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深夜,开阔的凉亭中,夜明珠缀在四柱各处,幽暗的光影映照在雕花Jing美的下沉式浴池中,波光粼粼,如梦如幻。
阿白承受了大半天惊吓,虽然有些疲惫,但毕竟天生神力,抱着阁主大人一点也不费力,像平时一样步入凉亭,夜色中朦胧光影照亮华美Jing致的柱阁雕饰,阿白恍惚觉得此时也像是平日一样抱着昏睡的主子来为他清洗,只是怀中的主子似乎比平时更轻些,像是托着随时会随风飘散的轻羽。
和往日一样,为了让主子睡得舒服些,阿白一手托着阁主大人柔软的膝弯,一手托着阁主大人的后背,让阁主大人歪着头斜枕在自己肩上,隔着包裹阁主大人的薄缎,只觉得主子的身子比平日更软,仿佛稍用力就会捏散的绵云。阿白低头见主子倚在自己肩上,依然是一脸迷醉,沉酣享乐的神情,随着阿白的行走,朦胧光晕映着主子清秀冷苛的面容,凌乱的卷发黏在额角侧脸,平添了凄迷冷艳之色,但此时yIn溺的神情让矜贵的主子看起来艳媚无比,紧闭的狐媚细眼更是媚意勾人,光影明暗间,流苏般纤长细密的睫羽恍若微微翕动,仿佛随时会从不安分的梦境中醒来。
阁主大人的头歪歪倚靠在阿白肩上,还随着阿白的脚步微微晃动,薄唇半张还停留在喘息的瞬间,唇角流溢出白浊之ye,沾shi了阿白领口衣襟。这景象让阿白一时忘了疲惫,忘了连日的恐慌,甚至忘了引起危机的原因。阿白像往日一样在池边坐下来,紧紧抱住主子绵软的身子,低头爱怜地亲了亲主子的额头,冰冷的触感又清楚提醒了阿白他所不想面对的冰冷现实。
阿白虽然从小随意被伶舟打骂,还时不时受九小姐的家法鞭挞,但从来没有像这段日子这样担惊受怕过。今日的惊险更是让阿白差点崩溃了。阿白此时也回过神来,意识到主子已经死去了,刚刚逃脱危险的庆幸和悲苦无依混杂涌上心头,阿白更加依恋地把脸紧紧贴住主子的冰冷的脸颊,哭哭啼啼喃喃自语,“少爷,我们没事了,我们没事了,我们会好的,我们还会和过去一样的,少爷,少爷,少爷不会离开阿白的......”
“少爷,阿白伺候您沐浴了。”阿白擦了擦眼泪,他虽是个粗笨壮硕少年,却轻手轻脚为阁主大人除去裹身的薄缎,仿佛生怕弄醒他似的。阿白低头瞧见自己衣裳也被刚才主子口中溢出的白ye弄污了,便轻声道,“少爷,阿白身上脏了,也洗洗吧。”说罢把主子的尸身平放在池边,三下两下快速除去了自己的衣裳,胯下巨物已然膨起。
阿白喘息有些粗重起来,抱起主子赤裸的身子跳进池中。平日里他也常常为昏睡的主子清洗,但即使被下了药在昏睡中,阁主大人被扶持着还是能勉强站立的,此时阿白怀抱中主子柔曼的身子像是软面条一样耷拉着,稍不注意还呲溜呲溜往水中滑下去。阿白慌忙大力紧紧揽抱住,温暖的池水让冰冷的尸身也温暖起来,阿白跪在池中,让阁主大人的身子也跪姿和自己面对面,这样比较不容意滑下去,阿白又把伶舟绵软的身子稍向上托起些,这样阿白可以把胯下巨物放到他两腿间摩擦,阿白一面纾解着体内热欲,一面摩挲擦洗着伶舟的身子,毕竟失去生机多日,全身肌肤已不再紧韧,此时触感松弛绵软,手感大大不同往日,却也别有一番滋味,惹得阿白借着擦洗越发上下其手,大力搓揉起来,只是不知为何,阁主大人虽全身柔软,可是那胯下之物却依然坚硬,紧紧抵硌着阿白的胸腹,阿白不禁叹了口气,主子真是sao到死,连死后都怎么sao,阿白忽然摸到双tun下似有硬物,阿白很快反应过来了,那是塞在后xue中的玉势,顺手就想拔出来,不想这什物塞得深,无法轻易拔出。
尝试了几次,阿白有些不耐烦了,伶舟的头歪歪斜斜耷拉在阿白肩上,口中又流溢出一些白ye,黏黏滑滑流淌到阿白肩背上,微些滑痒的感觉让阿白更添心中烦躁,他想起了玉势的用处,想到了主子是和他们的情敌欢爱至死,欲火化为怒火,这一切也提醒了阿白,这浪荡主子已经被他自己玩死了,此时即使淹水也没有关系,无论怎样都没有关系,阿白开始有些暴躁起来,他掰开伶舟的嘴,攥着他的头发不断把他的头按入水中又猛然拉出水面,阿白没有从白ye中辨出阿墨的气味,因为伶舟口中本来就含着扶卿的Jingye,这段时间他们轮流以妖丹涵养尸身,推动气血运行,伶舟体内的一切都没有腐坏,依然鲜活,而且他口中还残留着大量外溢的丹药香气,阿墨发泄过之后,三者融合在一起,阿白竟然没有察觉,只当是扶卿的了,还混了浓郁催情药香,更让阿白恼恨。粗暴地洗了快几百遍,阿白才觉得把情敌的气味清除干净了。
阿白也不再怜惜主子的尸身,啪嗒,伶舟的尸身被甩到池边,像是丢弃的破沙包似的,让阿白激起轻贱和发泄的快感。
阁主大人临死前遍身油汗已被洗净,昏暗的灯影下,洁净的浅蜜色肌肤沾着点点水光,也许是临死前Jing华过于外溢,整个人像一滩溢泻在地甜得快腐坏的浓稠蜜浆,柔曼的体态每个角度都散发出甜腻至极的柔媚,引人沉溺,又勾得人想要释放心底所有躁动,阿白从来都知道主子天性yIn浪,他愿意对很多人浪,只是绝对不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