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这是一只早起就要吸爸爸nai还要在爸爸身上发泄晨勃的小雄虫
阿谢尔睁开眼,眼中没有丝毫倦意。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没有意外——比如阿德利安压着他要个不停——的话,他总是时刻处在蓄势待发的状态。
智脑按照固定的时间表,悄无声息地为他拉开了窗帘。天刚蒙蒙亮,越过一群参差不齐的金属色的建筑群,香槟色的天穹倒扣下来,暖色的云卷过,轻薄的云隙间透出大片微光和一线朝阳。高楼间架构的空中回廊,悬浮车或高或低地穿梭其中,在男人冷金色的眸中留下转瞬即逝的光影。
第三军区最高的楼层,一切建筑都匍匐在他和朝阳之下。低矮的钢铁灌林宛如夹道列队一般,迎面而来的阳光张开怀抱。
智脑:“元——”
阿谢尔轻声说:“静音。”
中央智脑安静地闭麦了。
饶是如此,蜷在他臂弯里、像某种贝类生物一般扒在他身上的小家伙,仍是动弹了一下。
阿德利安从他胸前抬起小半张脸,闭着眼睛嗅了嗅,嗅完了脑袋一歪,一埋,嘴就Jing准地贴上了一颗红肿涨大的nai头,再一张嘴,就把他的一只nai子叼住了,毫不客气地咕唔一吸,香甜浓郁的ru汁徐徐流出,阿谢尔金眸微眯,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极低的、迷离的呻yin。
他的小雄子在睡梦中吧唧吧唧嘴,心满意足地哼哼着,细米似的牙轻轻擦过ru晕,居然就这样安详地睡过去了。
阿谢尔低头往下看,还能看到自己的ru晕——就压在阿德利安嘴角下面,跟少年白皙的肤色相比,相当显眼的一圈嫣红色。
严格意义上才刚刚开荤的男人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又回忆起用屁股吃安安rou棒的可口滋味。
被雄虫叼在嘴里,nai子自顾自地兴奋起来了。阿德利安的呼吸轻柔地抚过ru首,刺激得ru汁四溢,一滴滴、一股股往外渗,从挺立的ru尖那儿滚落下来,流过ru晕,顺着缓缓起伏的饱满胸肌,淌向身侧。
因为嘴里含着东西,小雄虫发出了细小的鼾声。
贪吃的小家伙
阿谢尔轻轻梳过少年的发尾,忍耐着生殖腔勃发的躁动。
昨晚射得他满肚子都是的Jing水才堪堪被消化了大半。不知满足的yInxue又开始饥渴地寻求Jingye。原本满溢到生殖道里、要往外流的白浆,被xue口妥帖地收纳起来,又被xuerou蠕动着送进了腔室。
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想要受Jing——想给安安生虫蛋了。
阿德利安的四肢纠缠在他身上。少年很喜欢他的怀抱,不仅脸要埋在他胸前,腿也要挤进他的腿间。阿谢尔微微曲起一条腿,阿德利安的一条腿就顺着他抬起的腿根那儿蹭过去,用膝弯勾住他的小腿。男人根本不敢用力,健硕的腿肌小心翼翼地贴在阿德利安的腿上,感受着和军雌截然不同的、独属于雄虫的细腻皮肤。
一根滚烫的硬物抵上了他的腿根。
阿谢尔不敢动弹了。
他僵躺在床上,慢慢地、慢慢地,圈住了阿德利安的腰。
让安安再睡会吧。他想。昨晚确实玩得太晚了。
雄虫的健康是需要充足睡眠来保障的。
这一觉,阿德利安睡得前所未有地舒坦。他一睡醒,就悲愤地发现自己又睡懒觉了,不仅如此,他还想再赖个床——这个坏毛病他一度想改掉,但他的身体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有人纵着他他就故态复萌。
早起是不可能早起的,只有没人纵着他、只剩他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才有可能奋起的样子。
阿德利安哀叹一声,随即自暴自弃地蹭了蹭阿谢尔柔软的nai子。一夜过去,ru腺恢复了Jing神,神采奕奕地为他泌nai,鼓鼓囊囊的ru汁充盈在两片胸肌之中,用脸蹭一下,都能感到肌rou群下nai水的波动。
有什么shi润娇嫩的东西,轻轻嘬吻着他的性器。
阿德利安动动腿,rou棒居然没跟着动。他低头一看,男人尺寸可观的阳具贴在小腹上——看来是被他蹭大的——腿间一片泥泞,卵囊和大腿根都糊着层水光。他们的腿交缠得近,不知不觉,晨勃的rou棒挤了小半个冠顶进去,被雌虫的xue口紧紧吸住。像是注意到他的目光,那个被cao得红艳的xue口还羞涩地缩了缩,嘴里仍是把他的阳具含得牢牢的,片刻也舍不得松嘴。
“安安。”阿谢尔的嗓音还带着一夜欢愉后的沙哑,“早上好。”
他凑过来,想讨个吻。阿德利安往上挪了挪,硕大的巨物顺势滑进去一截,咕啾一声,挤开泡了一夜Jing水的肥美嫩rou,rou壁拥上他的rou棒,他勾住阿谢尔的脖颈,腔口垂下来吸吮他的冠顶,阿谢尔低下头舔吻他的舌尖。
“唔早上好,阿谢尔。”阿德利安含含糊糊地说着,扣住男人的后脑,压低,“早上早上,可以吗,爸爸?”他无比亲昵地唤道。
阿谢尔没说什么,默不作声地张开腿,胯向前一送,将最柔嫩的部位尽数摊给他玩弄。
阿德利安不依不挠,含住他的唇瓣:“胸唔,nai子,还有,还有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