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借口,以此牵制萧瀚海罢了,可他却很清楚自己这么做,不过是想亲自照顾这孩子,不让对方如自己幼年那般,因为没有双亲庇护而吃尽人间的苦头。
“你倒是挺体贴呢?”沈长空挖苦道,明明谢凌霄就是害了这丫头生父的仇人,却好意思装作对方的家人一般。
“为人父者,不敢不尽心尽责。”谢凌霄冷冷说道,他往前一站,将女儿径直挡在了身后。
沈长空瞥了眼谢凌霄,只见对方面色阴沉,不再如方才那边温和,看起来是当真有些动怒了。想到萧瀚海对断岳门而言,仍有极大的利用价值,沈长空也只好暂时打消了继续找谢凌霄麻烦的念头,要是让面前这小丫头知道得太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更因此耽误了父亲心心念念得到北冥神功这件大事的话,那样的责任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咱们走,红菱。这院子也不过如此,就留给我这二弟和他的养女住吧。日后等我接掌了断岳门,我再给你修更大的院子,到时候种满你喜欢的花,岂不比这破地方好多了。”沈长空搂着红菱的腰,大摇大摆地待着自己院中的仆人就这么走了出去,他今天来这里,不过就是故意想找谢凌霄的茬,也好让其他人明白,不管今日他的父亲如此宠爱谢凌霄,可这断岳门的主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他沈长空!,]
待沈长空一行人离去之后,萧岚这才又从谢凌霄身后探出了头来。
她眼巴巴地望着小爹爹,轻声说道:“小爹爹,方才这人是谁啊。我怎么觉得他好讨厌。还有他说的孽种又是谁?”
谢凌霄耐心地蹲下身来,他轻抚着女儿的小脑瓜子,温柔地说道:“乖囡,他是小爹爹的兄长,以后你若见了他,要教他一声大伯才行。你大伯最爱开玩笑,他说的话,你不必尽信,也不必放在心上。”
“嗯,那我不理他了。大伯什么的,人家才不想要呢,人家只想要大爹爹。”萧岚虽然不太懂谢凌霄的话,却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在没有大爹爹在身边的日子里,小爹爹就是她最信赖的依靠。
“小爹爹,大爹爹他什么时候出关啊。他怎么每天都在闭关练武?闭关练武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比陪囡囡还重要吗?”想到全无踪影的大爹爹,萧岚又嘟起了小嘴。
“快了,这一次大爹爹要修炼的武功有些难,所以要多花些时间。”
谢凌霄又是一笑,不过这一次他的笑容却显得勉强了一些,毕竟是他骗了萧岚。被他说成正在闭关练武的萧瀚海此时应该正在遭受“寻仙踪”的折磨,只怕对方下身的尿布已经湿作一片了。
“走,囡囡还没吃饭吧?小爹爹陪你一起吃饭好吗?”不想女儿再提到萧瀚海,谢凌霄起身牵起对方又往屋里走去。
萧岚刚醒不久,当然还没来得及吃点东西,一听谢凌霄要陪自己吃饭,这丫头很快就欢呼雀跃起来,毕竟小孩子的快乐,来得总是这么轻易,有时候仅仅是由大人陪着吃一顿饭,便足以令他们倍感安慰了。
望月崖别院。
阿茂不时把头贴到门上,里面断断续续传出的呜咽声让他实在好奇。
“忠叔,没声了。”阿茂挖了挖耳朵,脖子往前伸了伸,就差没把耳朵黏在门上了。
阿忠正在准备两人的午饭,既然谢凌霄吩咐了他们这两日都不要管萧瀚海,所以他也乐得轻松,没有再像往常那样多备一份饭菜。
“没声就没声了吧,公子说了他不会有事的。你赶紧过来吃饭吧,回头还有一堆尿布要清洗晾晒呢。”
阿忠也是没想到自己来了这里,居然要把那鼎鼎大名的邪教魔头当作小孩子一般照料,竟还得用上尿布才行。
不过在这之前,他也是没想过如萧瀚海这般威武雄壮的男子,下身竟会生有女人的器官,怪不得是邪教中人呢,当真邪门得很。
一听阿忠这么说,阿茂顿感扫兴,他走过来,添好饭之后径直坐了下来,开始大快朵颐。
“话说咱们这活儿得干到什么时候啊?就没个人来替替咱们?”阿茂抱怨道。
“这可不好说。不过依我看,门主似乎也没有要一直囚禁这魔头的打算,我听说下个月过些时候,会在断岳门召开一个武林的公审大会,到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这魔头给处置了。”阿忠口里的处置就是处死的意思,他对萧瀚海这种邪教中人没什么好感,虽然有些同情对方现在的处境,可是他还是认为这样作恶多端的邪教魔头还是早些杀了得好,以免夜长梦多。
“要真是那样的话就好了,我还琢磨着啥时候回老家娶媳妇儿呢。”阿茂嘿嘿一笑,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了萧瀚海下身那处畸形的器官,他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那地方,结果还是从个男人身上看到的,想想竟是有些恶心。
就在阿忠与阿茂扯三道四之时,突然里屋之内发出了一声颇为惨烈的痛哼。
两人面面相觑,几乎是同时放下了碗筷,急忙冲了进去。
“呜!”
反复发作的药性煎熬着萧瀚海的身心,长时间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