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这是一个弟弟偷窥雄主玩弄哥哥后怒而闯入的3修罗场
亚历克斯的手已经贴在门上了——只要随便一推,他就能闯进雄主和雌侍的恩爱现场。
亚lun淡然一瞥,幽幽地跟自己的弟弟对视上了。
亚历克斯僵在原地,从来没听讲过的雄虫侍奉课里,导师耳提面命的一句话忽然跳出了他的脑海:
‘——不要去随随便便打扰雄虫宠幸雌虫!!’那个老雌虫敲着讲台,声嘶力竭地怒吼,力求用自己颇具有穿透性的声音将融合了这一条无数雌虫血泪经验的圣典,钉进每一个学生脑子里,‘雄虫喜欢谁,那是雄虫的事,雌虫插不上手的。打扰了雄虫的兴致,你们!你们这群狗崽子,这辈子就别想再摸到雄虫的床!明白了吗!给我看好你们的生殖腔和那该死的独占欲、嫉妒心’
后面的话,亚历克斯已经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那个时候,总是一脸清高的老雌虫,露出了一丝极其罕见的悲伤。
于是他记住了,雄虫是讨厌有雌虫打扰他们性爱的。他们也许不讨厌争宠,但这些调味剂是上不得台面的。
亚历克斯的步伐停滞在原地。他愣愣地睁大了眼睛,头一次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认真听讲呢?
他要是多听点课,也许现在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因为对雄虫一无所知,因为由喜爱而生出的谨小慎微而呆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勾引自己动心的少年。
亚lun看他那失落的德行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暗自啧了一声,感慨爱上一个雄虫,真的能让雌虫变得完全不像他自己——暴戾冲动的炮竹弟弟,也有一天会像个愣头青似的,局促地不敢迈出半步。
不过,亚lun可不觉得阿德利安会生气。他的雄主只会觉得是自己冷落了亚历克斯,从而给出加倍的甜美补偿。
亚lun笑了笑,跪在阿德利安腿旁的沙发上,伸手去解自己的衬衣领扣。
他的穿着一如既往地有仪式感。衬衣胸前有层层堆叠的褶皱,宽松的袖子在袖口处收拢,小马甲和高腰裤勾勒出的身材本就紧窄诱人,马甲上垂直的纹路更是进一步描绘了腰线的走向。在亚lun发现阿德利安钟爱古典款式的家具之后,他就一直是这种和阿德利安的喜好来自相近星系、相近时代的装扮。
成效斐然。阿德利安每次看他脱衣服,都觉得是种享受。
属于雌虫的修长手指轻巧地挑开第一颗扣子。花边衣领如蚌壳般悠然展开,露出一截脖颈和喉结。亚lun的动作流程得如同演奏钢琴曲,手似乎只是在胸前抚过,扣子便一路解到了胸口。锁骨和小半个胸肌,从敞开的领口里显露。
阿德利安勾住他还未解开的扣子,轻轻一拽,近似于丝绸材质的衣料便驯服地向下绷紧,印出胸前两颗凸起的ru头。他再挨个拨弄一下,白色丝绸下的ru尖弹性十足地晃了晃。
亚lun轻哼:“嗯”他凑到阿德利安耳边,笑着说,“《巨runai牛的挤nai日志》”他一提到这个教程,阿德利安就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脸皮薄的少年有些脸红。
青年看着他笑,低声戏谑:“安安找到自己的巨runai牛了吗?”
阿德利安支支吾吾:“唔”
亚lun放柔了嗓音,轻声道:“介不介意再多养一只?”
“我的nai水也很甜的”黑发雌虫扬起头,将阿德利安的脸埋进他的胸前。
两只紧实的胸肌,被少年蹭了蹭,就和胸腔里的心脏一样软成了水,ru汁在肌rou之下丰盈起来,ru晕扩散开去,两颗嫣红的ru头涨得鼓鼓的。
阿德利安叼住一个,唇裹住像布丁一样嫩滑的ru珠,舌在ru尖一点而过,亚lun便情不自禁地搂紧了他的肩颈,肆无忌惮地发出享受的呻yin。他断断续续的哼声迎合着吸吮的水声,连成一曲婉转的曲调。
亚历克斯睁大眼睛,他的哥哥一手抚摸雄虫少年的肩窝,一手拉开自己的衣服,捧起那只正在被舔吮的nai子:“嗯嗯、啊哈,雄主我也想做雄主的nai牛啊安安、再、再吸吸我,哈一直想给安安喂nai嗯,雄主,甜吗?”
阿德利安含糊的声音传进亚历克斯耳朵里:“甜。”
亚历克斯咽了口唾沫,有点迟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肌。
原本半掩着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了偷窥者的视野里。
白皙的胸ru,形状远不如亚雌被吸大后的ru球圆润,还有着肌rou的形状,但已经被雄虫抚慰得足够柔软,表面糊了一层shi漉漉的水光。ru头被阿德利安含在嘴里,只有些许ru晕从少年的嘴角那儿露出来,整个ru首处的rurou都随着吮吸的动作而一起一伏。
他的雄主显然已经熟悉了他的哥哥的身体,神态自若地伸出舌尖,勾弄那颗硬邦邦的红珠。亚历克斯眼睁睁地看着他曾无数次想要品尝的舌头,在亚lun胸前和ru首交缠。些许nai白色的ye体渗出来,被舌尖轻轻卷走。阿德利安覆上去,再一吸,亚历克斯便看见了他吞咽的动作。
“唔嗯!嗯”亚lun挺起胸,肩胛后仰,背脊宛如一张弯弓,腰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