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来到一个院落前面才停下来。抱着她下了马,也没有把她放下,还紧搂着她一路往屋里走,亲自把她放在温暖馨香的床上。
苏琬躺下以后,感觉恍若隔世,而魏恒开始气势汹汹的吻她。没有什么技巧,但是胜在敢于探索,攻陷城池毫不手软,苏琬被他这么胡乱一吻,头晕呼呼的,想要躲开他那逼人的攻势,但是他手指已经深入她的花径,极其暧昧情色地揉捏,她连后退都没有路了。
无处可逃,也无法再逃,接受了他最终的侵入。
魏恒如坠天堂。可是身下的女子太过柔弱,他不舍大力,硬生生地挨了十余分钟,缓缓儿磨蹭才将自己全部入进去,而苏琬已是粉霞蒸面,香汗微微,魏恒一面心下怜爱,一面却忍不住逐渐加大气力,仿佛要把她全部纳入体内。
而苏琬却没有对这种凶猛有任何的反感,而是放开自己,追随他的节奏,任凭他占有,被他所征服,享受他带来的极致的快感。
她不知道自己发出怎样的声音,她只是喘息着,甚至忘掉了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
她晕眩,旋转,可最终仍然是安全的,安全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躺在自己的男人的怀中。
魏恒显然也得到了非常令他满意的快感,他把她抱在怀中,将头埋在她chaoshi的鬓角,“在想什么?”
苏琬倚靠在男子强壮温暖的怀里,道:“我在想以前在天香阁的日子,那会我盼天盼地,就是盼着得到自由,可如今离开了天香阁,我还是觉得我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你想要的自由是怎样的?”魏恒揽紧她的腰,苏琬抬起一只胳膊勾下他的脖子,润莹莹的大眼睛看着他,“我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哪怕只是在一处乡野田园,有个安身之所就可以了。”
“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去这么一个地方。”
能够听到魏恒说出这话,苏琬已是无比满足,把头埋在魏恒颈项间,汲取他的温暖和气息。苏琬这副少见的柔顺依恋姿态哪里能让魏恒过得去。
低下头迫切地固定她螓首,品尝她檀口里的甜蜜,充满了火热、狂野和占有欲。仿佛宣告他的所有权,沾染他的气味。
苏琬能感觉到他认真的爱,对她的爱怜,让她也放下一切,奋不顾身与他火热纠缠,小xue儿也是剧烈蠕动,内里媚rou疯狂地蠕动旋转,紧紧地衔住他进出的狰狞rou棒,险些叫魏恒爽死。
将她拥紧,抱着在床上一个仰躺,变为女上男下,让苏琬坐跨在他腰间,自己则以极其顺服的姿态仰卧在她身下,让苏琬骑在他身上驰骋。
苏琬便开始一上一下的纵tun疾坐,胸前那对饱满的美ru,亦不停上下颠簸,晃着迷人的ru波。看得魏恒不禁拐身起来,双手捧住她一边妙ru儿,埋头舔吻。
女上男下的姿势更费腰力,苏琬的腰tun早已扭得酸麻无力,这时又给魏恒舔吸着nairu,一双白嫩如藕的玉臂紧紧揽住他头颈,口中娇啼不已:“哎呀……魏郎……啊……你顶死琬儿了”
魏恒仍是一阵快速猛烈的戳击,苏琬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被魏恒捣得几乎软倒在他滚烫的怀里,星眸迷朦,乌发丝丝散落,ru波如水滴欲落般晃荡,看得魏恒一阵销魂。
又将她纤细的身子翻过,见她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火热的大掌揉着那对娇ru儿,怒挺的巨杵再从后面狠狠入了她。
后入的姿势也让魏恒入得更深,gui头下下皆能刺着花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直把苏琬抽得美目如丝魂飞半空:“好美,魏郎,人家不行了!”
魂一荡霎时又丢一回,小saoxue却是吸得紧紧的,任他的大gui头碾压着她脆弱的花心,饱满丰盈的nai子被又揉又捏,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魏恒越发卖力耕耘,一面狠狠贯入她娇绽的花xue儿,一面尽情蹂躏那对娇ru儿,苏琬被他弄得咿咿呀呀呻yin得百转千回,听得魏恒气血翻涌,抓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Jing关一开,强力的Jingye一股股喷射在娇嫩的花房内,直烫得苏琬头晕目炫不知今夕何夕。
魏恒Jing力健旺,射过后仍然半点不软,还堵在那不停嘬吸的小嫩bi里,半分不舍得抽离。一边揉玩她的nairu,一边问她:“琬儿可快活?”
苏琬早被他弄得欲仙欲死,酥软如泥地瘫在软枕上,哪里还有Jing力答他话。
魏恒只见她香汗淋漓,被汗水染shi的冰肌玉肤,如绝世的名品珍珠散发出晕晕的华光,整个人显得娇慵无比,魏恒也怜惜她不再发动,抱着她享受这难得的亲昵。
打断两人这旖旎光景的却是莫习凛,他得到魏恒传信,得知他把苏琬救了回来,也是第一时间赶过来与他们汇合。
魏恒、莫习凛共享苏琬,看似心照不宣,实则也不是如此。魏恒对苏琬有独占之心,当初离京时没有想好如何安置苏琬,被莫习凛钻了空子。而莫习凛呢,把苏琬抢到手里,也并非是对苏琬情根深种,而是打心眼里,不那么希望魏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