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绯川沉溺于情欲中,一双眼睛水雾弥漫,眼尾飞红,流露出数不尽的媚态。他腰身纤瘦,沈云灼两只大手堪堪一握便能掌控大半,他在纪绯川腰窝处一掐,两手扣着他的腰将他与自己的位置调换过来,让他背对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粗大的性器在水xue里翻搅了一圈,gui头不经意刮蹭到一处凸起,纪绯川好似周身过电般颤栗个不停,更多yIn糜的汁ye自小xue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使得阳具一路畅行无阻,愈加大力抽插顶撞。
纪绯川整个背部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沈云灼眼前,腰身凹凸有致,脊背中央一道Jing致的沟壑一路延伸至尾椎,肌肤雪白细滑,尤其是那两团饱满挺翘的屁股,因为情欲的蒸腾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泛出浅浅的粉色。
沈云灼红了眼,两手用力揉捏着那两瓣屁股,时而分开露出中间红润翕张的小xue,用怒挺的性器一寸寸缓慢没入,将xue口周边深红色的褶皱悉数撑平,时而用力往中间挤压到变形,往往这时纪绯川便似有所感地配合着他不断收缩,仿佛要一鼓作气将他的Jingye全部榨取出来。重重嫩rou吸吮包裹其上,缠绞得沈云灼几番欲缴械投降,却因为太过贪恋其中滋味而提起丹田之气来抵御快感对理智的侵扰,拉长了战线。
纪绯川感觉身后力道未减,抽插的动作却放缓许多,他心中暗喜,直道有机可乘,于是强忍着胸口的伤痛腰部扭得愈加灵活,直想逼他尽早泄出元阳,好叫真气一股脑儿地输送到他身上。
谁知沈云灼却不买账,他一掌狠狠掴在纪绯川右tun上,浅粉的屁股颜色立刻加深一层,好像一只半熟的水蜜桃。纪绯川身形一滞,tun部的刺痛感细细密密地浮起一层,周身汗毛都要竖了起来,他咬起水润透红的下唇,眼中含泪,委屈地回头嗔了沈云灼一眼,“沈师兄干嘛打我?是我不够乖么。”
沈云灼不说话,眼神幽深,直接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一只手扣在纪绯川腰间,叫他的起伏动作全由自己一力掌控,另一只手探到他身前一把握住他半硬的Yinjing,缓缓揉捏撸动起来,与此同时腰部上挺,阳具一下戳在刚才那块凸起的小点上。
纪绯川霎时好似灵魂被击中,扬起脖颈情难自已地“啊”了一声,一句呻yin尾声千回百转媚里藏春,眼尾不由自主分泌出更多欢愉的泪水。
沈云灼的性器一下一下缓慢地磨蹭着同一个位置,力道不轻不重却撩拨得纪绯川动情不已,脸上神情扭曲似欢愉又似痛苦到了极致,伴随着不可自控的细小啜泣声连绵不断地从他檀口中溢出,神经被性交的快乐不断抽打肆虐,快感如chao水般来得汹涌且延绵不绝,Yinjing绷得笔直好似一块烧红的烙铁,终于在一阵细密快速的进攻中达至顶峰,被Cao得烂熟透红的xue口不由自主地一阵紧缩颤抖,却泄不出半分元阳,只有一股淡黄色的尿ye汩汩流了出来,带着一股腥sao味。
柔软的xue口内壁不断缩紧夹击着体内的rou棒,高chao的余韵经久未绝,纪绯川眼中一阵失神,过了片刻才找回些许神智,而这时沈云灼终于到达顶峰,他将阳具从小xue依依不舍地挽留中抽出来,用手随意撸动几下,断断续续射出几股浓稠的白浊。
腰间的桎梏终于解开,纪绯川泄气般倒在沈云灼身上,手背捂着眼睛,趴在他胸口难过地哭了起来。
完了,这下全完了,累死累活,全他妈白干一场。
纪绯川一时间恨不得把沈云灼砍成十八段喂狗,他越想越不甘心,张嘴一口咬在沈云灼胸膛,眼神好像一只凶狠的小狼崽子,要从他身上活生生叼下一块rou来。
沈云灼见他高chao竟不能出Jing,惊讶持续了片刻,胸口猛地传来一阵钝痛,他眉头微皱,一手掐在纪绯川下颚上,迫使他松开牙关,两道弯弯的月牙印在沈云灼胸膛上,渗出丝丝血迹。
纪绯川仰起头瞪着一双通红的兔子眼,眼里满是怨气与怒气,偏偏下巴还在沈云灼的掌控之中,嘴巴张得时间长了,口中分泌出大量晶莹的唾ye,顺着殷红的唇角滴滴答答流下来,一张Jing致的脸庞愈发yIn荡不堪。
“按前两次发作时间推算,寒冰烈焰下一次复发应该在辰时。”沈云灼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我知你有解蛊之法。解了食春蛊,我助你疗伤。”
纪绯川立刻服了软,他费劲地点点头,沈云灼冷不丁地收手,纪绯川失去支撑倒在他身上,压到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说吧,要如何做。”沈云灼神色如常坐起身来,将外衫系好。
纪绯川侧躺在原地,身下一片狼藉也没有多的力气去管,他一根食指在沈云灼身上勾勾缠缠,沈云灼刚刚系好一个结,就被他手指灵巧地挑开,如此周而复始,不厌其烦。
沈云灼“啪”地一巴掌拍开纪绯川的手,白皙的手背瞬间留下一抹淡红,纪绯川撇了撇嘴,挠着手背软声道,“沈道长怎么这么凶,刚刚睡完人家,扭头就翻脸不认人。你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叫我如何给你解毒?”
沈云灼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要彻底解了食春蛊也简单。食春蛊每逢初一十五发作一回,让情欲正常纾解即可。发作满七七四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