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简正享受着高chao的余波,忽然被侍者请到一间屋子内,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老人。
发白如雪,脸如刀削,拿着红酒杯的样子十分优雅。
“你很像我的儿子。”老人开口。
小简吓出一身冷汗,勉强问:“所以,您是想找我聊天的吗?”
老人笑着反问:“可能吗?”
小简的心沉下来。
可以肯定的是,他遇上了变态。
“别把我想得这么不堪,年轻人。”老人啜饮了一口红酒,从沙发上站起身,可以看见发达的胸肌和修长有力的腿。
有人到老也是美男子。小简在心底感叹了声,望进老人那双银白的眸子。
他曾倾倒众生。
“叫我安非。”老人吻了吻小简的唇,将裤子脱了下来,腹肌下,是装饰华丽Jing致的贞Cao锁。“我少年时风流不羁,惹出过多少情债,没想到老来得子后,得到这样的惩罚。”
“是您的”
“儿子。”安非平静地回答。
小简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端详着安非被锁上Yinjing,说:“很漂亮。”
安非幽怨地说:“他将我变成离不开Jingye的荡妇,之后狠心离开了我。”
“我离不开男人的Jingye。”安非盯着小简的眼睛,再一次重复。
小简被帅哥一盯,脑子里像炸开了烟花,他忘了眼前的sao货已是迟暮之年,急切地将安非压倒在身下,火热的Yinjing从内裤中弹出来,打在贞Cao锁上。触感微凉。
“你还被锁着。”小简喘着粗气,一口咬住安非的耳垂,老男人的气息包围了他,类似于陈年的红酒,香醇而厚重。他被浓郁的酒香熏陶,略有醉意,急切而冲动地在安非身上留下一道道吻痕。结实的身躯在他身下绷紧。
安非很轻易地摸了摸贞Cao带,锁自动地开了。他打开双腿,邀请的姿势,说:“上锁的人,是我自己。”
喘息是最好的催情剂。小简摸着安非紧实的肌rou,胡乱地啃噬他的ru尖,恨不得将他立刻拆吃入腹。
安非伸手,引导着小简来到后方的小xue,xue口微微shi润,像是已经做好了润滑,紧致温暖的xuerou立刻包裹了手指,二人的手指同时在xue内进出着,不时勾搭在一起。
感到菊xue已经足够shi润,小简让安非在地毯上趴好,屁股翘起,菊xue在视jian下吞吞吐吐,欲拒怀迎。
“需要吗?”小简扶着Yinjing,在xue口徘徊。
“他总是喜欢叫我老东西。”安非笑了笑。
老东西,你最恶心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老东西,你怎么那么贱,上赶着爬上亲生儿子的床,用saoxue强jian你儿子的鸡巴。
老东西,你知道我很讨厌你吗,我宁愿去Cao路边的一条野狗,也不想再碰你一下。
老东西
“专心。”小简在安非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破开xue口挺了进去。rou棒和菊xue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真想把你一辈子锁在身边,把你Cao到怀孕,让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老东西。”小简用一贯的深情低语,咬着安非的耳朵,“爽到了吗,爸爸?”
安非忽然射了。
因为一句“爸爸”就射了?
安非歉疚地笑笑:“他从来不会这么叫我。”
安非和他儿子之间的情感,其实不算爱情,更像掺杂了情欲的亲情,以魔界一贯的rou欲和性作为惩罚,他儿子对他的惩罚,他的自我惩罚,不知道哪一种占上风。
“爸爸,你怎么在儿子Cao你的时候还能走神呢?看来是儿子Cao得不够用力,没让你爽到。”小简掐着他的腰,加快了Caoxue的速度,像打桩机一般每次都整根进出,睾丸撞击着安非的屁股。
“别别叫我爸爸了啊!”安非胸口被地毯磨蹭地红肿不堪,断断续续地说,不一会儿,快感狂风暴雨般骤然淹没了他,他陷在巨大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被Cao地思考不能,发出无意识的呻yin。
“爸爸!”在接近高chao的时候,小简偏偏故意这么喊。
老东西高chao了。
通过前列腺高chao射Jing,被翻过身,磨的发红的ru尖挺立,微微破皮。
“爸爸的ru头会飙nai吗?”小简用手覆盖在安非胸口,两指夹住他右边的ru头玩弄,故意问。
“你小时候会含着我的ru头睡觉。”安非答非所问,将胸膛微微挺起,方便小简的亵玩,“爸爸没有nai,是用nai粉将你喂大的。到你十八岁真正成年之后,说想要爸爸,爸爸满足了你。”
老东西,你是有多sao,被儿子含着ru头都能勃起。
老东西,真想把你Cao死在床上,让你再也没办法发sao。
“后来呢?”小简问,唇在安非胸口流连,用牙齿轻轻叼住微凉的ru尖,舌头在ru晕打转。一只手伸到身下,安抚他疲软的Yinjing。
老东西惨笑:“后来,你玩腻了爸爸,就离开了,和她一起走的。”
多么讽刺,儿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