤颤地抖动着。
她嘴上再如何不承认,身体却终归是诚实的。尤其当男人滚烫的唇含住她羞涩的ru尖,她的一切抗拒都成了徒劳。
她感到自己双ru上两朵娇嫩的红梅正被男人吮得愈发红艳,男人柔软的舌尖坏心地勾勒着她的ru晕形状,来回润shi两点娇美的粉红,唇舌间甚至不时发出下流的吸吮声,姝兰害羞又快活地蜷起身子,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泥。
“很舒服是不是?”郑骁重重地吸吮她的胸前的粉ru,一手握住她另一边倍受冷落软绵粉嫩的美ru,不轻不重地揉捏,那带电的手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nai头,姝兰不由自主地娇yin了声,腿间泌出更多粘shi的香ye。
她羞恼的瞪他,想得到自由,甚至张嘴咬他的肩膀。郑骁有趣的瞧着她那双快喷出火的水汪汪美眸,大掌伸到她的shi润地带,姝兰还没反应过来,那粗砺的手指就顺着她的润滑一下子挤进了她灼热的娇xue里。
“嗯——”姝兰不由自主仰起头来,ru尖被男人的唇舌继续吮咬,腿间又被喂入男人粗糙的手指,他的指头敏感地碾压她敏感的花核,玩弄那柔软的xue腔,她被逗弄得弓起腰来呻yin,随着男人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紧紧地收缩甚至抽搐起来,像柔软的蚌rou般流泄出珍珠色的蜜ye来。
突然,男人手指重重地抵压至她的深处狠狠挖出那团敏感的嫩rou,她随即情不自禁地娇yin着吮住了他的手指,深处泄出一大团芳香四溢的蜜浪,热热地流泄过男人的指缝间。
郑骁将她双腿大大撑开,让那流淌出晶莹汁ye的细缝微微张开,见那xue儿同样白白嫩嫩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