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低俗下流的语言挑衅,弗林的下颚紧绷,以一种十分傲慢的姿态反击道:“骑士长的言行真是十分符合您的瑟伏桑底层出身呢。”
瑟伏桑在首城是出了名的脏与乱,这条街道里面挤满了粪便、罪犯、瘾君子和ji子,是一个流浪汉都不敢经过的可怕地方。
弗林把这口恶气发泄出去,不等骑士长回怼就大步走到床边,踏上床后盘腿而坐,觉得这样能够露出花xue,却不过分下贱的姿势已经足够。
见此,一直盯着他屁股看的骑士长饶有兴致地扬起一边的浓眉,果真是个小屁孩,私处一点毛发也没有,还没长大吗,不过……
“大人倒是长了个好屁股。”道夫并没有被激怒,或者说,他没有表现出被激怒的样子。
还十分真诚地在心里给弗林的屁股打了一百分:上至劲瘦柔韧的腰肢,下至白皙修长的双腿,与tun部过渡的线条都十分优美;tunrou圆润而饱满,十分挺拔,细腻的皮肤散发着白玉一样凝白莹润的光泽,行走间两瓣玉白的圆挺交错摩擦,挺翘的屁股尖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男人扑上去咬一口。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铁盒,走过去把它放在男孩挺翘的tun边,开始着手脱下自己的骑士服交给男奴,省的待会儿被弄脏。天气还是比较热的,所以道夫里面只在腰腹间围了一圈兜布,衣服一脱就露出骁勇善战的强健身体,肌rou比殿内两个男奴还要发达,这是经过无数战斗的洗礼才会有的身材。
道夫丝毫不介意展示自己的身体,他踏上圣子大人的床,伸手就要去摸弗林那朵花。
“啪”的一下,手被弗林打开,男孩脸色还是那么Yin沉:“我想国王陛下应该没有说过让你用手摸这里。”
骑士长无所谓地笑了:“可是王也没有说不允许。”然后,他收敛笑意,提醒这个天真的男孩:“好了,亲爱的圣子大人,请不要浪费时间了,你要知道,作为内阁成员,您的食物我也出了不少力呢。”
看着僵住的弗林,道夫不再多说,伸手架开圣子大人的一条腿就覆身压了上去。在男孩挣扎着要坐起来,不想用这样柔弱的姿态被玩弄时,骑士长恶意地抠了一下他的花xue,“大人,不要做无用的挣扎了,国王命我把您的两个saoxue都彻底开发好,若大人肯配合一点,我会考虑在王临幸过之后,温柔一点Cao您的saoxue。”
把弗林完全压制后,道夫在他耳边暧昧道:“偷偷告知您,王的宝剑非常大,但是王在床上可一点也不温柔,宠幸过的妃女下体撕裂的不在少数,所以……”
骑士长屈膝粗鲁地压在弗林不听话的腿上:“所以请您老实一点。”
并不是多有耐心的骑士长用中指插了一会弗林的花xue后,没多久就又塞入一根,紧跟着是第三根,三根手指并拢着抽送了好一会儿,圣子大人的xue里还是那么干涩,一点水ye也不曾分泌。
“我的国王陛下,您真是会给我出难题。”道夫在心里抱怨,他一边抽送一边对弗林道:“圣子大人,看来您对我抱有敌意,这样可不行,你的小xue不流水的话,怎么能承纳那些物件呢,你夹得我手指都疼了。”
道夫因为压在弗林身上,脸离男孩不过寸许,所以说话间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脸上,而那只像巨石一样压在他肩上的左手,让圣子毫无反抗的能力。
弗林面无表情地望着骑士长,下体被迫又吞进一根手指,生涩的xuerou被捅得发痛,于是弗林说:“约德尔先生,我想如果您技术这么差的话,还不如让我的奴隶来,至少他能让我获得快感。”
瞧,弗林一脸“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连最低贱的奴隶都不如”的表情,拿这世界最忠诚勇敢的骑士和低贱的奴隶相比,这对任何一位骑士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道夫怒极反笑,手指当下就从男孩干涩的xue里抽离,他起身撩起一边白绡朝外问:“你们两个谁是邬藤族的人?”
两个男奴互望一眼,一起答到:“回大人,我们都是。”
道夫点点头,非常满意道:“那正好,一起给我上来,给我把你们圣子大人的两个saoxue好好舔shi,如果哪个洞流出的sao水不够多,那么你们的舌头就别要了。”
“不,阿肯,你来就行,你一个人就够了。”弗林忽视下体的疼痛撑坐起来,当即打断道夫的命令,认为骑士长要用这种方式侮辱自己的圣子大人,转头神色温柔对阿肯说:“你很厉害,足矣让我情动。”
这是对道夫赤裸裸的挑衅!
骑士长抱着双臂伸长了腿坐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要在他面前怎么表演。
弗林原本的意思是让阿肯代替骑士长用手扩张他的两xue,谁知老实的阿肯转不过弯来,一上床就……弗林毫无防备地低低娇喘了一声,等反应过来后立即气愤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阿肯怎么能真的舔那里,真是该死的奴隶。
弗林并不是因男奴而羞涩,这个奴隶是他的财产,他不会对财产产生不必要的情绪。只是因为他本想挑衅骑士长,结果反而叫得这样丢人,迁怒于男奴罢了。
男奴熟悉的气息让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