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腥气和腐臭的气息,还有呻yin声与哭声。
路湛的意识渐渐回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刑椅上。那张刑椅的椅面很小,后面还立着一根高高的钢管,自己的双腿分别被绑在椅子腿上,双手被高高捆在钢管高处。
路湛用手试了试发现根本挣不开,干脆放弃。他巡视四周,分不清这是座石窟还是地下监牢,石壁上沾满了陈年的血迹,远处有数个人被吊在石壁上分不清是死是活。
再远处俯着一只巨大的蛤蟆,它趴在一具白色的rou体上,身体快速地前后抖动,大嘴微张眼睛眯起,一副享受的表情。等这只蛤蟆爽过,另一只马上过来接替,暗处似乎还有别的蛤蟆在排队等待,路湛看得心惊rou跳急忙转移目光。他之前也乱过,但从没见过玩的这么下流的,活生生的癞蛤蟆吃天鹅rou,一点美感都没有。
大概是被干的多了,那具白色rou体很容易便来了感觉,低声的媚叫着。不得不承认那人的叫声还是挺动人的,但路湛的身体完全没有反应,一想到人的rouxue被蛤蟆那滑溜溜黏糊糊的家伙插入,人的舌头与蛤蟆的舌头交缠亲吻,人的ru头被蛤蟆的大嘴裹着,他就觉得恶心!
过了一会路湛渐渐冷静下来,心中不禁呵呵冷笑,只用这种程度就想吓住他吗,做梦!通过与凄惨同类作对比让俘虏多疑、慌张、自己吓唬自己、进而打破俘虏的心防,这种伎俩路湛见得多了。他当年在天门宗的刑堂里就悟透了,一旦被抓就必须保持缄默,你的话越多越显得内心慌张不是个角色,他们会从你的话中照出各种纰漏,给你定罪,只有不说话才是安全的。路湛当时极其嘴硬,一整套刑罚下来也没松口,正是因为他的宁死不屈天门宗内才有人选择相信他是清白的。
这时一个妖里妖气的少女(少年?)笑嘻嘻地朝他走来,雪白的小手捂住小嘴,上挑的眼睛里闪着是男人都会感到恐惧的Jing光:“小哥哥你醒啦!”它清脆的声音里还掺杂着一把诡异非常的低沉男声,让人后颈发凉。它在路湛身上左看看又看看,满意似的点点头,接着退下路湛的裤子,看见路湛腿间的物件双手故作惊讶地捂住脸颊,“小哥哥软着还这么大,是条巨龙呢,嘻嘻。”
巨你妈了个逼!路湛心里骂它。
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沉睡的黑红色rou棒,不断地往下咽口水,腰肢摇摇,屁股扭扭,笑得合不拢腿。“人家名叫嘻嘻,仰慕小哥哥已经一天啦,小哥哥好凶好坏,杀了人家好多手下,人家要小哥哥的rou棒还债啦,嘻嘻。”
神经病啊!路湛心里继续骂它。
它对着路湛的话儿吹气,巨龙缩成了鱼干,它伸手握路湛沉甸甸的卵蛋,核桃抽成了大枣,它摸路湛的会Yin,路湛拿膝盖踢它。
莫挨老子!路湛心里还在骂它。
它理了理发髻,说道:“小哥哥是嫌弃人家是妖吗?是了,普天之下谁看得起妖呢,连魔都觉得人更好……贱货还不赶紧爬过来!”一旁的白色rou体闻言推开了身边含情脉脉的蛤蟆,低着头爬到它的脚下,它用脚尖抵着他的下巴命令道:“一百个数内让小哥哥硬起来,不然撕烂你的粪眼!”说罢它变出一条白绫缠在那人脖子上,然后在胯间套上一只粗壮的木制阳具,狠狠捅进那人的后庭。
那人夹着木棒爬进路湛腿间,将头抬到与阳具平行,路湛脑袋一轰,他从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沈在磷。想起刚刚他与蛤蟆的性事,路湛心中颇不是滋味,不知道他是因为有这个癖好所以婚姻生活不和谐,还是因为婚姻生活不和谐才有了这个癖好。
被妻子jian夫看见自己不堪的一面还要舔他那妻子身体里肆虐过的rou棒,沈在磷也很不自在,但也没得办法。他给了路湛一个“什么都别问问就打死你”的眼神,张嘴把rou龙含住用舌尖舔弄gui头。
这么大,难怪妻子会喜欢。沈在磷心中酸涩不忍细想。
平心而论沈在磷的口活真不错,小嘴又吸又吮,舌头柔软灵活,柱身、青筋、囊袋他都不落下,比陈年老ji还仔细。但路湛膈应沈在磷刚含过蛤蟆的就吞下自己的,非常不给沈在磷面子,五十多下过去了仍是无事发生。沈在磷不得不加快动作,用口腔、用喉咙去讨好路湛,他脖子上的白绫越勒越紧,后边的木棒也越插越深。他的ru头硬挺,后xue疯狂收缩,眼神在窒息的痛苦和肛交的快乐中逐渐迷离,脸颊也浮现了混杂愤怒、羞愧与堕落的艳红色。
到七十下的时候,沈在磷已经控制不住眼泪,八十下的时候,他开始喘不上气,九十下的时候,他因缺氧而剧烈挣扎,尿ye淋淋漓漓地淌下……路湛看不下去,阳具礼节性地站立,嘻嘻却还是在第一百下的时候绞紧了白绫。
路湛对嘻嘻大喊:“你会杀了他的,他死了,老子一辈子有Yin影,一辈子硬不起来!”
“咿,小哥哥凶人家,这个贱货既然不能让小哥哥高兴死就死了呗!”
“你和他有什么冤仇?这样折磨作践!”
“无冤无仇啊,就是看他不顺眼玩玩,嘻嘻。”
“他是云山派的高徒,你就不怕云掌门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