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赶到时,藏书阁里只剩林安一人,罪魁祸首顾珏已被带下去。
林安躲在最里头,被几排密密麻麻的书架挡着,走近了才见人影。空气里是顾深熟悉的香气,秦楼楚馆常备的催情药,甜得醉人。林安蜷在角落里急促地喘着气,颤颤发抖,明显不知所措。
顾深要将人翻过来,还被挣了下,再看发现股下地板有滩暗痕,连带着那处衣物也变得暧昧。顾深自是一目了然,伸手往林安下裳摸去,隔着亵裤手上已是一片濡shi,大约已泄了次。平日里恁般正经的人,竟shi成这样,若林安有几分清醒,便能把自己羞死。
顾深这才摸了把,另一头林安倒缠上人,那一身滚烫,似是个旺盛燃烧的冬日火炉。林安身上衣衫凌乱,要脱没脱的,大半rou色走漏,就这般在顾深怀里胡乱蹭着,舔着,咬着,几乎要把顾深拆吃入腹——行将倒下的大漠旅人终于找到绿洲清泉,哪有放开的道理。
这下顾深也被勾起兴致,把林安放倒地上,两下剥个Jing光。林安长发散下,随意铺开,几缕黑发沾到脸上,贴在肩头,衬着身子诱人有加。他身上汗涔涔的,一身shi滑,本就白皙的身子却染尽了chao红的风情,艳丽胜红妆。林安底下前后都shi漉漉的,大腿内侧也有不少晶莹痕迹,性器颤巍巍半挺,滴着阳Jing点点,就盼着人来好好怜爱一番。
“还认得我是谁吗?”顾深轻拍林安脸颊,问了,其实他也不在乎。
林安说不出话,那一双眼浸透情欲,迷蒙不清,飘着雾般,却似要把人吸进去。顾深很快回神,解开裤带,放出青紫性器。约莫是药力作用,顾深还算顺利地将性器放进林安后xue。林安却因巨物的突然进入惨白了脸,一时露出痛苦之色,尖叫出声,只更用力地抱紧顾深。
顾深稍作适应便掐着林安腰抽送起来,股rou猛烈撞击,直啪啪啪作响。林安后xue狭窄shi热,甬道内寸寸嫩rou紧紧吸附着顾深性器,绞得顾深愈发得趣,顾深折起林安两腿,一阵狠插猛捣,恨不得将人钉死在这儿。
顾深停下来时,林安身子不热了,再叫不出声,只得小声呜咽。待顾深细看,才见林安脸上两道深深泪痕,他骤然发作,掐着林安下巴,逼近狠厉道,“哭嘛呢,给你夫君cao一顿都哭,夫人这般爱哭,我日后定要好好招待才是。”
林安未几便昏过去。藏书阁此处夜里Yin凉,不宜多待,顾深带着人回主卧。卧室浴桶温水已备好,林安这番情形,只能由顾深除衣。好歹是他名义上的夫人,再怎样,也不能让旁人看了去。
顾深抱着林安进了浴桶。林安昏昏地坐在他怀里,头靠着顾深肩膀。顾深这才发觉林安身子比自己小了一圈,纤细清瘦得能让人轻易把他箍住,兼之一身白脂玉的颜色动人心魄。这般毫无防备昏睡,分明是敞着怀邀人亵玩肆弄。美色当前,顾深自然耐不住。
顾深两手穿过林安腋下,一手盯着两点嫣红往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另一手覆住林安软绵性器,揉搓几回,又探指后xue,顾深清理过射在里头的东西,再伸手指进去玩弄。纵然昏睡,林安舒服地嗯哼几声,小xue里还一缩一缩地不肯放过顾深手指,怕不是以为在做春梦。
水快凉时顾深才把人捞起来,擦了遍就扔进被子里。
林安是自己送上门的。
两个月前,林家生意濒临倒下,林安带着契约上门求援。契约是顾深祖父立下的,为报林家当年之恩,许诺两家后代联姻,且林家若有需要,顾家定不竭余力相助。
虽说契约立下后两家鲜少往来,然生意场上最讲究诚信,既是祖辈定下的,顾深纵然千万般不愿,也只能遵从。
林安成亲以来,在顾深这都是热屁股贴冷板凳,遭尽冷眉冷眼。即使林安新婚夜主动迎上来求欢,也落得被顾深推开的下场。新婚第二日林安就被赶出主卧,安排到边上一个小院子。之后林安送的羹汤被倒了,夜半接顾深回家也被训一顿
若说林安做错了什么,那便是他出现在顾家。
顾深早有心上人,八年前匆匆邂逅却不想把心留在过去,加冠后执掌顾家方得动用各种势力寻人,然而如今仍未有踪迹。偏偏半路杀出林安这么个程咬金,叫顾深如何不恨。
他一生一世的山盟海誓已有所属,而他的枕边,也不是林安能待的。
这次都是顾珏惹出的事。顾珏在家里惹了祸,被他父亲送过来避几日,还没待几日就不安分,把主意打到林安头上,怎么说这也是名义上的夫人,顾深自不会让他得逞。没想顾珏竟会下药,混的个泼皮痞子样。
顾深伸手拧了把林安ru尖,小小一点俏丽丽挺着,林安嗯哼声无意识挥开顾深。
据管家报,林安近来深居简出,安安分分地在屋子里读书作画。
不过,林安的安稳日子该结束了。既是夫人,那就要做夫人该做的事。顾深手在林安身上流连几回,林安身子嫩若初生婴孩,稍稍用力便会留下印子,久久不消。
林家的事顾深已经摆平,还派了两个老掌柜过去帮衬着。
现下他不该让林安这么悠哉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