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湛这回可没少折腾月掌门,身上的rou洞都插了个遍,弄得月掌门高chao迭起,水流了一片,以至于从后面插屁眼的时候,路湛还没怎么发力呢,月掌门的花xue就控制不住地汩汩流出浓稠白Jing,一片片的砸到床单上搞得床都没法睡了。路湛只能抱着月掌门睡到塌上。然而抱到塌上了路湛还不老实,一个劲得跟月掌门索吻,就像一只亢奋的小狗,月掌门不从他就挑动月掌门红肿的嫩蕊,让月掌门睡不了觉。
月掌门羞得耳根都红了,怒道:“你是狗吗?你还没完了是吧!”
“汪汪。”路湛竟然恬不知耻地真学了两声狗叫,“我是狗啊,你是狗bi都被我干翻了的老母狗。怎么样舒服吧?是不是比其他狗干得还要爽……你扭头是几个意思啊?!”路湛越问越来劲,把月掌门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喂你别不说话啊,到底舒不舒服,在你的那些公狗里我能排第几啊!你要是不告诉我我现在就去院门口唱“月掌门的nai子又圆又大”!”
路湛对自己的床技和月掌门的看法表达出了超乎寻常的热情,大有你不说话我就烦死你的架势。月掌门被烦的没办法,挂上了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虚假笑容,拍拍路湛的胸口,竖起大拇指,“棒!太棒了!把奴弄得死去活来呢!”
路湛听后脸色逐渐Yin沉下来,眼中闪着邪光。“月掌门。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会自称‘奴’?在监狱里时,每次你想耍心眼时都会这么说。你真以为我听不出来吗?”接下来路湛支在月掌门身上,死死地盯着月掌门,对月掌门进行了长达一刻钟的激情辱骂,直把月掌门说成是为长不尊,勾引无知少年,四处乱搞性关系的千古第一荡夫。
月掌门感到了绝望。
月掌门不知道在他面前叽叽喳喳躁动不安的路湛在外头那叫一个话少,上床时也只会说“用前面”、“用后面”、“上去”、“舔”之类的,虽然Jing力惊人却不会对任何美人多做纠缠,是一个在秦楼楚馆颇有名头的冷酷帅哥。
最后“冷酷帅哥”路湛终于骂累了,四肢紧紧缠住月掌门,恶声道:“烦死了!睡觉!”月掌门觉得自己根是被小公狗看住的rou骨头。
“你松开,热……”
路湛抱得更紧了。
都是为了尽快恢复修为,再忍忍吧,月掌门心想,你等着。
驴Jing侍女对做饭有着非凡的热情,才吃完午饭又张罗晚饭,秦转在院里待着无聊干脆和她一同出去采买。
侍女对他们的行当特别好奇,秦转便挑了几个好玩的事儿讲给她听。秦转天生就是个眉眼带笑的长相,这笑意让他眼中的黑白并不分明,有种霎儿雨、霎儿晴、霎儿风的朦胧。
“……那小师傅没办法,只好雇我们两个去杀鹅拔毛,杀鹅简单,可我俩谁也没给鹅拔过毛,最后路湛去菜市场买了只收拾好的鹅给小师傅送去,原来的大鹅由我们养着,看家护院比狗都好使……”
“……妻子就是好那一口,丈夫为了逼真就找了我们假装恶霸,妻子不知情以为我们把他相公抓走了,拎着把大砍刀生生追着路湛砍了五条街……”
“……狐狸!狐狸怎么叫?我俩在后山沟沟嚎了一晚上,第二天有人说后山闹鬼,有人说猫叫秧子,更多人说是狗把乌鸦打了……”
侍女笑得眼睛都眯成线了:“那得叫得多惨烈啊~”
两人说说笑笑走到城中最高的桥上,秦转以前只在金叶城潇洒,此时抬头一看,不禁惊叹于雨花城的繁华。
雨花城内水系纵横,目之所及就有十二座长桥,桥上车水马龙,游人如织。街边布满各式各样的店铺,有木头搭的、石头砌的、卖糕点的用油布支着当棚顶、珠宝行拿整块的琉璃做窗……桥下荡漾着各种舟、舸,城中小贩好在船上摆好货物然后撑着长篙沿途叫卖,颇有水城趣味。
与其他城市不同,雨花城街头女性人数更高,三五成群的少女随处可见,而且都露着脸,不像有些城里女子出门要用斗笠、彩纱遮面。让秦转感慨南北风气真是大不相同。
侍女看到一艘拉着绿叶菜的小船驶来,踩在镂空的雕花上伸出去小半个身子仔仔细细地瞧品相,指着其中一筐喊道:“咋个卖哩?”
卖菜的是个挺豪爽的姑娘,她回道:“十五个铜钱全带走啦!”
“筐子哩?”
那姑娘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桥上的秦转后立马一拍大腿:“送你啦!”
侍女数出十五个铜钱,手一扬全都准准地扔到姑娘的钱罐子里,接着她解下腰上缠的长索,轻轻一勾就把菜筐稳当地卷了上来。
秦转看着有趣:“我还是第一回见到在船上卖菜的。”
侍女解释道:“小贩们原本也是沿街摆摊的,只是那样难免要弄脏街道,仙气飘飘的仙君们很不喜欢。后来在东西两边建菜市,只是那样就要像其他商户一样上二十抽一的税钱,菜农又不愿意。最后云山派的沈在磷提议让菜农乘舟贩卖,由云山派提供船只,船宽三丈以上的才收税钱。买菜哪会用上三丈以上的船,其实还是免税了。菜农都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