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府小桥流水,风景优美,地上都是青砖白石,各个地点皆有专人清扫,没有太多尖刺杂物。时至申时,是平日里各院派遣着小厮丫鬟去厨房领晚膳的时刻,现下路上却只有曼丽轻邈的身影在地上爬行。
清水身上覆着清敬雪随意丢下的外袍,外袍宽大,能遮住许多,但爬行时却会随着身体滑动,眼见着就要掉下,露出大好风光,清敬雪在一旁悠哉看到,轻轻抬脚,狠狠踹了上去,清水一个趔趄,雪白的tun上立刻有了一个灰黑的脚印。
清水缓了缓疼痛,也不敢拉扯快掉在地上的衣服,只又伸出手,勉力向前爬。
清敬雪微笑道:“哥哥遮羞布都快掉了,也不捡一捡?”
清水知道他存心羞辱自己,停住压低身子,轻声配合道:“请主人恩准清水覆衣。”
清敬雪摇摇头,“狗狗怎么会自己捡衣服呢,哥哥错了。”
清水立刻明白,咬咬唇,他爬向清敬雪,微微直立身子,蹭蹭清敬雪的腿,恭敬道:“求主人为清水盖上。”
清敬雪摸摸清水柔软的发丝,道:“笨狗狗,衣服都要主人帮你穿,回去了要好好谢谢主人。”
说罢捡起外袍,披在他身上,扯下清水摇摇欲坠的发带,从双ru下绕过狠狠一系,勒得清水忍不住抬身缓解疼痛,软绵饱满的双ru随着晃动,上下弹动。
清敬雪见此喉头一僵,他踢了踢清水的tun,道:“快走吧哥哥,待会儿人可就多起来了。”
清敬雪是清父当初面容姣好婢女生下的常人男孩,那婢女生下孩子三年便去世,和清敬竹一同被主母养育,常人男孩与亚人有别,住在两个方向相反的住处,亚人成年早,十六岁便可有发情日,孕育子嗣。
清水却早早在十四岁便爬上了弟弟的床,为了求得另一个弟弟清欢的安稳日子。
清敬雪一直记得,也一直嫉妒对清水对清欢的无底线付出,常常折磨的清水痛哭流涕,几日下不来床。
以前是清水偷偷来他们常人居处松泉院供他们兄弟俩玩弄,如今,这里早就有了他的位置。
刚一入院,松泉院的仆人们便四下退了出去,只待主子吩咐再出现。
清水身上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他前几日被清敬竹玩得狠了些,今日又替清欢受罚,这一路爬来,早累得手脚发抖。
可他实在不敢停下,清敬雪对外总一副笑盈盈温润如玉的公子模样,私下里对他却动辄让他身心受辱,他自诩自己公正不似清敬竹一样暴力,赏罚分明,却总是抓住一点点小错狠狠责罚。
清敬雪看出哥哥已然没有力气推开门,他拍拍清水的头,浅笑道:“懒狗狗,门都不愿意推。”说罢,推开房门,微微弯腰,轻轻牵起绑在清水胸下的发带,用力一扯,将清水踉跄着拉进了卧房,清水一时不稳,趴在了地上,压得胸口一痛。
卧房里因着清水时时罚跪,便于调教,是铺了厚厚的毛毯,比起院外的粗糙地面,清水好过了许多。
清敬雪见哥哥身姿优美,玉骨肌肤与这黑色毛毯相衬,美艳不可方物,他动动手指,强压住内心吃掉清水的欲望,沉声道:“今日瞧见哥哥在母亲院内,双腿大敞,仆人们看得好津津有味。“
清欢勉力爬起,乖乖跪下,知道清敬雪这是明知故问没事找事,逃不过一顿罚,他轻声道:“清水有错。”
清敬雪一顿,又是这样,清水自从清欢被选入宫,对待他们兄弟二人再不似以前一般贴心温顺,总是说着一些他们气闷烦躁的话,故意挑衅让他们厌恶他。
简直就是用过就丢。?
清敬雪不像清敬竹那般暴躁易怒,轻易被清水挑衅惩罚于他,他冷静道:“哥哥饥渴得很呐,也不知哥哥今日是上头更饿还是···”他用脚轻轻踢弄着清水花xue,“···这里更饿。”
清水一时难堪,不再说话。
“怎么?哥哥现在就是这种态度?到底哪儿饿?”清敬雪冷哼一声,清水微微发抖,想起他们这七年的调教,明白他想听什么,清水勉强道:“是下面的小嘴饿。”
“可是敬竹昨日没满足你?”清敬雪昨日未归,只有清敬竹在,想到他昨日的独享,略微酸道。
“···是清水太过yIn荡不知满足,时时···想吃两位主人的···大棒。”这些话清水被教训过太多次,终于能顺利地说出。
“哥哥这么贪心,弟弟有点应付不来。”清敬雪继续用脚逗弄着那可怜的花xue,花xue像是认人,温顺地包住清敬雪的脚尖,比他主人乖巧多了。
清敬雪占据上风,微笑道:“身为弟弟怎能不好好孝敬哥哥,只哥哥也得体谅体谅我,今日太累,不如哥哥先跪着等我睡上一个时辰,再来满足哥哥?”
清水知道这是故意晾着羞辱他,他并不反抗,温顺应是。
清敬雪脱掉衣裳,拉过被子假装睡下,睡前道:“哥哥可别忘了叫醒弟弟。”
和在主母院中不同,清水跪得是他们兄弟俩几经设计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一定要花xue张开,Yin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