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安在自己屋子里醒来,阳光落在地上,温暖和煦,本该是稀疏平常的日子,然一想起昨夜之事,便羞怒不可遏。
林安翻个身,只觉下身凉飕飕的,心下不安,一掀被子才发觉自己下身竟未着任何衣物,身下性器同长腿就这样曝露着。林安着急,立时将床翻了遍,却不见裤子,只好把薄被围在腰上下床找。可这薄被比他整个人都要长,还没走两步,慌慌张张一错脚踩上被子,直接摔倒地上。这一摔,恰好摔倒衣橱前,林安一边胡乱笼下被子,另一边打开衣橱,衣橱里竟是空荡荡的。林安以为是自己错觉,将衣橱关了又开,再仔仔细细翻找,真的,什么都没有。
这屋子只几样家具,一览无余。
林安还来不及细想,听到开门声,连忙提起被子回床假寐。
“夫人,日上三竿,还睡呢?”
顾深上来直接把被子扯开,吓得林安惊呼一声缩到床角,背对着顾深,试图掩饰下身不着一物——当然都是多此一举。顾深抓着林安一肩将人压到床上,跨坐其上。林安倒手忙脚乱,一时不知是先掩着下身性器,还是先遮住脸。
“我竟不知,夫人原喜欢裸着下身就寝。”
顾深一手抓上林安两只手腕摁在枕头上,另一手覆上林安性器揉搓起来,手法老练,偏偏那双凤眸死死对着林安眼睛,演足了十分情深。
“放开我!放开我!”林安向来洁身自好,只昨夜初经人事,对男女之事本就羞得很,何况对象是个男的,还是顾深这般人物,念及旧事,更是又羞又恼,只得扭起腰板愤愤挣扎。却不知自己在对方眼里不过个小猫崽,卯足了劲儿张牙舞爪也只落得个砧上鱼rou的样儿。
“夫人真真冷漠,新婚以来只自顾自过活,都不肯多看为夫”顾深那凤眼蓄着盈盈水光,似是下一刻便能滴下泪来。
林安看着那双眼一时怔愣,顾深趁此空立刻贴上来,舌头滑进林安口中熟练地肆虐扫荡,直直到那喉咙口,搅得林安似是陡然被夺去呼吸,顾深上下席卷一番又缠上林安舌头,两人紧贴的嘴里只剩唾ye来往粘腻声音。
林安大睁着眼看着咫尺之间顾深的脸,遮下的睫毛都好看,一时晃神,直到被那啧啧羞人水声拉回神,恼怒咬上顾深舌头。纵是被咬伤顾深也没停下,复折腾几番,弄得两人嘴里都是血腥味才止住。
“明明、是你”林安咳了两声,忽地明白,“是你,你拿走我衣物”
顾深悠悠舔过嘴角,眼里戏早唱罢,说话轻飘飘地却能让人抖上三抖,“夫人,又不是还未开苞,这般矫情作甚?林家,不是还需顾家撑着么,你若不好好偿还,我怕只好,把林家卖了”
“你!你”林安气得发抖,可怜读尽圣贤书,瞪直眼却不知如何回击。
林安身下性器不知何时已挺立,不必看也知早shi了,林安只得侧过头掩耳盗铃。顾深偏不如他愿,将林安流出的阳Jing抹到他脸上,还就着黏黏的东西伸两根手指到林安嘴里,撑着他嘴尽数细细涂抹。看顾深那认真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画眉。
“不过是亲个嘴儿,摸了几下,竟shi成这样,指不定是个名器。林家如回不了本,兴许把夫人发卖了也不差”
林安咬不到顾深手指,被迫任由顾深将那些东西抹到他嘴里,口里尽是那又腥又膻的气味,还是自己泻出的东西,恶心,想吐不得吐,小嘴大张着,口涎滴下来也顾不上。林安脸上阳Jing同涎ye混在一起,斑驳不堪,衬着那清俊面庞,澄澈眼神,似是被愚民拽下神坛的圣人,白洁变为一身脏污,只让人恨不得更厉害地欺负他。
顾深拉下裤子,只将性器露出来,虽未勃起,但也粗长怖人。林安见着就怕,激烈挣扎,顾深叹口气,拿腰带把林安双手绑到床柱上,骨节分明的手圈上林安脖子,紧了又松,卡着他一口气,温声道:“我们是夫妻,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夫人可要好好记着呢。”
顾深说完将林安一条腿提到肩上就开Cao,就着交合处直将性器捅到最里边去,一阵狠插猛捣。刚还温声细语宛若亲密爱侣,这会儿做起来却毫不留情。林安下面虽shi了几分,但甬道里到底还是干涩,顾深这般直接撞进来,先把林安疼得眼前一黑,转而红透了眼圈,冷汗涔涔,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来得及哭,未几便呜哇大哭。
林安哭,顾深不说话,倒是更加用力,尽往那无用处使力,连连猛顶只把林安弄得更痛。顾深不在乎,反正他怎样都是舒服的。到最后林安哭得没力气,只能一下下哽咽着。顾深许久才尽兴,将阳Jing全数射到林安后xue里,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个玉势堵上,玉势近乎顾深性器般粗大,凉凉玉质让林安后xue不由缩了下。
顾深轻轻擦着林安的泪,柔声说:“漏了一滴,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