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葡萄挺大颗的,果rou硬实,皮薄,十秒之内要用舌头把皮剥下来,还必须要完整的,实在太难了。
少年眼看着手机上短短十秒一晃而过,嘴里的葡萄皮刚剥了一半,计时变成“10”的那一瞬,他就吓得红了眼睛。
他颤抖的张嘴伸出舌头托着那颗葡萄让孤月检查,忍不住打颤的样子看上去我见犹怜的,非常可口。
孤月扫了那可怜的葡萄一眼,不辨喜怒地忽然问他:“知道为什么明明你各方面都比今天上台的那个人优秀,我却把你留下来了?”
用舌头托着葡萄的小奴隶可怜兮兮的摇摇头,他害怕葡萄掉下去让他罪加一等,加了十二万分的小心控制着不要让舌头生理性打颤,然后听见他的主人不甚满意地说:“因为你的舌头太笨了。不过也不急,时间还多得很,你把果盘里的葡萄都带回去,好好练吧,不过注意别挤碎了。”他说着,把桌上的果盘放到了地上跪着的奴隶面前,“——怎么带回去还要我教你吗?”
那少年赶紧摇摇头,看着果盘里每一颗都个大饱满的近二十粒葡萄,欲哭无泪。
他舌头上托了一颗皮剥了一半的,手里从果盘里拿过一颗完整的,慢慢伏地身子,把那颗葡萄朝后xue塞了进去。
他接到命令过来找孤月之前重新做了润滑和扩张,很大颗的葡萄塞进去也不是很费力,只是这个事本身实在太耻辱了,加上果盘下面镇着冰,葡萄冰凉冰凉,他每推进去一颗,就忍不住打颤。
后xue吃进去七八个之后,再往里推,就开始愈渐困难了。
越来越往里,冰凉的葡萄粒最后被压着牢牢抵在了前列腺上,那孩子受不了这刺激,不小心舌头上的葡萄就掉了下去,沿着地毯滴溜溜地滚出去好远。
——正巧停在了径自推门进来的不速之客的脚下。
奴隶掉了葡萄又被陌生人瞧见自己这个样子,果盘里的葡萄还剩五六颗实在是塞不进去了,继续强行推入他又害怕击碎了身体里原有的,进退两难之际,只好回过身去梨花带雨地跟孤月请罪,可他请求惩罚的话说了一大堆,却始终没得到调教师的半点回应。
他越发害怕,不由自主地偷偷用余光打量他的主人,可是悄悄抬眼才发现,孤月的视线根本没在他身上……
严谨整肃穿着刻板西装三件套的杨冽看了一眼地上的少年,不怎么待见地皱起眉,抬头看向孤月的时候嘴角却不自觉地勾了起来,“他太小了,满足不了您,换我怎么样?”
他声音里都带着笑意,看着孤月的目光甚至比一年前更加灼热炽烈,声音一如记忆中驯顺,挑高的眉毛却带着几分不满和挑衅。
一年之后突然再见面,孤月始终也没有太强烈的情绪波动,他用非常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迟到的奴隶,觉得那身衣服碍眼,所以毫不客气地直接命令,毫不客气,“脱衣服。”
他声音脸色都是杨冽熟悉的淡漠,冷淡的,威严的,不容抗拒的态度,让杨冽本能地下意识遵从他的每一个命令。
哪怕外面嘈杂不已,看台上半开放式包厢的情况随时有可能会被楼下的人不经意抬眼看见,哪怕自己已经大半年没再接触过这些事,甚至旁边还跪了个陌生的小狐狸Jing,杨冽还是眼睛也没眨一下地直接开始解衣扣。
衣扣、袖口、皮带、拉链——他用最快的速度将全身的衣服脱下来折好,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已经不习惯这种暴露感的皮肤被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但他并不在乎,衣服放在旁边,他就面向孤月正色跪了下去,郑重的声音仿佛有某种仪式感,“……主人,我回来了。”
“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孤月摆摆手,让旁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少年先自己回去,打量着跪在脚边,身上肌rou线条比一年前离开时更加Jing壮漂亮的奴隶,等包厢的门被那孩子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才凝着声音不辨喜怒地问杨冽,“一年前你刚回去不久,杨氏就稳定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我回来认主,总要把身上其他杂碎的味道代谢干净。”杨冽直截了当地说了他回来的目的就是要认主,但是说到这里,他又显得有些不安。他尴尬又局促,不由自主地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说话都打起了磕绊,“我……您介意吗?”
介意的是什么,杨冽没有说明,但孤月秒懂。
也只是电光火石的一个瞬间,在杨冽都没反应过来之际,孤月忽然粗暴地抓起他的头发,猛地将他拉向自己,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高高仰起头,脖颈跟下颌几乎绷成了一道直线,俯身低头,倏然在杨冽微凉的干燥薄唇上吻了下去!——
说吻还不太确切,那几乎是啃咬的态度,凶狠而残暴,撬开奴隶毫不设防的牙关,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地在杨冽温软的口腔中攻城略地,带着他的舌头跟自己一起纠缠中,蛮横地掠夺了杨冽的呼吸。
——这简直就是最让人安心的回答。
杨冽一路上都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他想搂住孤月,但实际上双手还是牢牢地在背后相互交握着不敢冒犯,直到他被孤月吮吻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