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自那夜后被批假休息了两天,估计是那位打的招呼,然而侍卫一点也不想感激。
之前侍卫一直住的通铺,六个人一间,这回却被天子的近侍抬到了单独一间房里,悠悠转醒的侍卫一睁眼就被严肃的太监总管训了话:“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相信你心里也是有数的。做好本分的事,不要想太多,懂吗?要是让上头知道了什么风言风语,小心你的脑袋!”
侍卫抿了抿干涩起皮的嘴唇,嗓子哑的说不出话,好在总管也没打算等他说些什么,交代完便领着人走了。
侍卫很渴,想喝水也找不到个人来帮忙,看来唯有等力气恢复了些才好爬起来料理自己了。虽然身体干净清爽像是被清理过了,但侍卫还是想自己洗个澡好好拾掇一下,他到现在还觉得后头胀胀的有些黏腻,实在是难受。
想着想着侍卫便又睡了过去。
......
这么一折腾,侍卫到底还是病了。能起身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默不作声的被提了职,现在也算是正五品的三等侍卫了。
侍卫吸着鼻子咳嗽,觉得很惆怅,以后那事儿,是不是还会发生?侍卫不知道,每日都过得战战兢兢地,再加上生病,倒也没空去想他的小宫女了。
也就安安稳稳地过了一个月,侍卫就听说他的小宫女被封了贵人,眼下正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备受宠爱。
侍卫心里揪着难受,但又无可奈何,他想起那夜不容抗拒的皇威,心下戚戚,只能安慰自己,小宫女如今也算是熬出了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吧.....
第二次就在小宫女被册封后不久,当值结束回到住处便看见了穿着斗篷遮头遮脸的太监总管,侍卫心下一冷,瞬间握紧的拳头又慢慢松开,他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
被人领着往幽深的内宫里走,侍卫抿着唇一言不发。
......
昏黄暧昧的室内点了熏香,黏黏腻腻的味道让侍卫不甚习惯。清醒地喝下黄汤,在他人地注视下慢慢流失体力,然后跌倒在地,侍卫再一次感受到了皇权无从抵抗的寒冷。
他被人扒去了衣物,赤身裸体的放在池子里清洗,指尖,耳后,乃至私处都不曾放过。直到面红耳赤的他被捞出来放在软榻上,矫健有力的长腿被打开搁在两边的扶手上,挺翘的tun整齐的码在椅面边缘,侍卫才羞耻难耐地想要反抗。
就算做足了心里暗示,然而清白保守了二十多年的侍卫还是忍受不了被这么多人注视私处,哪怕他们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太监。
“不......”那黄汤厉害的很,侍卫现在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连说话也不甚清晰,然而他还是本能的想拒绝。
昏暗的空间里传来一阵轻笑,清亮的男音里满是愉悦,“不?你想拒绝什么?朕吗?还是,这个?”
有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明黄的服饰,美丽清贵的脸庞。天子将手中的软管划过侍卫棱角分明的侧脸,故意想看他窘然的样子,只是看着侍卫羞愤不已却又挣扎不能地摆头躲避,恶劣的皇帝就觉得十分高兴,连胯下都兴奋了起来。
拒绝了太监地帮忙,皇帝陛下表示并不嫌脏,他饶有兴趣地托着侍卫结实的tun部,在凝脂的帮助下将软管深深地插进了侍卫极力抗拒的后xue中。
温水被慢慢压进了肠道,侍卫仰头低yin,不知道汗珠还是水珠缀在他深麦色的颈间,纯男性的喉结上下滑动,甚是诱人。
“满了,不,不能再......”侍卫不想面对周遭的眼神,只是想到自己被暴露在数人或是鄙夷或是探究的眼神中,便更加羞耻,腹中坠痛,然而身后还是有源源不断的水涌进来。侍卫羞愤地胸膛都红了,但又不肯求饶,只能咬牙忍耐。
“呵,你可知道,你越是这样忍耐,我便越想叫你哭出来。”皇帝的话总让人分不清是玩笑还是正经话,侍卫听在耳朵里,燥热不堪的身子瞬间便冷了一度。
他艰难地转头望过去,看见天子黑眸里的跃跃欲试和威胁,仿佛他不开口示弱,那人便会一直这么灌下去,直叫他活活胀死。
侍卫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住喉间的酸涩感,“皇上,求你了”
“很好,真乖。”说罢便停了手,软管依旧那么塞着那儿,他随即便又靠过来揉了几下他的肚子,直到侍卫紧皱的眉间也满是汗水时,这才放过了他,“把他洗干净,送到隔壁来吧。”
天子过足了瘾,撇下人便去了外间。
之后侍卫又被灌了两三次水,直到后面流出干净的清水后才被冲干净身子抬到了隔壁外间。
又是一夜风雨,侍卫被折腾地满身痕迹,好在皇帝还有些分寸,没有在他颈间留下太多咬痕。
最近天气回暖,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也遮不住的,虽说天子在这宫内没什么要忌讳的人,但亵玩男子的名头传出去,总归不好听。
皇帝赏罚分明,御下极严,侍卫就算是为了自己,也断不会在外面嘴碎的。
天子爽了一夜,又把人折腾的昏了过去,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