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的旧俗其实很奇怪,世人笃定男女才是合理的,又希望两个男人在匆忙的一夜相处中接纳彼此,从而携手走完一生。
肌肤相亲之后好像天然能够相濡以沫,崔清酌从前在心里腹诽过这种旧俗,此时却不停地愣神,昨夜指腹滑过的柔滑肌肤,听见的细细呻yin,闻到的清冽酒香——在白日里,桑落离开后会偶尔冒出来。
桑落涂完药就被崔老太太派人带过去,要等晚上才会过来。
一局棋七零八落,星全在月离给崔清酌沏茶的空隙里偷她的棋子。
崔清酌捏着茶杯,他一个人在黑暗中度过太久岁月,而以后会有人陪他,崔清酌后知后觉,此时才尝出欢喜。
以至于桑落提着灯进来,崔清酌都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房间里点着几盏灯,桑落径直走过来,伸手去碰崔清酌的手臂,却让他猛然一惊,“谁?!”
“三哥?”桑落被他的反应吓到,立刻松开手,“是我。”他不敢再去碰崔清酌,因为担心,嗓子有些紧,他的声音本来就哑着,说话就好像带着哭音:“三哥,怎么了?”
崔清酌缓缓道:“没事,”他主动朝桑落伸手,“只是没听见你的脚步声,走吧,我们去休息。”他伸出的手心里还有冷汗,桑落这才意识到,崔清酌双目失明,乍然被人碰触才会惊慌。平日星全和月离会故意让他听见脚步声,如非必要绝不和崔清酌有肢体接触。桑落和崔清酌相处的时间还短,这些细节并不了解。
“嗯?”崔清酌久未得到回应,眉已经皱起,“发什么呆呢?”
桑落忙去握住他的手,小声说:“我,我紧张。”走动间刻意放重脚步。
崔清酌偏头看他,失笑道:“昨夜怎么不见你紧张。”
“昨夜好像忘了。”昨夜崔清酌那么凶,他哪里顾得上紧张。桑落照顾崔清酌躺下后,才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他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隔了半天看起来更加严重,桑落今日走路都在疼,等盖上被子,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他深吸一口气,“三哥,你来吧。”
他还以为欢爱都会这么疼,心里很是提醒了自己一番,可千万不能哭出来。
崔清酌看不见他的神情,可温软的肌肤靠过来,就知道桑落的衣服都脱了,支起头侧身“看着”桑落,“身上不疼了?”昨夜他做得多狠,自己心里倒是清楚,桑落白日陪他折腾那么久,全靠他他平素身体好,能忍疼。
“不”
崔清酌淡淡道,“不许骗我。”
桑落老老实实地说:“疼。”他想起刚才崔清酌手心的冷汗,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崔清酌更多地相处,至少下次别再吓着他,“三哥,我不怕疼的。”
“今夜不做。”崔清酌担心他误会,又解释一句:“我昨夜已经试好了,桑落很适合娶回家给三哥做媳妇。”他见桑落紧绷着身体,带着打趣说:“来日方长。”
“嗯。”桑落点点头,又小声问:“那三哥你要不要尝尝?这里不疼。”
尝什么?
崔清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桑落拉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软绵绵的rurou一碰就弹起来。桑落直接坦荡地拆穿他的三哥:“可能是因为我没有一直吃药,这里面nai水不多,我看三哥昨天夜里好像很想尝一下,”他没看见别扭的崔清酌脸上已经有些尴尬,还有些苦恼地说:“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他自己没尝过。
他家三哥昨夜里只想凶巴巴地欺负他,虽然一直惦记他的小nai子,就是不肯露出神色,没想到都被桑落看在眼里——到底是谁说桑落傻的。
“咳,我就是好奇。”三少爷冷着脸想把人设撑回来,准备收回手指,可手指一动,指腹撩过凸起的ru尖,ru尖上挂着的一滴nai水被他刮下来,一丝甜腻的nai香散开,味道很淡,偏偏崔清酌嗅觉敏锐,这一丝若有若无的nai香,反倒勾起了馋虫。
甚至只要想想桑落捧着分泌ru汁的嫩ru等着他尝,就足够崔清酌心猿意马。
“是不是太小了?”桑落低着头有些不满,他的ru房一直在发育,又没有亲近的女性长辈告诉他男孩子不该有ru房,所以不知道他有一对嫩ru是很古怪的,隆起的胸脯只是让他穿衣服的时候麻烦一些,这两年开始分泌的ru汁也不多。所以在崔清酌注意到的时候,桑落才会毫不介意地问他要不要尝尝,甚至在崔清酌发呆的功夫里,已经想到:“三哥,也许等我以后生了孩子之后,它就会变大了。”
“三哥?”崔清酌的迟疑终于让桑落想起来,他是因为喝药才会让胸脯变得这么大,桑落低头望着自己的雪ru,轻轻问:“这样是不是不好?”
“不是。”崔清酌抱着桑落让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桑落的小nai子长得特别好,”翘起的雪ru随着桑落的呼吸微微晃动,灯光落在ru尖,给雪白的ru峰度上一层暖黄的光,像是雪山上的落日。山峰的雪融化,滚下一道nai白的ru汁。崔清酌的食指压着粉色的ru尖,整个手掌拢着他的嫩ru,夸奖道:“你看,三哥的手刚好能握住。一点都不小。”
桑落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