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钦脱下藏袍,换了身白色衣物,又照例提了一盏油灯。他还在山道上碰见了他的曾祖母——曾经的流光鞭,宗阮。这位前家主的年龄已经很大了,花白的发丝在晨风里飘扬,宗钦低下头,向她问安道:“祖母。”
“嗯,孙儿。”宗阮手里握着一柄长鞭,鞭上血迹斑驳,明显是还未干透,见自家曾孙过来,她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想抬手拍拍他的头,但手抬到一半就顿住了——她的两只手上都沾着血,她怕把孙儿的白衣弄脏了。
“去吧,我把他重新锁住了。”
“多谢祖母。”宗钦看见了她抬起又放下的手,心下微微一颤,却还是恭敬、又疏远地回答:“您先去歇息吧,剩下的给我就好。”
他感觉祖母投来的目光很沉重,带着复杂的情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把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唤起来了。所幸这样的情形并未持续太久,否则宗钦简直要怀疑她已经看出了些什么。
宗阮很快便离开了,她的背影消失在山道上,像一团飘渺的青烟,来无影去无踪。
宗钦从怀中摸出一个秘银酒囊,囫囵灌了两口水,才定定神,往后山深处走去。
这条路越走越险,上面几乎成了常人难以攀登的绝壁。四周一片寂寥,没有草木,也没有任何声音。
路过一个拐角,他下意识地停了一下,往另一条路的尽头看去——那儿矗立着一座石碑。
石碑,宗钦知道,他还很熟悉,因为这是他接手宗家后,亲手立下的。
他把这条路上散落的前人尸骨都收集了起来,埋在路的尽头,又在那儿里了一块碑。
指缝里似乎还残留着泥土shi润的碎块,宗钦握紧拳头,接着走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来到此行的目的地,一处高大的天然洞xue。洞里很黑、很静,只听见滴水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敲在鼓膜,宗钦点了油灯,走到更深的地方。
洞xue的延伸在一处石壁前撕裂了,高大的崖壁占据了全部空间。石壁的中央,挂着一串长长的黑金铁链,盘旋交错在一起,又同时落在下方,和一个男人身上的各色镣铐相连。
“前辈?”宗钦低声问到。
回答他的是铁链碰撞的叮当声——男人冲他扑了过来,那些黑金链子猛地拉直,又紧紧地束缚住了囚徒的动作,在离宗钦仅仅半步的地方达到了最大限度。
他被栓住了。
宗钦不慌不忙地放下油灯,然后一件件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叠好,摞在边上。等做完这一切,他才点点那名囚徒乱发下的额头,说:“走回去,这样什么都做不了。”
男人盯着他看了半晌,走回去,重新坐在了崖壁下。
啧还是来了。宗钦摇摇头,走上前,想用手梳顺男人的那头乱发,却对方被死死扣住手腕。他稍微动了一下,便被一阵大力拍在了墙上,正面贴着冰凉的石壁。他还来不及思考这一下能弄折几根骨头,另一个温暖的躯体就从背后压了下来——不,说是滚烫更贴切些,宗钦很清楚,身后的男人正在发烧。
然后,一根同样滚烫的尘柄埋在了他的股间。
宗钦不由闭上了眼睛。
那根rou物在股缝里蹭了两下,又深深插进他两腿之间,柱体紧紧贴着会Yin和Yin户,顶端抵在那颗shi滑的rou蒂上。
身后的男人抓住他的腰,动了起来,将rou物在会Yin处摩擦,蹂躏着敏感的rouxue。宗钦趴在冰凉的石壁上,他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那里,而且好巧不巧,抵住胸口的那片岩壁十分粗糙,此时ru粒随着男人的顶弄,在岩石上磨擦,伴随痛感而来的,还有大量难以言喻的快感
“唔啊”宗钦两只手紧紧抓着岩壁,他的腰已经软了,tun部却在身后男人的动作下被迫抬高,一顶一顶地,背部线条弯出一个很美好的弧度。那根rou物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两个rouxue和敏感的会Yin,他感觉腿间已经被Cao得汁水淋漓,身前的Yinjing也早已高高翘起。因为角度的缘故,每一下,rou棒的顶端都会陷进Yin户当中,被沾满yIn水的Yin唇包裹,又浅浅地蹭上花xue口。宗钦忽然感觉身体一松,原来是男人放开了腰上的手,又按着他的肩膀,缓缓插进了一直被冷落的后xue。
“你”他一时没跟上这疯子跳跃式的脑回路,刚刚问了半句,才想起现在的对方不可能跟他说话,只好先把嘴闭上,暂时充当一个安静的rou套。
疯子也的确是把他当rou套来用了。宗钦的后xue远没有前面那么多水,此时要直接进去,明显是很艰难的。感觉到破开肠壁的滚烫rou刃,他不由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帮自己做一做润滑。
算了,都已经这样了。
他尽力放松tun部肌rou,却还是能感觉一条粗大的rou物在往里塞着,把他的腹部撑得鼓鼓涨涨,连上面暴起的青筋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那根rou棒终于进到底了,他能感到对方的两个囊袋抵在tun部,很满,很胀,但他还是松了口气。
然后,疯子掐住他的后颈,抽插起来。
“啊啊啊呼”
那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