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任意心中思绪百转千回,诚恳道:“洛凝脂即刻赶出吾教跟随江少侠赎罪,若江少侠不能消气,她不得再做吾教教徒!”他想要拉拢这江湖上少有的青年才俊,可无奈两人却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是以他不得不使些手段,既要美人,也要同盟。
他们是两个强大的男人,身后都有些庞大地势力,若两人相争,必定会让其他人钻空子,端了他的窝,作为魔教的主人,他当然不能让这样地事情发生,是以他们做同盟好过做敌人,毕竟他的宏图是称霸中原。
“这yIn荡的女人让人恶心。”江寻冷冷地看着昏过去的洛凝脂,她的双腿还打开着,里面的花蕊依然被夹子夹着,她的形情狼狈又yIn邪,他从未见过比她更加无耻浪荡的女人。
“是生是死全凭江少侠的裁定,她此刻已经不是吾教教徒。”令任意随意道,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江寻未再多看一眼洛凝脂,随即转身而去。
令任意心疼地摸上了凌玉莹红肿的ru,他心尖上的人啊,居然被他从柜子里拿出药瓶,以指腹沾药抹到了她的双ru上,细细地按摩促进药物的吸收,她的肌肤细腻又滑顺,触感上乘,他有些心猿意马,可是想到她的花xue还没有上药,他便收了心,温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一手分开她的两瓣rou瓣,一手灵活地伸入去触碰那伤痕累累的花蕊,若不是自己去得快,这诱人又美丽的花蕊现在可能就被夹断了,所以他很愤怒,那两个男人他不会放过,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嗯”昏睡的凌玉莹有些不舒服地翻了翻身子,只是她的双腿被固定着,却是不能如愿地,下身有一个软软的东西闯入,席卷着昨日才被两个男人虐完过的花xue,有些痛,又有些清凉,还有些她忍不住收缩,侵犯她的男人退了出来,看着在自己挑逗下而变化收缩的花xue,眸色暗了暗,好想可想到此刻的女人身子不好,便强行克制住那涌起的欲望。
洛凝脂被丢在了江寻的屋外,赤裸的身子暴露在夜里,蚊子围着转痒!痛!可她却没有力气去抓去挠,只能这么被蚊子欺负着。
无人问津,只有她一个人默默地躺在此处,忍受着日晒雨淋,静静地等待着死亡。
也许五年前她就该死在荒山,不然现在也不会这样凄凉了,喜欢一个有着身份的贵公子,却换不来一眼的青昧,只有满眼的厌恶与憎恨。
拆散他和心上人是她的任务,可她却乐于接受这个任务,甘心奉献自己的柔情与妩媚,只是他对她只有蛮横与粗鲁
她喜欢他,从五年前的荒山之恩开始,她便一直惦记着他,只是那时她的父亲刚战死,她又是个没什么用的人,报不了仇却携带着魔教教徒所争夺的武功秘籍天下第一,她自然不能给他们,这是父亲唯一留下的,她便毫无意外地被追杀了,而她父亲的得力弟子,他父亲属意的女婿令任意为了救她掉落山崖生死未卜。
她艰难地逃到了一座荒山,可是以她的武功是不可能跑这么远的,现在想来,他们是故意让她跑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杀人夺物,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江寻刚好经过那里,还救下了她。
那个风光齐月的少年啊,便是那时印上了她的心头,拼死护下她,最后昏了过去而他的身子也是健壮的,摸在手里格外地有手感。
若她还是以前的洛凝脂大小姐,她一定将她抢回去做夫君的,可今非昔比,她那时不过是个落难的小姐罢了,或者现在江湖人所说的妖女。
荒山的夜里格外寒冷,她的武功差劲儿,江寻的内力似乎暂时流失了,也挺畏寒的,她一向是个大胆的人,脱掉他的衣服,两人抱做了一起,他虽然昏睡着,可也顺着自己的本心汲取温暖,紧紧地回抱着她,只是似乎他的手脚没什么力气罢了,是以他醒来的第二日,连吃东西都成了问题,只能让她喂他两人在荒山处过三日,他却永远地走进了她的心里,他对她的亲热她不反感,若是他让她以身相许,她是乐意地,只是最后他却没有这么做,将她安置在一户农家便回了洛阳。
她每天总是在门口坐着,希望他途径此处能看见他,可她那时并不知道他是特意绕了远路将她安置在偏远的地方,之后的五年,他们未再见过,可她却总是能从别人的耳中听说他的事情,关于他的赞美,江少侠天人之姿,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郎君,江少侠是百年难得的练武奇才,那一身武功出神入化云云。
她总盼着能再见他一面,可又害怕跟她相见,直到几天前,她的主子,她父亲从前属意的未婚夫给她下达了一个关于江寻的任务,她的心情有些激动却有些害怕,可她最后还是接了,在魔教,要的是绝对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