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赵泽还是亲自送小女孩去上学。
每日如此，不厌其烦。
夏以默脑海的画面一帧帧快速闪过，慢慢停在D城中学的校门口。
小女孩捏着书包背带，肩上突然被人一拍，她吓了一跳，迟缓回过头来。
是她的同桌方艺。
方艺正一手拿着豆浆，一手捏着包子，嘴里含糊说着：“以默，唔唔你爸对你真好，每天都开车送你上下学哈。”
小女孩眼神躲闪，没有答话，勉强笑了笑，快步走进教室。
她什么都不敢说，只会沉默，只会躲避。
走在方艺旁边的同学赶紧拉住她，“你还吃着东西呢，忘了老师不准带食物进教室啊。”
方艺停下想要继续追上的步伐，大口吞咽剩下的大半个包子，“不过你觉不觉得最近以默有点奇怪，好些活动都不参与，我叫了她好几回都无动于衷……”
那位同学也是同个班的，思索着回：“可能临近中考，学习压力太大了？”
方艺立刻摇了摇头：“不不，以我同桌的能力，考上我们D城最好的高中都是轻而易举的啊！她还跟我约定以后大学一起考D大呢。”
同学附和说：“你说倒也是，赵以默的成绩一向在班里排名前三。而且她的爸爸对她真好，家里也没给她什么压力。”
方艺：“可不是嘛，她的爸爸还说中考结束要带她去游乐园玩呢。我们小城市好难得终于新建起大型游乐园，可以默她爸早早就搞到开业的票，要知道那门票贵还难买……”
记录中考倒数日的日历被撕掉的画面，在夏以默的眼前一页一页的闪过。
临近中考，小女孩反锁在房间里，学习到深夜。
赵泽轻易打开了房间，手上端着一杯牛nai：“小默，这么晚了你要早点休息。”
小女孩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古诗集，在心里熟读再默背，并没有搭理他。
夏以默却看见男人裤裆并没有拉上，大咧咧的敞着……
赵泽突然伸手将小女孩抱了起来，走到床边，隔在大腿上，硬梆梆的生殖器隔着衣服顶在她的腿根上。
“阿爸刚才跟你说的听见没？”
手里的古诗集掉落在被单上，小女孩强忍着瑟缩颤抖，白着脸儿点了点头，试着用力推了推，无果。
“我准备睡了……啊！”
小女孩惊得叫出声，她感觉到火热粗糙的手指正从小腿肚滑上来。
“你阿妈已经睡了，小默你想吵到她？”赵泽顺着往上，摸到腿心，底裤贴着厚厚的障碍物：“来月经了？”
小女孩低着头，感觉到力度一松，趁势从男人的禁锢里溜出来，躲进被子里：“我不舒服。”
“我们小默已经是一个大女孩了，要再快点长大啊……胸前这里涨不涨，要不要阿爸帮你揉揉？”
小女孩几乎整张脸都埋在被子下，“不用”的声音闷闷传出来。
赵泽隔着被子，碰了碰小腹：“那好。这些地方不可以让其他男的碰，阿爸在教你知不知道？”
被子下，小女孩平复紊乱的呼吸，还有抖动的身子，假装昏睡过去。
直到听到关门声。
小女孩从被子里出来，急促喘着气息，看着床头柜上的倒数日历，刚才默背的古诗集被她翻开。
最后面小心翼翼夹着一张6月24号的游乐园门票。
此时被她撕碎成纸沫，在手心用力捏皱。
只有她知道，原先满心的期待也一同被撕碎。
6月20日—23日，D城中考。
7月14日，D城中考成绩放榜。
小女孩中考失利，最后缴了几万块的择校费，就读于G大附属高级中学。
那时候已经改名为夏以默。
……
临行前一天，小女孩正收拾去G市的行李，她一股脑地往行李箱里塞衣服还有各种杂物。
眼前渐渐投下一层Yin影。
小女孩动作一顿，知道是谁，继续往地上的行李箱塞东西。
“啪嗒”一声，房门被关上。
赵泽居高临下睨着蹲着身子收拾的人儿，鞋尖踢了踢行李箱，Yin森森的语气：“你以为你改姓就能摆脱我吗？小贱人！”
小女孩挪了行李箱，一言不发，继续手上的动作。
此刻的赵泽早已经变了，怒意十足，直接踢翻了行李箱，里面的东西散乱一地：“你去G市，夏成流就会接受你这个私生女？”
小女孩冷冷抬头。
眼神里淡漠无神，刺激得赵泽揪起她披散的及肩长发，“你躲啊！有本事你就躲啊，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小女孩依旧冷冷瞪他，眼角逼出疼痛的泪花，“放开。”
“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回到我身边！”
赵泽瞧见到她疼出眼泪，像极了夏初，神色瞬间一变，轻手轻脚将她抱进怀里：“阿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