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以城认真地亲吻了他身下的花唇(他似乎格外喜欢这种举动),对着它呵气:“我要走了,下次再见哦。”
花唇瑟瑟缩缩,期期艾艾地用yInye回应他。
情色而又自然。
小简大概明白了天界和魔界的不同——对魔而言,性交是一种罪,所以他们冠以它“yIn荡”的称谓,用性粗暴地羞辱他们的奴隶并藉此获得快感,这种快感本身是附加着罪恶感的,魔恰恰因罪恶而强大,因强大而堕入更深的罪狱。
而对天使而言,性却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事,和呼吸、交谈等同样是出于天性而发生的事,没什么可羞耻的。
所以,在天界裸露身体并不算什么羞耻,被旁人围观做爱也不是惩罚。他们只是兴之所至,情难自禁而已,没有天使会对此好奇或者鄙夷,他们所生活的天界,是消灭了绝大多数负面情绪的乐土,是自由抒发天性的家园。
小简第一次感受到花xue的不舍,直达心脏,成了一笔刻在心上的浅浅的痒。
你窥见天堂是什么样子的之后,就会不由自主地向往它,你拼命忽视,那抹痒意始终如影随形,微弱而克制。
小简平复了呼吸,走出梦中梦。明德已经消失了很久,怀抱中没有一丝温度。他朝虚空中平静地说:“谢谢你明德,在我之前的生命中存在,并在今后的路上,再也不见。”
一阵飘渺的呜咽。
他自然而然地醒了,睁开眼,没有天使,还是在第三号按摩室内。趴在床边的,是先前见过的那个双性少年。
小简才知道自己睡着的真正原因,纵欲过度。对一个魅魔说纵欲过度?小简觉得以城使的手段有点低级。
“魔王主人怎么说?”小简试探性地问。
“主人很高兴,他榨干了一个魅魔。”双性少年坦率地回答,继而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身,“主人叫我来服侍你。”少年脱下罩在外面的袍子,竟然什么都没穿,翘着屁股,漂亮的脊柱沟延伸到浑圆的tun部,没入某个隐秘的销魂之所。
小简还没来得及说话,裤子就被扒了下来,少年迫不及待地揉了揉胸部,将小简的Yinjing夹在ru缝摩擦,ru孔中吐出的nai汁顺着少年纤细的手指漏下,滴在Yin囊上。
“你”小简皱眉,Yinjing不可避免地硬了,gui头在绵软的nai子上乱戳。他呼吸一顿,拉住少年的头发,逼他与自己对视:“你叫什么名字?”
“深水。”少年yIn荡地喘气,“让sao货用nai子伺候司月哥哥吧。”
“你叫我什么?”小简手上微微用力。
“司月啊!是主人给哥哥起的名字,sao货的头皮好痛,哥哥饶了sao货吧。”深水眼中含着泪光,眼角堕下一颗黑痣。
他松开了深水的头发,手指在深水柔嫩的ru尖轻碾,似笑非笑:“主人要你怎么服侍我?”指腹被nai水沾shi,他将沾着nai水的手指插入深水的口中,玩弄少年的舌头。深水呜呜地叫,用双ru上下撸动他的Yinjing。
“sao货。”小简笑了声,将深水反推倒在床上,他让深水用手挤压自己的nai子,快速地在深水ru沟间进出,“sao货的nai子真大,是不是天天都被男人玩,才会这么大的?”
“啊sao货天天被男人玩nai子要司月哥哥插爆sao货的nai子!”深水雪白的胸ru被被插得又疼又爽,下身的花心又泛滥成灾,被情欲折磨得夹紧了双腿,连声浪叫。
小简故意不去碰深水敏感的下体,在快射的边缘插入深水的口中,几股浓稠的Jingye射了出来。深水嘴角都是浊ye,勉强吞了几口,呜呜地哭:“哥哥插插sao货的小xue吧,xue里好痒,呜呜saoxue也想被大rou棒插!”
小简随手拧了拧深水的Yin蒂,saoxue果然chao吹了,大股yInye喷在他手上。
“真够sao的,还没吃到鸡巴就chao吹了。sao货想不想吃大鸡巴?”小简将yIn水抹到深水唇上,看到深水被情欲蒸红的脸,眼睫上挂着几滴泪珠。
“想吃”深水伸手胡乱地揉弄Yin唇,另一只手往菊xue探去,却被小简拦下。他不解地扭动身体,小声抽泣:“sao货的小xue想吃大rou棒。”
“那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小简见拨撩地差不多了,手掌叩在深水抠弄花xue的手指上,“乖。”
他的目光实在太含情脉脉,深水红着脸点头。“司月哥哥想知道什么?”
小简扶着Yinjing在xue口逗留,却不急着进去:“主人真的叫你来服侍我?”他故意用gui头擦过深水的Yin蒂,马眼处的yInye淌到Yin唇上。
“是sao货自己想勾引司月哥哥的。”深水小声说,“哥哥的鸡巴好大,sao货看到的第一眼就流水了,好想被大鸡巴捅一捅。”深水的小xue感受到Yinjing的存在,偏偏吃不到,饥渴地吐着yIn水。
“好孩子。”小简揉了揉深水的脑袋,用gui头顶开娇嫩的花唇,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深水的花xue其实偏小,花唇被小简的Yinjing挤压成薄薄的两片,“sao货的小xue真会吸,真想一辈子插在saoxue里。”他扶着深水的腰,猛烈地抽插着,被Cao烂的花xue泛滥着yInye,无力地迎合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