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时刻运转法力搜索感应伶舟的魂魄,阿墨和阿白轮换,一个外出值守,一个用妖丹养护伶舟的尸身,保存生机灵气,使之不腐坏。三妖忙得热油煎熬一般。
几日后,扶卿果然又来了,还带了两个亲信随从,气势汹汹。只是水月阁的防御阵法完全开启,整座庄园都隐没不见,凭扶卿带来的人也强攻不下。
庄园内三妖密切关注着扶卿的动静,紧张得连妖丹都要爆了,忽然扶卿向庄园的位置挥出一道光影,阿墨和阿白刚要爆起,却被夜离拦住了。再一转眼,只见扶卿悻悻离去,夜离凭空招来一片曼陀罗树叶,原来刚才那一下是扶卿给伶舟留的信。三妖当然不客气地读了,一时间面面相觑,竟是一封向伶舟求情道歉的信。
无论如何危机暂时过去了。两边谁也不敢主动把事闹大。阿白和阿墨不敢向九小姐求援,扶卿也不敢大肆攻打,以免惊动九小姐;水月阁和扶卿两方暂时陷入僵持。
“这是扶卿的试探,不过我们真正的威胁是九小姐那边。”夜离剑眉紧锁,“阿白,你到山庄外围值守,万一九小姐派人来,你就说你们家少爷闭关,什么人都不见,诺,给他们看扶卿的信。他连老相好都不见了。是认真闭关练功。千万沉住气,别露馅。”
阿白惶惶不安地接下曼陀罗树叶走出庄园。
“阿墨,辛苦你了,我继续去搜寻残魂。”夜离刚说完,忽然人形散去,原来是他日夜运转法力,一时竭力,竟无力维持人身。
阿墨一惊,随后叹了口气,他本来就黑,连续数日运转妖丹,整个人看起来更黑了,英武的面容Yin郁而憔悴。
......
阿墨或者阿白轮值的时候远远隔着纱帐运转妖丹。以妖丹温养尸身,持续长时间专注施法,其实比打架还要累。几天后,阿墨在几尽法力耗尽时终于收回妖丹,吞回体内调息修养。
虽然夜离一直不动声色,但阿墨知道它一直没有进展,连日担惊受怕和疲劳像是巨石莽山压在头顶,黑压压没有尽头,窗外又是黄昏,时间越流逝,阿墨心中的绝望也越来越沉,他也不敢休息太久,稍稍缓过来一些就疲惫地睁开眼睛,朦胧的纱帐后,是阁主大人柔曼的轮廓,还是保持那天的样子姿态放浪地躺在锦榻上,双腿在半幅遮身的薄缎下大大张开,一条腿还戳到纱帐外,光溜溜的赤足悬在半空,轮廓美好,在夕阳的余晖中像是暖玉雕琢成一般。阿墨往日尤为迷恋阁主的双足,此刻阿墨倦怠中有些晕乎乎,这赤足出纱帐的画面看在它眼中倒是比红杏出墙更冲击心神。
阿墨也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迷恋主子了,主子全身都好看,特别是一双玉足最挑拨阿墨的心弦。阿墨在还是幼崽的年纪,就时不时被主子用来试药,发情煎熬至极时,主子恶作剧般的踩踏却意外地纾解了阿墨的痛苦,那是还是灵智将开未开时,热欲焚身的阿墨懵懵懂懂只渴求着被踩碾踢踹。
阿墨不知不觉已经跪到锦榻旁,阁主大人的玉足已经握在他的掌心,被粗粝的手指细细摩挲着,手感形状还是那么舒服,骨度修匀,主子养尊处优,懒怠习武,双足也没有茧子,肌肤娇柔细腻,阿墨惬意地眯起眼,像是赏玩珍品一般,被焦虑疲惫灼烤的内心也安抚了几分。只是主子的玉足冷冰冰的,摸了很久都暖不起来。阿墨迷恋地舔了舔弧度美好的足弓,要是往日即便阁主在沉睡中,也会迷迷糊糊紧绷起脚背,圆润的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但此刻,无论阿墨怎么舔,这玉足只安静在阿墨掌心,脚趾松松张开任由着阿墨拨弄,毫无动静。
冰冷的触感提醒了阿墨冰冷的现实,水月阁的好日子已经随着阁主的温热逝去了,从此以后只剩下恐慌和绝望,阿墨心中积郁被激起,交织成莫名的热欲,他掀开纱帐,阁主浪荡yIn乱的死相静呈在前,虽然一直以妖丹保持肌体生机,但遍身油汗没有清洗过放了几日,已有些沉垢肮脏,金尊玉贵的阁主大人神色沉溺迷醉,姿态浪荡松敞,在黄昏时分的锦帐中,蜜色肌肤虽有些暗沉肮脏,也许是临死前全身气血Jing华溢出残留体表的缘故,却呈现出甜腻至极的yIn媚rou欲。
阿墨迷恋而怨愤地望着阁主,手中把玩着冰冷的玉足,不知不觉胯下竟然硬起来了。阿墨掀开覆着阁主下半身的薄锦,不禁楞住了,原来死了这么多天,阁主大人胯下依然高高昂起,轮廓Jing致的腰胯小腹上沾满干涸的白浊,看得阿墨口干舌燥起来。
谁能想到阁主大人竟荒唐至此,竟然浪荡到把自己给活活玩死了,如今连累下属仆从都要遭殃,阿墨冷笑了一声,安静中喀嚓一声,原来是他不知不觉握紧手中的玉足,竟把踝骨捏裂了。
这下把阿墨自己也小小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立刻观察阁主大人的表情,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阁主大人已经死了,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临死前这幅yIn蘼沉醉的表情,阿墨安心下来却又深深地不甘,他大着胆爬上锦榻来。
这是他第一次爬上锦榻,阿墨的地位比阿白更低,平时都很少有资格进入暖阁,即使偶尔获准进入也只能趴在床下,偶尔舔舔主子的脚,再被踹上几下也已经让他甘之如饴。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