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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对,他清楚地意识到,并且私底下约了对方见面,含蓄而谨慎的说了自己之前了解的一些事情,希望能从中敲打他。但是陷入爱情的青年已经全然不顾了,只是甜蜜笑着说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们会幸福的。秦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如乳鸟进林般,扑向了对方的怀抱。
······他们至此,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一年以后,秦屿在一次突发奇想的下层巡查中,逮到一个用公司电脑边看黄片边撸的员工。对方打的正兴奋,冷不防看见总裁整个人吓得连椅子一块摔了下去,桌子上的水撒了一片,他也不管不顾,只是惊慌的跪在地上想要求取对方原谅。
而总裁——总裁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自从他看见那在男人的胯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庞时,世界上除此以外的东西都全部蒸发了。
他一言不发的甩开对方拽着他袖子的手,大步向前,将进度条拉在刚才他惊鸿一瞥的地方——错不了,错不了····这个标题为淫荡双性人被百人轮奸到潮吹的黄片里,那个被无数赤裸的黑人围着,无论是嘴里还是双穴里都塞着不下一根阴茎,还爽的满脸失神的男人就是那个曾经温柔礼貌,害羞内敛的青年,那个会兴致勃勃跟他讨论爱好,宠物,婚期的孩子,他曾经的朋友。
秦屿满脸惨白的松开鼠标,只觉天旋地转,神魂颠倒,三魂六魄飞出皮囊在空中转了一圈,又无处可归的钻了回来。对方沉浸在欲望的脸在恍惚中换成了他自己,他脱光了衣服,无知无觉的展露在刺眼的白炽灯下,被一群人肆意奸淫侮辱着····像是一个只为做爱而活的器件。
但是他可悲,又清醒的认知到一件事,便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属于双性敏感的身体也会产生激烈的快感,他们会高潮,会射精,被人随便玩玩阴蒂就会失神的一塌糊涂。他无法阻止,他也无力阻止,他只能在快感里起起伏伏,直到泯灭人性,变成一个被随意丢弃的垃圾。
“秦总?秦总你怎么了?!”
手下惊慌失措的呼唤声在耳畔响起,秦屿睁着眼睛,笔直的站在密闭的房间里,却觉得灯光乱闪,一切都像是失去重力般在身边漂浮着。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秘书跑了过来,柔软的胳膊艰难地扶着他往后倾倒的身体。
”叔叔!叔叔你怎么了!
啊,是小诺啊·····他胡思乱想着,眼睛一闭,
顿时······不知今夕何夕了。
这件事过后他花了大钱雇人去调查青年的经历和此刻的所在之处,使出浑身解数想把人给救出来,却得知对方已经被打包当成礼物送到了非洲深处,不知道此刻沦落在哪个变态的手里。
虽然知道对方估计已经失去神智也不会觉得痛苦,但是秦屿还是沉浸在自责和负罪感里,在酒吧暴饮暴食般喝了三天酒,喝醉就睡,不知多少次是被侍者给拖回了包间,还兼顾了擦脸和灌醒酒汤。
他的上一任男朋友就是这么结识的,也拯救了濒临破碎的他。就算之后他们因异地分手,秦屿也打心眼的感激着他····不过这跟现在无关,按下不提。反正跟对方分手那天起,他就下定决心不会沉迷性欲,变成一个只知道快感的人型玩偶。
他就算再饥渴的时候也不会碰触任何玩具,怕自己会食髓知味的产生依赖性;工作压力再大也不会将性爱当成发泄,因为一旦养成习惯就会渐渐沉溺其中;他也不会像十年前那么任性找人做爱,每次都会谨慎,小心翼翼的调查观望很长时间才会伸出橄榄枝,找一个合适的起码要花费好几个月······
到了后来,他有了顾亦乐,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咳,大概吧。
毕竟再怎么,双性人都有一个不知餍足的身体,欲望重所以同时包养好几个学生,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我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明明顾亦乐一个就勉强够了,这怎么还多出来了两个?
在被人将大腿架在大腿上大开大合的操干时,沉浸在快感里的秦屿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么一个问题。但是被欲望浸泡过度的脑子很快便为自己找了个充分的借口——我又不是让他们一起操我,每次都只是一个人,一个月才几次而已,没什么。
他这样开导自己,完全忘记了自己月中才包了小白兔没羞没躁的滚了几天床单,这下又跟小仙鹤做的水光四溅的事实,全身心的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之中,搂紧了少年消瘦的脖颈。
单墨白耐力还不是很够,刚才又干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次抽插没一会就忍不住了,即将喷发而出的欲望从鼠蹊不停的往上蹿。
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射,对方的穴口又窄又小,一开始来进出都很困难,现在好不容易被他给干开了,干软了,像是朵盛开的嫣红海葵,他一插进去便结结实实的吸吮着,咬着他,时不时还有热流浇在龟头上,被烫的又爽又麻。
双性的身体一旦成熟,女穴便成了阴茎的天堂,又紧又热还会舔,就算是泥人都不想出来。单墨白离无欲无求只差一步就被打回了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