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碰巧还是故意,胡斐来的时候我和沈霆还在房里乱搞。
沈霆坐在椅子上,我坐在他身上,衣服穿的好好的只露个屁股,夹着他的大屌摇着屁股上下吞吐,宛如自虐,却又欲罢不能。
而沈霆似乎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钟,搂着我的腰时不时用力往下一按,每次都让我一阵颤栗
这时候沈霆刚下朝回来没多久,等会儿还要出门,就趁着这过来看我一眼的功夫把我裤子扒了,我还没睡醒,半梦半醒地就跟他来了一回。
中途我察觉有人来了,就站在门外,门虽然没关但量他也不敢看进来,沈霆更不可能停下来,于是便继续做了下去。
一阵呻yin喘息夹杂着啧啧水声,他突然猛地掐着我的腰往下一按,皱着眉在我xue里泄出来。
我趴在沈霆身上一阵抽搐,半晌之后才慢慢松开手软软地靠着他,下巴抵在他肩上,喘息未定,下身又酸又胀,早上还没吃东西都觉得肚子已经“饱”了。
良久之后,感觉到xue里那东西渐渐软了下去,沈霆掐着我腰将我抬起来,抽出去之后起身将我放在了椅子上,这时xue里的Jing水也流了出来。
他俯身亲了我一下,从怀里掏出帕子在我两腿间擦了擦,又很猥琐地将帕子塞进了我后xue,将剩下的Jingye堵在里面,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斜躺在那把偌大的圈椅上,两条腿挂在扶手上,缓了没一会儿,胡斐进来了,一身暗红色的衣服似曾相识,冲我来了个皮笑rou不笑。
“见过公子。”
一室的yIn糜还未彻底散去,我倒也不在乎让他在门外听了半天活春宫,只是有点儿恨这老东西竟然还没死?
在宫里的时候说了第二天要来结果一去不复返,一边给沈霆干活一边又跟陆漫天不清不楚的,倒是混的挺开。
我笑了一声,讽刺他道:“胡神医真是日理万机,宫里那么多娘娘都等着让你给瞧病,今天怎么终于有空来看我了?”
“公子说笑了,”他轻叹一声,“我这也是没办法,没有王爷的命令我出不了皇宫半步,没有王爷的命令我也进不了这里半步。”
我咬牙,“你还真是听话,就是不知道更听哪个的话?”
他看了看我,低头一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好一句“身不由己”,想想我倒是有点儿感同身受,明明想置身事外,却偏偏无法抽身。
我往后一仰头靠在椅背上,让他坐下之后,问:“沈霆让你来干什么?”
他笑笑,有意无意地露了一丝谄媚,“王爷说公子最近身子不舒服,命我来看看。”
宫里的御医跟他自己家养的似的,让来就来。
“我好得很,”我伸直了一条腿,看着自己的脚趾头,白得有点儿吓人,“没什么需要看的。”
老东西笑了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依我看王爷的确是想让你怀上的。”
我瞥他一眼,“所以?你是来替我安胎的?”
“这在下没这个本事。”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我眯起眼笑了笑,“您老人家还真是不辜负自己的名声,害人最行。”
他笑而不语,任我损他。若是别人他定是忍不了的,我也不过是仗着有他的把柄,再加上看沈霆的面子。
“算了,”我一摆手,“你不行的就算了,找点儿你行的吧。”我动了动屁股,在椅子上坐正了,屁股底下垫着沈霆的帕子。
“上次说过要你替我把咒解了,你说得回去想想,嗯,想的怎么样了?”
他垂下眼,“这”
“这里没有别人,你我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我想站起来,可一想没穿裤子还是算了。
“你也不必忌惮我,我也不会对沈霆说什么,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用别人插手。”
说到底,不过是相互牵制利用。
他抬头看我,我冲他一笑。
“这里真的只有你我二人?”
我点点头,“沈霆还不屑派人听墙角。”只是会让我跟着我逛个ji院而已。
闻言,老东西脸上变了又变,终于不再装成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哑着嗓子笑了两声。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事情倒也简单了。”他伸手拈了拈嘴角的胡须,“说是解,其实也就是再下一个咒,可我从不干没无利的买卖。虽说你答应替我的行踪保密,但一码归一一码,我的行踪不值这么多钱。”
说到这儿他摇摇头,感叹道:“下咒这事,既耗阳气又损Yin德,每做一次便是折一回寿啊。”
那你怎么还活着呢?
“好说,你要多少?”我笑着问,倒也好,明码标价的东西可是最安全的。
他看了看我,眼里冒着Jing光,“你能出多少?”
我笑笑,“八十万两黄金我是没有的”边说边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掏出个东西,在衣服上擦了擦之后一挥手扔给他。
他伸双手接住了,低头看了看,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