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在办公室里做了足有三次,等停下来后外头的灯已经亮起来了,周霖窝在陈昭怀里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汗津津的皮rou贴在一起,有种满足的充盈感。
陈昭搂着周霖不时轻啄几下,拿过自己的衣服给他擦身体,问道:“宝贝,老公抱你回宿舍去好不好?”
这次的情事做得太过火,陈昭苦笑,心里还惦记着有个人窝在办公桌后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只得快点收拾把人带回去,好让藏着的人出来。
电话突然响起,周霖接了电话,没听两句便坐直了身体,严肃地“嗯”了几声,挂了电话就要匆匆穿鞋。陈昭看他表情不太好,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怎么了?”
“我得回去一趟。”周霖皱着眉,“我哥出车祸了。”
陈昭一愣,马上道:“我送你过去。”
周霖摇摇头,握住他的手:“不用了,没什么大事,就是腿受伤了。这里离不开你,你陪我过去一趟再回来就太晚了,我自己能办好。”
陈昭也不坚持,打了个电话,转过身周霖已经穿戴整齐了,他捋了捋周霖的头发,叮嘱道:“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周霖乖巧地等等头,楼下传来几声鸣笛,陈昭拿上他的包,瞟见桌底下露出的半个脑袋,那人仿佛睡着了似的低着头,修长的脖子看上去竟有几分脆弱的感觉。
陈昭顾不上跟罗科说话,将周霖送上了车后再回到办公室,人已经不在了,地上的体ye想必是没来得及处理,醒目地粘在地上,星星点点。陈昭看着地上,不由地露出一个轻笑。
从那天开始,罗科就开始躲着陈昭。
虽然仍然天天驻守在工地,陈昭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次跟罗科独处的机会,罗科甚至都没再进过他的办公室。看着罗科跟着手下的几个施工员谈笑风生,陈昭就免不了有些牙疼。
那天就该趁热打铁把这家伙的心理防线一举击破,现在就用不着这么麻烦了。陈昭啧了一声,整理好表情,凑上去笑眯眯地问:“说什么呢这么开心。”罗科对上他的眼睛,又迅速地将视线挪开了。
“老大。”几个小伙子纷纷叫他,“说房子的事儿呢,小徐的女朋友催着买房结婚了。”
听到大家这么说,蹲在罗科旁边的小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行啊,好好干几年,咱们这行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辛苦个几年也能在老家攒出套房子,结婚的时候记得把大家都叫上,别的不行,给你撑撑场面还是可以的。”罗科眯着眼睛点了支烟,将烟盒抛给大家,趁着分烟的空档坐到小徐和罗科中间。他再自然不过地搭上小徐的肩膀,另一只手则隐秘地扣住罗科屁股,将悄悄挪开的人拉向自己。
罗科怕这神经病真的能在大家面前做出些什么来,不敢挣扎,只能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那双看上去带点刻薄的三角眼此时却莫名飞出种风情来,让陈昭心里的Yin郁一扫而光,心口发痒。
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原来这么有味道呢。陈昭不走心地听着一帮小伙子讨论女朋友和结婚的事,一边使劲抓揉罗科结实的屁股,柔滑的布料紧紧包裹着tun部,陈昭的大手仿佛一个领主在逡巡自己的领地,放肆地四处游走,经过股缝的时候还要猛抓一把,动作十足猥亵。
罗科没料到他这么胆大包天,腾地站了起来,一时间谈笑声停了,大家诧异地望向他。
“我去上个厕所。”他勉强笑笑,“你们继续。”
陈昭只是喷出一口烟雾,对他挑了挑眉。
罗科躲进厕所,水龙拧开响起哗哗的水声,他心绪复杂地看向镜子,里面的人眼神迷茫而惶恐地望着他,看上去软弱可恨。要是记忆跟这自来水似的,想开就开想关就关,不想要的记忆只要将开关打开,哗——地冲走该多好。
他闭上眼睛重重出了一口气,眼前又闪现周霖长腿大开手指玩弄自己下面那个rou洞的画面,耳边响起的却是陈昭的声音,爽不爽?
下一刻,陈昭的声音仿佛从幻觉中化出了实体:“在这里思考人生?”
罗科浑身一震,一睁开眼睛就从镜子里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陈昭。
“罗总爱好还真别致,”陈昭从后面贴上来,厚实的胸膛抵住罗科背部,“跟人家老公偷情之后又意yIn老婆,现在是不是还想在厕所里挨Cao?”
罗科变了脸色,他恶狠狠同陈昭对视:“我警告你,别太过分!”
“我这就叫做过分了?看来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过分!”陈昭被他躲了几天也没了耐性,索性一把压上去,用自己胯下的硬物顶住罗科挺翘的tun部。
他把罗科压向镜子,猥亵地磨蹭罗科tun部,轻笑道:“我不过是把罗总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而已,那天你听着我跟周霖做爱的声音高chao了多少次?”
“你他妈给我滚!”罗科猛地挣扎起来,他脖上青筋暴起,胸膛上下剧烈起伏,再也顾不得什么狗屁风度和脸面,两个男人在厕所扭打成一团,洗手台的水打shi了衣物,火热的rou体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