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将近夜晚十一点,整栋宿舍的房间几乎都熄灯了。
王宿抵达三楼的临时住所,放轻动作关门。
房里已经熄灯,他没有惊扰到床上沉睡的人,脱下shi透的皮鞋搁在玄关,从行李袋里翻出衣物和浴巾,拎着犹在滴水的外衣进入浴室。洗净身上的脏污,王宿只着内裤踏出浴室,把手机和光脑手环放到两张床中间的小木柜上。
柜子上摆了另一个人的随身物品,他的目光掠过在床上沉睡的人,伸手拿起那人的光脑手环和自己的,点开光脑的萤幕,过了一会儿才将两个手环放回柜子上。
关掉房里所有电灯後,他拿起枕头,越过空床走向靠近窗边的那张床。
被单无预警被人掀开,方翼半睁开眼睛,眼皮因睡意沉重不已,声音充满浓浓的睡意。
「……王宿?」
「嗯。」
方翼往後退,挪出半边床给对方,当一只寒冷如冰的手碰到他,方翼顿时缩到床的边缘。
「怎麽这麽冰?」
「浴室没有热水了。」
他把棉被分给王宿,然後躲到床边,但床上空间就这麽窄,他又能逃到哪儿去。王宿不顾他的抗议将他揽在怀里,方翼身上的衬衫太过单薄,抵挡不住对方冰凉的体温,身体像是贴着寒冰令人难以忍受。
「好暖……」王宿抱着他闭上双眼。
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方翼忍住冷意不再挣扎,背对着王宿沉沉入睡。
雨水敲打在窗棂和玻璃窗,奏着沉重而急促的旋律,扰得王宿迟迟无法入睡。
睁眼也不见事物的黑暗,整夜不停歇的水流声,两者交织就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他经常在雨夜难以成眠。
换作以往他早已起身继续处理事务,直到睡意上涌,或彻夜不熄灯,不过现在有更好的选项。
王宿的鼻尖碰了碰方翼裸露的後颈,嗅到沐浴过後的香氛,有时方翼流汗或做爱後他也会闻到这种淡淡的香味,让他忍不住想亲近。
微凉的双唇贴上光滑的皮肤,细细密密地亲吻後颈。
易感期第一天信息素还不稳定,被这麽亲来亲去方翼的信息素又蠢蠢欲动了,方翼双眉微蹙,把头缩进棉被里继续睡。
环住他的双臂慢慢移动,在结实的胸肌摩娑,逗弄青年胸前的红果。
比周遭更柔嫩的皮肤禁不住粗糙衣料的磨蹭,几番逗弄下ru尖便挺立顶着衣物。
方翼低声轻yin,睡梦中挤不出一丝力气反抗。套在他身上的衬衫过於宽大,从衣袖和衣摆的长度,回想起刚才在浴室里没看见下班後换下的制服,王宿猜测这件衬衫是自己的。
手指爱抚的力道微微失控,方翼轻哼了一声,王宿亲吻他的脸颊稍加安抚,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裤档,隔着细腻的布料勾画。
挟带性爱意味的信息素笼罩怀里的人,方翼的身体被撩拨地难耐不已,黑白相间的平角裤中央浮现一小块shi濡的痕迹。
内裤很快被褪到腿根,粗糙的指掌从尾椎顺着tun缝往下摸,大掌探入tun缝,或揉捏翘tun,或摸索青年的性感带。
方翼的呼吸变得近似喘息,双腿受刺激般蜷缩,手挪到枕头後方抱着,脸埋进蓬松的枕头里。
他侧身躺着,两条修长的腿交叠,暴露了腿间的三角地带。
情色的舔吻从後腰延绵至弧度诱人的tun部,王宿轻咬了一口,在tun尖留下浅浅的牙印。
薄唇在细腻的大腿内侧又吮又啜,舌尖扫过柱身,从玉囊底部慢慢往上舔,方翼脸埋在枕头里,口中传出模糊的哼声,分身顶端已然shi润。
抚摸下身的手指在性器沾了点爱ye,抚上紧闭的xue口,在外围轻柔打转。
深陷梦境的方翼任由对方亵玩私处,粉嫩的xue口被shi热的软物来回爱抚、顶弄,泛起一阵酥麻快感,发出音色高昂的呻yin。
私处被入侵时,方翼还处於半昏睡的状态,直到不寻常的声音传入耳里,他才勉强清醒了些。
有什麽东西在体内抽插……shishi热热的……好舒服……
方翼不安地扭动身子,腰部随即被铁掌扣住,那shi热的物体钻入xue口,紧致的媚rou立即缠上去。
他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从呆滞慢慢变清明,方翼终於意识到是什麽在作怪。
「不要……别舔!」光是想到最後一个字的涵义就让他差点咬到舌头。
他挣扎着要逃开,王宿欺身而上,方翼急忙拉来棉被遮掩下半身,王宿连人带被一把抱住。
「走开!」
「你刚才都舒服地叫出来了。」
方翼恼怒地用手掌推开他的脸,王宿语带笑意地低声安抚。
「是我不好。」
方翼脸色稍霁,王宿从身後环住他。
「这件衣服是我今天穿的那件?」
「……我随便拿的。」他怎麽知道衣服是他的?明明他一直待在被窝里,房间也没开灯。方翼既惊讶又困惑。
他的想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