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夜里,舒橦房间里的动静响了整整大半夜。
“不要……不要……啊——”腰上属于吉绅的两只大手把舒橦牢牢按坐在他的rou棒上,用常人难以忍受的频率和深度Cao干他。
舒橦的身体被异能者的生殖器狂风骤雨般顶弄得花枝乱颤,花xue狠狠收紧,吉绅被夹得小腹一震,大手掐紧了舒橦的胯狂挺腰腹,怒张的生殖器对着水淋淋的花心连捣数十下,“噢……”重重顶入深处,巨大的结卡在宫口,gui头探进来对着宫壁狂射,Jingye在子宫里一泻千里,舒橦的身体剧烈颤抖尤其腹部痉挛不已,一股热ye失控地从花xue里喷淋在吉绅刚刚射完的生殖器上。
高chao维持了数十秒,吉绅从极致的快感里走出,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狠狠喘着气,状似生气地拍打舒橦的tunrou,气息不稳地说:“这么久都没把你干松一点,还咬这么紧,怕我不射在你身体里吗?”
不要拍我屁股!舒橦抓住屁股上的大手把它们拽到身前,吉绅的手掌炙热有力掌心热出些许细汗,他别开舒橦力道小到可以忽视的手,捏着他的后脖子,同时支起一条腿坐起来亲他。
“哈……”吉绅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色气地舔着他的上颚,亲吻间舒橦感觉到体内的rou棒竟是又恢复了生力,轻轻戳动起来。
还来?他真的不行了!
舒橦忽然别开脸,吉绅的舌头因此从他嘴里滑出来,一下子滑过他半张脸,吉绅也不觉得尴尬,自然地凑到他面前,捉住他的唇轻咬了几下:“怎么了,不想要?”
点点头,舒橦心脏狂跳:“不想,太多了,肚子都满了,你太厉害了我吃不消。”他苦着一张小脸,手抵在吉绅的小腹上低声下气和对方求情。
“三次就吃不消了?”吉绅口气有些不好,那次戚珣可是把舒橦前前后后两个小xue都Cao得烂熟,也没见把他Cao坏,可转念一想,那种情况下舒橦是处于一种麻木状态,应该没有感觉,哪像自己这样让他不停高chao,这样想又有些小得意。
但吉绅觉得自己不该对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耿耿于怀,何况舒橦是他亲手扔给戚珣的,他松开掐在舒橦腰上的手,决定放他一马:“要是你能自己从我身上起来,我就听你的。”
舒橦为难地咬住下唇,讨价还价地看了吉绅一眼,见对方目光灼灼直视自己,脸颊顿时火烧起来,他忍着脸颊的烫热低头看向俩人交连的地方,结果他们连接得太紧密,舒橦什么也没看到,倒是见到自己的Yinjing半硬不硬地垂在前面,只能感觉到Yin部黏腻的要命,埋在前xue里的火热rou棒一刻也不停的危险跳动着。
低下腰半撑在吉绅身上,舒橦慢慢抬起tun部将花xue里的大rou棒一寸一寸艰难地吐出来,“哈……”甬道的软rou被硕大有棱角的gui头刮过,敏感的收缩发紧,舒橦低头看着越来越长被吐出来的生殖器,深深吸了口气。
直到吐出最后一截,gui头出来后Jing神奕奕地抵着他的腿根,整根大rou棒依旧直挺挺竖着,反倒是舒橦,失去堵塞的花xueJingye顿时从xue口急涌而出,“嗯……”他皱眉隐忍地呻yin,眼睛红红地望向吉绅:“可以了吗?”
“当然可以,你怎么这么听话,等等我要给你奖励。”吉绅说着,扶住舒橦的腰互换了两人的体位,他无视自己支楞着的生殖器踏下床,从桌上的花瓶里折下一支新鲜的白玫瑰,而后又重返到舒橦身上。
舒橦盯着他手里的花,总觉得他是又想到新法子来折磨自己了,忍了又忍才压下不满问:“你又想干什么啊?”
“气什么?”吉绅却敏捷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乐了,他轻笑着覆上舒橦的身体,捏着玫瑰的枝条用带着凉意的花朵扫过舒橦胸前,冰凉的刺激令舒橦下意识挺起胸膛从鼻腔yin出一声娇鸣,两只ru粒充血发硬,吉绅凑过来将其中一只叼进嘴里用牙齿厮磨,玫瑰沿着舒橦赤裸的胸膛滑到小腹,千般逗弄他娇气的Yinjing。
舒橦绞紧了双腿,气愤地看着吉绅埋在他胸膛上专心吃着ru头,却也制止不了自己的Yinjing逐渐充血,被层层冰凉的花瓣反复扫过,难耐地挺起小腹用Yinjing磨蹭吉绅的腿根,却被吉绅坏心眼地避开。
愤愤不平地瞪着吉绅,舒橦咬紧牙关暗自忍耐,告诉自己要争气点,不能为了这点情欲而低头。
略过舒橦充血的Yinjing,吉绅捏着玫瑰的花朵塞进他shi热的花xue里:“这里很漂亮,我为它献上一支玫瑰,希望下次它能更好地接待我。”他捏着枝条欲将玫瑰送进更深处,奈何花xue太紧寸步难进,只能用手指插入抵着玫瑰根部把它送进里面。
舒橦的双腿被他分开举起架在肩上,看不见自己那里的状况,盯着天花板想东想西了半晌,忍不住生气地问:“要是弄不出来了怎么办?”那他岂不是要去找医生?他的秘密不就会被所有人都知道?
“不会的,相信我。”吉绅面带微笑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手指也不闲地在扩张舒橦的后xue,欠揍地说:“说好不用前面的,那就用这里好了。”
舒橦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的身体……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吉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