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哥”她的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也分不清她这是趴在地上多久了,白天黑夜地轮转,送饭的人经过她,那yIn邪的目光盯得她忍不住打抖,可却没什么力气去遮住外泄的春光。
“轰隆隆!”天公不作美,倾盆大雨,洛凝脂毫无意外地成了落汤鸡,可江寻的屋子还是房门紧闭,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她有些绝望了,这回她觉得她要死了,还没有人来救她,她的眼里失去了生机,随即陷入了昏睡。
一阵开门的声音,江寻便看见了紧闭着眼睛的洛凝脂,她趴在屋前已经有3天了,日晒雨淋,断绝水粮,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眉毛也跟着皱了起来,小嘴紧紧地抿在一起,没有人来救她,她的脉搏微弱,似是下一刻便触摸不到一样,她的花xue还留着那夹过凌玉莹的夹子,本不想救她,可最终还是起了恻隐之心。
“抱歉江少侠!主子说要让洛凝脂自生自灭,教中任何人不能给她任何的帮助。”送饭的教徒俯身恭敬道。
令任意想要拉拢江寻,这江湖人的传奇,自然以贵宾待之,魔教的教徒得了命令,不可开罪此人,要态度恭敬,否则以教规矩处理。
江寻未置一言,摆了摆手,屋子顷刻便恢复了宁静,洛凝脂的武功被废,经过3日的暴晒与寒冷的双重折磨,现在发起了高烧,脸色酡红,嘴里喃着什么,他无心去细听。
“不知令教主是何意?”江寻不是大夫,自然面对生病的洛凝脂束手无策,只能去见一见这魔教的主人。
“她已经不是吾教教徒,不能再利用吾教的任何东西。”令任意道。
“令教主的意思是让她死在江某此刻睡的屋子?”江寻问道。
“若是江少侠想要救洛凝脂,本座便遣鬼老去瞧,如若不救,将她丢出屋子就好。”令任意紧紧地盯着江寻道。
江寻冷冷地同他对视,虽然他寡言少语,却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洛凝脂虽然可恨,但罪不至死,而她也受了该有的惩罚,遭的罪比凌玉莹过之而无不及,玉儿!想到自己的心上人他不由得担忧,“玉儿呢?”
“放心,她的身子恢复得很好。”令任意想到凌玉莹被自己蹂躏疼爱的时候居然一直叫着江哥哥,他的心里就充满了嫉恨,对眼前这个冷淡的男人充满敌意。
“我要见她。”江寻道。
“抱歉,凌姑娘要静养。”令任意自然不能让两人相见,他现在对凌玉莹情难自抑,等他对她稍稍腻味了,才能放两人离去。
江寻不再赘言,拿着教主令牌去找鬼老。鬼老的院子极为偏僻,一路上尽是些奇异的花草,他之前从未见过。听说鬼老性格怪异,且行事猖狂,在魔教也只听教主的话,其他人都要敬他三分,令任意特意提醒他,若是他来找鬼老正好他不得空,先不要打扰。
“师傅,不要,奴儿受不住了~”女人哀求着,她跪趴在地上,她的双腿被一个男人分开,两人亲密地挨在一起
江寻年少时便荒唐又猖狂,自然知道两人在媾和,而他们的姿势是他那时最爱的,让女人像狗一样地跪趴在地上,然后从后面进去想到这他居然有些硬了,他不得不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