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棍在shi热的口xue中抽插,时而被上颚抵住、时而被软舌包裹,时而让喉rou挤压,慕濂只觉得下腹一团火,燃烧了自己的胯间雄剑,利剑入rou鞘,难分难解,那火从下到上,燃到喉舌,只觉得口中无比干燥,rou棍却向铁般硬热,耳畔响起侧妃的呜咽声。深深抽动百余抽后,滚热的汁ye全部射入口xue中。侧妃双手轻轻揉捏着王爷胯下滚烫的两颗囊袋,嘴中含住rou棍仍不松口,好似哺入玉ye琼浆般将汁ye迫不及待地吞下,柔软的舌头灵巧地在gui头的rou眼上打转,旋即沿着gui头旁的rou缝细细扫着,直教残汁收入口中方才作罢,期间双眼朦胧地望向王爷,神情恍惚。
萧慕濂见他伺候的尽心尽力,粗喘一声,复将人捞起坐在身上,左手扯下长及的长及的丝质亵裤扔到桌上,挑去白足袜,右手执着灰雁羽,从大腿根到足心一鼓作气地扫去。侧妃被王爷拿出手段这么一扫,全身颤抖,一时揉向王爷怀中,一时又似挣脱,又像难过,又似舒服。王爷轻声笑了,长及听他这么一笑,仰脸瞅着他,眼中满是期盼。那灰雁羽第二下冲着双足而去,轻飘飘地滑扫着,沿着足背到十趾,从足心到后跟细细描绘,长及双臂紧紧挽着王爷脖子,止不住呻yin起来,那雁羽刮擦的轻时,他便也轻轻呻yin,雁羽扫拂的急了,人也喘的急切,声音一浪高似一浪。王爷见他面色chao红,双足抵紧,腿间一根已翘起,正颤巍巍地探头探脑,便不再逗弄他,用手刮擦gui头rou眼儿,上下套弄,不多时便去了。长及趁此要了赏赐,王爷一一准了。
他们二人云雨一番,魏王那边也不曾停歇。魏王在床笫间颇有些异想天开的爱好,魏王妃在新婚期间尝试后便避之不及,连行周公之礼也找理由推脱,偶尔应付也存的是绵延子嗣的心思。后来他为魏王挑选了两位侍妾伺候,待到萧慕凌赐婚侧妃,更是迫不及待地将人迎回府,对外赢得了贤惠的好名声。
萧慕衍白日入宫后回府心情不好,见窗外Yin雨绵绵更添几分燥郁,翻了几本书册也不得发泄。贴身太监见主子烦躁,便道:“是否请羽岚主子前来侍候?”萧慕衍准了,吩咐小厮把金车推入卧房准备行乐。
金车乃是前朝昏君杨广纵情声色时使用的行房器具。魏王门下客卿偶尔得知主家所好,派人用黄铜Jing心制作一件献上。金车形似刑具站笼,体型较之站笼小上许多,内置铜环皮扣,可捆缚人的手脚,车身前盖和侧盖均有碗口粗的孔洞,足以扣住人的脖颈,将人置身其中,可跪伏可站立可仰躺,车盖一关,置身其中的人便动弹不得。
放置了金车,熟知魏王喜好的太监将行房情趣用品纳入匣中置于金车旁的案几上,里面有红烛、细针、口球、羊眼圈、细皮鞭等等。不多时,侧妃羽岚已沐浴毕,来到卧房中。
萧慕衍早已褪去衣袍,手肘支在膝盖上,赤身露体地坐在案几旁,手里捏着金丝细绳,抬了抬下巴示意。羽岚迅速脱去衣袍,只剩亵裤,他身材高大,上身肌rou线条流畅,接过细绳,捆紧萧慕衍的双腕,拦腰抱起,将绳索挂在牢牢钉在房梁上的铁钩中。萧慕衍从羽岚进来时便是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待到整个人被吊起,双脚垂着,更是兴奋的泛起chao红色,双眼在他全身上下游走,如此直白的眼神,让羽岚觉得全身被他刮了一遍。
他先拿起特制的膏脂,在萧慕衍全身上下涂抹一遍,手法极其娴熟,揉动按压,放松肌rou。沾满膏脂的手指行至胸前时,用力握住胸肌,使那艳红的亮点变硬、突起,然而并不曾碰中间丝毫。被揉捏的疼痛让慕衍难耐地扭动上身,双手缴紧,而胸部中间两点的渴望被碰触的饥渴让他几乎脱口而出。
他想要,他的ru尖是个好去处。
羽岚呵呵一笑,像是故意不懂似的,慢条斯理地从案几上捻起细长的银针,在他双目前晃过来,又晃过去,惹得他抬腿蹬了羽岚一脚。
这一脚蹬的极为熟稔,力道恰到好处,正蹬在跨下三寸,团鼓鼓的雄物尚在沉睡,虽然已经感受过多次雄物的进犯,但是一想到刺入身体的感觉,双ru又硬了几分。
羽岚沉着声音说:“王爷别急,让妾身好好伺候你。”
慕濂仰头舔了舔嘴角,表示期待他的伺候。
银针一头尖细,一头圆钝。圆钝那头正绕着双ru画圈,起初酥痒,如同蚂蚁轻轻爬行在肌肤上,圆圈越绕越近,力道时重时轻,重时使慕濂娱悦地哼yin,轻时哼出紧促的鼻息,难耐地声音在静谧得卧室中响起:
“那里,本王要”
“那里是哪里?说啊,王爷。”
“ru头,给本王”
圆润冰凉的触感终于来到ru尖,rou心被细细拨弄,一股热意从胸ru窜到天灵盖,呻yin声越来越响。忽然,尖锐的疼痛刺来,取代了圆润的触感,慕衍闷哼出声,胯下一根颤巍巍地抖动。原来银针掉转针头,已没入一方rou尖,羽岚见他的反应,迅速拔出银针向另一个ru尖扎去。
眼前的景象让羽岚血脉偾张,白色的人体赤裸着吊在房中,左边ru尖流出红色的血痕,右边ru首中直直地刺入一根银针,下身一根粉红色的rou棍频频点头,委屈地滴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