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榕自从嫁给了王爷,便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王爷总是变着法地欺负他,哄着他在床上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偏偏又温柔得紧,让他不忍心拒绝。
呜小兔子才不承认是因为每次都能爽到呢。
这日,月榕穿着薄纱罗裙,被他的夫君压在了书房的塌上。
衣衫半解,修长的脖颈和白腻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之中,肌肤好似那上好的羊脂白玉,莹润得近乎透明,又好像嫩嫩的水豆腐,嘴唇一抿就要化开。艳红的吻痕细细碎碎地落在上头,宛如落雪红梅,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疼爱狠了。
月榕半阖着美目,小手胡乱地抓着他夫君的衣衫,止不住的晶莹ye体从shi红的艳唇中溢出,小舌也敢了一截在外头,勾引着男人把它含进嘴里嘬一嘬。
傅云庭被他勾得红了眼,双手攥住他细软的腰肢用xue大力地cao弄他,cao得他软成了一汪春水,浑身又shi又热,不断淌着香汗,滑腻得傅云庭都快要握不住那一截腰身。
他越cao心头火越起,俯身去啃咬那嫩生生的娇唇,把他口中的蜜ye尽数吮吸干净。
小兔子很快就在他xue里射了Jing,白玉般的身子染上情欲的绯红,像风雨里的花枝不住摇晃着。哪怕傅云庭日日cao弄他,早将他cao熟了,小兔子这时候永远是清纯可怜的模样。躺在他身下哭泣呻yin,全身紧紧绷住,珠玉般的脚趾头也可怜兮兮地蜷缩到一起,勾着傅云庭将握它在手中把玩。
傅云庭暂时放出了他的性器,抬起他白嫩笔直的腿低头细品他的玉足。
小兔子的脚现在被他养得极好,裹在锦鞋里好好藏着,整日被他抱来抱去都不用走动。每晚沐浴之时他还亲自用名贵的香膏给他涂抹按摩,娇嫩白皙得不逊于妙龄少女的肌肤,含进嘴里香甜得都要化掉。
月榕起初对这件事还有些抗拒,尝到甜头之后便再也不排斥了,甚至时常主动将玉足伸到他唇边让他舔,每次他的舌尖滑过小兔子的足心,都能惹得人一阵颤栗。
傅云庭伺候着他的脚,手里又去揉捏小兔子的短尾巴,没两下就又把人折腾得情动难耐,哼哼唧唧地在塌上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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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榕儿快要射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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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云庭再次覆到他身上,把他的性器吞服体内的时候,月榕哭泣着,可怜巴巴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撒娇。
“太多了受不住了”
他眼角绯红,一双美目泪光涟涟,内里儿却是艳丽勾人的,既教人心生怜惜,又恨不得将他彻底玩坏,永远沉溺在情欲之中。
“射不出来就尿出来。”傅云庭俯身吻他shi红的小嘴儿,声音低哑性感,“夫君想看榕儿失禁。”
月榕的哭声顿时响亮起来,小手不断推拒着他的胸口,腿儿也挣扎着,不肯再被他cao弄。
可惜他这点力气在傅云庭眼里根本不够看,一边舔弄他长长白白的兔耳朵,一边柔着声音哄他。
“榕儿乖,夫君cao得你爽不爽?”
月榕被他cao得很爽,但是一想到他说的事还是忍不住要哭,抽抽噎噎地骂他,“坏蛋夫君,不要不要给你cao了”
傅云庭低低笑了声,果真停下了动作,只轻咬着他的耳根子撩拨他,“榕儿认真的?”
滚烫的xuerou裹在他的性器上收缩着却不抽动,就像有万千条舌头持续不断挑逗着他,却始终不给一个痛快。傅云庭又刺激着他的其他敏感点,耳朵和尾巴都被他玩了个遍,ru尖也被他含到口中吮吸啃咬,身体里的欲望愈发难耐,让小兔子眼睛红红,哇呜一声又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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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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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儿怎么不讲道理,夫君cao你也要哭,不cao你也要哭?”傅云庭忍着笑意逗他,“榕儿想要什么便说出来,不然夫君可不知道哦。”
月榕抽抽噎噎了好几下,憋红了一张脸,声音软糯得像块小粘糕,“榕儿想要夫君,cao我”
说完,他就继续抹眼泪了。
“呜呜呜”
傅云庭哭笑不得,一边吻去他的泪珠,一边又深又快地套弄起他的玉jing。自己粗长的性器拍打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把白皙的小腹拍得通红,发出yIn靡羞耻的声音。很快便将月榕拉入了欲望的云端,张着他shi红的嘴儿,爽得呻yin娇喘起来。
“夫君”小兔子快要攀到了顶点,小手胡乱伸着要去搂他,傅云庭俯下身抱住他,尽力收缩着xuerou带给他更大的刺激,尽力将他的性器吞到最深处。
一小股ye体又喷洒进了他的后xue,小兔子身体打着颤,正要和夫君撒娇,便发觉男人又开始在他身上起伏了。
“呜呜呜不要了夫君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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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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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庭不肯饶过他,反而cao弄得更深更狠,双手在他的娇躯上游走,刺激他全身的敏感点。
终于,小兔子尖叫着抽搐两下,将一股滚烫的热流射进了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