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顿了一会儿,亚伦哭出了声,又喷出了水:“呜——又、又要——”
两个双胞胎,一左一右躺在阿德利安的手下,明明没有被插入,却在不断地高潮,一波一波地攀上巅峰,一波一波地喷水。奶水和淫液一起有规律地呲出来,阴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流着透明的汁水。床单上清晰地印出两具肉体的形状,连阿德利安身上都被喷出大片水渍。
“呜——呜、哈!唔出来了、嗯嗯!”亚历克斯高高扬起脖颈,低吼着沙哑的破碎词句。
亚伦哭得湿哒哒的,爽得直翻白眼,依恋地叫着:“阿德利安”
少年跪坐到他身边,把他的脑袋抱到自己腿上,心疼地摸他的脸。又把亚历克斯拉过来——很轻松,他只是伸过手去,银发雌虫就跟着他蹭到了他腿上。
亚伦枕着阿德利安的大腿,膝弯也不勾着了,摸摸索索着去抓阿德利安的手,抓到了,很满足地用脸蹭了蹭,终于小声叫了出来:“雄主”
噫!
阿德利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嗯。”
“雄主雄主”亚伦拉着他的手,委屈地,“里面,里面好空什么也没有”
他一边潮吹得哆嗦,一边更为空无一物的雌穴难受。
信息素是抚慰不了肉体的。
阿德利安抱着两只雌虫,想了想,脸也有点烧了:“怎么会呢,我我就在里面啊。”
说着,雄虫摸了摸他们的小腹。
亚伦蹭他的脸,晕晕乎乎地拉着手舔他的手指。湿润的舌头蛇一样绞了上来,吸吮得啧啧有声。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眼神痴迷地盯着阿德利安的手呢喃:“雄主我我也想吃的”然后从一根手指吞到三根,捧着那只手吃得津津有味。
阿德利安心软得不像话,“那好吧来,趴好。亚历克斯,你等我一会。”
银发雌虫一脸满足地舔他的大腿,明显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亚历克斯像吃撑了那样,边舔,边幸福地潮吹,偶尔还打个哭嗝。
阿德利安翻过亚伦的身体,摆正那只圆润挺翘的屁股,摸摸那个红艳的、水淋淋的穴口,指尖轻轻滑到了后面,“这个应该可以用吧。水也很多的样子。”
他试探着插入一个指尖。很轻松,穴口殷勤地吞没了整个指节。
“想象一下吧,亚伦。跟着我的声音走。”阿德利安小声说,“嗯总之,现在,我在你,那个,外面了。”
“大肉棒”亚伦痴痴地说,“啊啊、是、是雄主的唔!”
阿德利安惊讶:“亚伦也会说这个啊。”
亚伦神情陶醉:“梦里。”他轻声道,“梦里雄主喜欢我骚”
这个平日里总是彬彬有礼,追求仪式感的优雅雌虫,一脸沉迷地舔着空气,堪称饥渴地活动唇舌,雌穴里又喷了点水,头部和雌穴一起重复着起伏的动作。
“雄主、唔雄主、雄主”
阿德利安说:“那么要进去咯。”
他的手指缓缓钻了进去。
“啊——啊、进、进来了——呜!雄主、雄主的、大肉棒!啊、呜呜——”
亚伦完全陷入了幻想里。在他的幻想中,现在是一只粗壮的肉棒,抵在了他的雌穴口。
阿德利安不知道生殖道里是什么感觉,但亚伦的后穴舒服得他喟叹一声。肥美多汁的穴肉绞得又紧又殷勤。
“骚穴、骚穴好满啊、生殖道、被、被雄主干开了呜呜呜——!”
“还要、啊雄主、用力肏我骚穴、后面的、后面的屁股也可以用哦”黑发雌虫神志不清,凛然如冰雪的银眸化成一滩翻滚的春水,“我一直一直,想要你”
“我吗?”
“阿德利安阿德。”亚伦转过头来,费劲儿换了个姿势,“喜欢”
阿德利安竖起耳朵听,只听到了哑着嗓子的泣音。
他伏在阿德利安大腿上被手指和自己的幻想肏弄得潮吹不止,整只虫喷得不停发抖,舔着阿德利安的手腕,哭着喊他的名字,叫他雄主,哭得快喘不过来气。
他心心念念的雄虫,正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描摹他骚穴的形状。
阿德利安拼凑了半天,才勉强听清那些啜泣、哽咽和喘息背后的柔软嘤咛。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手指伸进雌虫嘴里,绞他的舌头:“好乖好乖。”
“雄主射进来、生殖腔灌、灌满我嗯嗯!啊、哈啊已、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随时都可以为您受孕呜呜呜啊啊!!全部射进去吧呜呜啊——!”
“孩子啊我还没准备好养孩子。不过,亚伦的话,一定能教出好孩子吧。我也嗯,我也愿意和你生蛋。”这个虫族用语让阿德利安笑了一下。
已经是雄虫了啊。
这一对双子从天而降,闯进了阿德利安的生活。
虽然他们最初仅仅是怀着对雄虫这个概念的渴望来到这里但无论是亚伦还是亚历克斯,一直都在努力和他相处。
双方都在小心翼翼靠近彼此,互相妥协,互相包容,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