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奕向纾脸色一下就变了,牢牢将她双手控住,揽在身前遮挡住裤裆的那处隆起。
夏以默被他拖着走进了电梯,他甫一松手按下楼的按钮,她却在肩窝里厮磨扭蹭起来,小手灵活地撩起他的衣摆窜了进去。
她身子热乎乎的,手心带着暖热的温度摩挲着,柔软的身子更加缩往他的怀里。
奕向纾咬牙,盯着她,“夏以默。”
“嗯……”她回应他,尾音拖得软糯绵长。
指尖在Jing壮的腰腹画圈,肌理分明的腹肌线条流畅。
最要命的是,她还用隔着布料柔软的私处,蹭着他鼓起的下跨,越挨越近。
“嗯…真舒服……”
她简直醉得不省人事。
他快被她磨得不行了。
一番权衡之下,罢了。他放弃直接带她回家,现在衣裳凌乱的两人,他开车的时候哪里能保证她不再动手动脚?
电梯换成了上行。刚才送走李总一行人,那边的助理贴心递过来酒店的房卡。现在正好带她先上去醒醒酒。
出了电梯,夏以默嘟嘟囔囔的喊着“热,好热”,还上手拉扯自己的衣服,惊得奕向纾沉着脸将她扛在肩上带走。
她这才安分些。
安分不过三秒,夏以默用力拍着他的后背,“喂,我头晕,快放我下来……”
拍打无效,这个姿势又实在太难受了,她上手掐着男人腰间的软rou,“呜呜,你快放下我!混蛋!”
奕向纾忍着她的“胡作非为”,步履快得生风,三下五除二将人扛到酒店房间。
夏以默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他轻手将她丢在大床,就看她动作灵活挣扎着就要起来,他赶紧拉过一旁的被子。
奕向纾看着被裹着被子里的女人。饶是这样折腾,额间都渗出了层薄汗,喘息未定叫了客房服务。
夏以默本身就热,被他这样子一裹,脸蛋越来越chao红,他叹息着边将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低。
腰间还些细微的疼,似乎还麻麻痒痒的。他给自己揉了揉,告诉自己不能跟醉酒的人置气。
奕向纾坐在床边,瞧着浑身上下只露出Jing致绯红的巴掌脸,动弹不得的她乖巧许多。
但心里一直痒痒的,还憋着一股不快,捏着她还泛红的小鼻尖,“夏以默,你说,我是谁?”
鼻子没能呼吸,夏以默嘟着的嘴张开,“你是谁你自己还不知道嘛。”
奕向纾耐着心问了一遍:“我、是、谁?”
如果她敢答错,他就把她丢出去,不,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不顾。
小巧玲珑的鼻子被更大的力气捏着,灼灼热气吐向男人的手心,奕向纾觉得更加酥痒了。
“不就是奕向纾嘛~你好烦……”夏以默含糊不清的说,轻声细语软得不行。
距离近,奕向纾听得一清二楚,眉峰上扬,明显被顺毛了,舒适得不行。
许是他的轻松惬意感染了她,她笑得有些傻里傻气。
奕向纾松了手,轻揉那段被他捏红的小鼻子,好笑说:“喝醉了就开心了,嗯?”
开心?
夏以默在唇边嚼着这两个字,她开心吗?脑袋里一片空荡荡,她好像也想不起什么不开心的事啊。
那她该是开心的呀。
只是头还晕沉沉的,她拧着眉心,委委屈屈说道:“……我头疼。”
奕向纾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揉太阳xue,下手不知轻重。一会她说“重点”,一会又说“轻点”,他都好脾气一一顺从。
他揉了片刻,见她眉头舒展开来,眼眸微阖,就这个力度接着揉下去。
正好酒店工作人员按了门铃,奕向纾开了房门,接过用来解酒的酸nai。
酸nai已经插好吸管,奕向纾将她从被子里解放出来,她背靠着软枕,吸管抵到她唇边:“喝了就不头疼。”
夏以默喝了一口,觉得不对劲,“这不是酒啊,我要喝酒……”
此时在她残存模糊的认知里,喝酒才能不头疼心烦。
“谁骗你说这不是酒的,”奕向纾决意不能跟醉得像几岁孩子的女人计较,一脸严肃正经的瞎掰,“明明就是你想喝的酒。”
夏以默又咬着吸了一口,察觉还是不对将吸管吐了出来,水蒙蒙的眸子带着疑惑:“我觉得你在骗我,哪里有人用吸管喝酒,不信你自己喝。”
奕向纾看着被咬得扁平的吸管口,只能将酸nai盖膜撕开,跟着喝了一口:“我不骗你,你再试试。”
她醉得昏沉,视线有些模糊。而光线偏暗,nai白的酸nai都被镀上一层黄橙,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
可刚才入口的分明不是酒,不过酸酸的、冰冰的,喝着还能缓一下身子的燥热。
见她主动接过酸nai,奕向纾拍了拍她脑袋瓜,“你乖点喝完,然后躺下休息。”
嘴边带着浓稠的nai渍,黏糊糊的,她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模样实在又纯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