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这一走,便走了一整日,直到夜里才回来。
若不是还有事要顾深到书房处理,在顾深记起来前,林安怕是会一直被晾在那儿。
书房里,林安躺在逍遥椅上,还是顾深离开前的样子。双手被缚在椅后,两腿大敞,身子一览无余,只是人已昏睡。顾深解开林安身上的身子,林安手脚软绵绵垂下来,手腕和腿上又添了新的痕迹,暧昧而斑驳。
顾深拍了下林安脸,打算把人叫醒,这一下才察觉林安身子发烫。忽地明白了林安身上绯红一片,不是烛火昏暗,是林安病得厉害。顾深心里头莫名不安,将人从逍遥椅上抱起来,把外袍裹好,眼角无意一瞥,方见逍遥椅上那阳具竟沾着几缕血丝,再掀开外袍,林安后xue正滴着鲜红的血,这会儿已染红一小片了。
顾深抱着林安快步到卧室,怀里人跟个烤熟的地瓜似的。
赵管家很快找来大夫,大夫姓刘,年过花甲,为顾家几代人看过病。
刘大夫不是第一次见林安,上次见时林安也是睡着的,只叹这病人多灾多难,上回是媚药,这次又被绑了遭,除去手腕,恐怕其他地方也有伤,尤其是那一处。
刘大夫问:“顾少爷,可否掀开被子细看?”
顾深略沉yin道:“大夫不必麻烦,开些伤药即可。”
刘大夫无言,低头再探脉象,他心猜这病人大抵是顾深养的小倌,风月之人大多命薄,飘零如浮萍,主人家的事他也不好多说。这世道都不太把人当人,只能自求多福罢。
刘大夫起身欲言又止,叹口气走了。
顾深在窗前吹着凉风,终于为自己心上烦躁找到注解:他还未尽兴,哪里能轻易放过林安。待林安痊愈,新一轮凌虐便能开始了。
林安这次伤得重些,只能趴在床上。每日的饭都由赵管家送到床边,他吃两口就吃不下了。饭后喝药,药苦得很,却是必喝的。除此还要擦药,一盒擦身上绳痕,一盒擦后xue伤口。
顾深偶尔过来,过来就不会饶过林安。
屋子里的那几面镜子都没撤,顾深会把林安抱到镜子前,搂在怀里,在他tun下垫个软垫,再让他自己解衣服上药。上次那一遭后,林安怕镜子怕得要命,这回也是拼了命挣扎,不过那点挣扎被顾深一巴掌打到tunrou上就结束了,后头实在痛得紧,稍动下都不行。
林安只能老老实实解开系带,褪下亵裤,手指抹过药膏擦在身上瘀痕处。顾深一手抬着他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里,另一手玩弄他的身体。
顾深咬着林安耳垂,有意无意地呵出温热气息,撩拨得林安脸颊发烫。顾深手探进林安嘴里,逗弄嫩红舌尖,带有微茧的指腹摩挲着柔软舌苔,粗糙的触碰让舌头又麻又痒,林安下巴被顾深制着不能阖上,还要小心口涎滴下来。
顾深手指带着晶亮津ye从林安嘴里滑出来,滑过下巴,抚上林安微动的喉结,描摹着形状轻轻挠动,似有无数蚁虫抓过,林安仰直了脖子想躲却挣不动,待顾深手往下走,喉头上痒意仍绵绵无尽。
顾深手上虽各种动作,双眼却一直注视着镜子里的人,目不转睛。那样强烈的目光似是化作无数双手在林安身上纠缠戏弄,压迫得林安脑子一片混沌,被迫看着自己被顾深百般亵玩就已十足窘迫,更难堪的是不得不对着自己一身赤裸上药。手指循着每一道绳痕游走,竟像是浪荡ji子在自渎般,那一点ru尖不慎碰着便敏感得俏挺,chao红疾速覆上白腻身子,整个人yIn靡而荒唐。
擦完前面痕迹,还有后背上的。林安一个人胡乱抹也是可以,但顾深在,就不会那么轻松了。林安被压着直跪到了镜子前,额头贴着凉凉镜面,两手亦伸直了扒在上面。被最大限度打开的膝盖紧紧抵着镜面,小腿折向身后,脚后跟恰恰碰着tun边上。林安身上不多的rou这才一齐显露出来,大腿rou,小腿rou,还有压实在软垫上的白嫩tunrou。两团浑圆嫩tun正正锁在两处脚板内,似是蜷起身子的两团玉兔,乖巧且讨人喜爱。这般跪着委实不容易,没一会儿林安大腿内侧便酸涩难受,却并不敢放松。顾深说,若他跪不好,就拿绳子绑着。
顾深将林安长发尽数拨到身前,林安纤长的身段这方亮出来,背上薄若蝉翼的蝴蝶骨因高攀的手而展开,清瘦腰线一路延伸,窄腰下胯部接着圆润的tun线,每一处都让人无法挑剔,谁能想林安衣衫下竟是这样惑人风情。
顾深一手在林安后背上漫不经心涂药,一手摸到前面抓揉着林安的性器。顾深方才玩弄林安许久,林安经不住刺激,底下早已硬挺起来,但顾深不许他碰性器,那处便一直涨红翘挺着。顾深揉得又慢又轻,就不给个痛快,林安受不住,挺着腰腹要往顾深手心里送,却被顾深一巴掌打在tunrou上,顾深轻哼,叫你动了?
林安重重喘着气,面前的镜子都被他浑浊的吐息笼着一片迷蒙,带着些温热。林安额头也微微发着汗,他真的撑不住了,两侧腿rou又酸又软,腰也快塌下来,只能求饶:“相公快、点”
“再叫两声。”
“相、公好、相公,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