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疼你了啊!?”银发青年甩着尾巴嘟噜。
身披鳞甲的战士,眉眼间还带着未褪的红潮。手腕外侧延伸出来的形如弯月的利刃被妥帖地收好,拢成一线银光,一条银边,勾着他强劲的小臂线条。亚历克斯撑起酸软的腰臀,半蹲起来,不算庞大的身躯里却蕴藏着肉眼可见的爆发力,胸肌和腹肌打下的阴影成排成列。
他眼巴巴地眨了眨眼睛——这只是他无意识的、生理性的行为,却因为他此时大型犬一般乖巧的蹲姿而显得尤其温驯。
亚历克斯的触角,有点像两个细细的箭头。尖端顶着一只弯钩。他乖乖看着自己的主人,小触角一抖一抖,沉思着什么,摇头晃脑,最后咻的一下指向了亚伦。
亚伦一惊。他的弟弟给了他一个狡黠的笑意。
亚历克斯凑过去,舔上了哥哥和雄主相连之处。
亚伦:“唔啊!?”
他砸咂嘴,鼻尖沾了点淫液。两手抓住哥哥两瓣肉臀,手指深深陷入饱满臀肉中,股沟被拉得平平的,露出仍在翁合的红艳肉穴,水淋淋的,小口小口地吐着蜜汁。
“哥,你屁股好大啊。”亚历克斯不满地说,不信邪,狠狠揉了几下,“怎么变这么大的”他还有点小羡慕,“我也想要大屁股安安是不是喜欢大的?”
亚伦啪的一记拍下去,没打掉他胆大包天的手。
亚历克斯嘿嘿笑:“我揉我自己呢。”
?
亚伦顿感不妙,再回头,果然阿德利安亮晶晶地看着他,脸上是亚伦熟悉的蠢蠢欲动。
少年露出了知道不该恶作剧却偏偏想做的、有点坏的笑容。
“亚伦在绞我。”他语气放软,又甜又亲昵地说:“你很喜欢这样,对不对?”
他撒娇似的乖巧语气,让亚伦记忆犹新。
当初,阿德利安也是用这种语气,甜蜜地问他,‘我可以在里面待着吗?’。
顺着回答的话——
但阿德利安并没有让亚伦回答的意思。他已经从黑发青年短暂的犹豫中看出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少年微笑起来,一手点了点亚历克斯的触角。后者嗷呜一声,颤了颤。
“亚历克斯,那,拜托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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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对镜头招了招手:“白球,过来一点。”
画面拉近了。
“唔唔啊、哈!雄、雄主!嗯嗯唔!”
“换个方向而已,不会抽出来的。”少年温声安抚,“来,亚伦,朝着镜头——这是很有意义的一天,腿再张开一点吧?”
回应他的是黑发青年痴迷的浪叫。俊秀的脸被快感揉成一团,银眸里泪光闪烁,满脸红晕,嘴长得大大的,舌尖卷着银丝,和唾液一并垂下来:“哈、哈啊!好深——唔太、太深了、啊呜、舒服、呜——”
他哽咽着,“骚心、骚心被顶穿了呜、被、被雄主的——啊、大肉棒、呜、顶哈、肏坏了”
青年泪眼朦胧,面对镜头蹲骑在少年腿上,两条腿分开,踩在座椅边缘,剧烈地起伏着。他失神得只知道听从少年的摆布,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腿根,把大腿掰得更开。
亚伦肆意起伏着,蕾丝套子里的肉棒一阵抖动,迸射出一股浓精,喷到自己流着乳汁的奶子上。但青年的动作毫无停顿,甩着半软下来的阳具,痴迷地扭腰摆臀。他的裙摆如同浪花一样泛起波澜,肥嫩嫣红的乳头上上下下甩动,些许乳白的汁水飞溅出来。
“呼啊、呜呜”
银发青年的脑袋埋在他屁股下面律动。屁股撅得很高,空无一物的雌穴里呈现出被肏弄的盛况。穴口外翻,媚肉层层叠叠地收缩,吐出大朵大多的水花。他跪伏着,腰臀向后挺,仿佛有谁正摁着他屁股狠干他噙满蜜汁的淫穴,两腿间的地毯湿得一塌糊涂。
画面再度拉近。
亚历克斯侧着脸枕在阿德利安的腿上。虫化后,变长一截的舌头抵在两颗卵囊上狂热地舔刷,品尝雄虫性器的味道。
亚伦抬起臀,吐出小半油光水滑的粗壮性器,再狠狠坐下去,坐到根部,屁股还要碾一下,让肏进生殖腔的冠顶能尽情蹂躏他湿热嫩滑的内壁。
他偶尔会被亚历克斯舔到。但为了完整享受雄主的阳具,亚伦不得不送上门给亲生兄弟舔穴。
雌虫的蜜穴柔嫩湿滑,淫肉完全被肏开了,厚实饱满的嫩肉紧紧拥抱着火热阳具,献上自己满腔春水,放浪地边夹边哭。腔口勾着冠状沟,跟着抽送的动作被深深顶入,再狠狠抽出,如一叶扁舟,无助地在风浪中挣扎。
根据阿德利安的信息素生长的甬道,天生就是他的形状。
“啊、安安!呜!哈、好、好涨啊、肚子、肚子好满,呜!”
跟亚历克斯共享快乐,甚至让亚伦有种自己在舔雄主精囊的错觉。青年伸着舌头,啜泣着舔吮空气,似乎有一对饱满圆润的卵蛋被他含在嘴里。他舔得津津有味,满脸幸福。
阿德利安好整以暇,悠闲地抚摸着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