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美妙的滋味。”一位大汉在尚虎的耳边贱贱道。他一边帮着尚虎熟练的撸管,一边用手拖起他饱满的春袋轻轻挤压着,好似要把尚虎体内多年储存的童子精华都一点点的给挤炸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尚虎的腹肌抽缩,两腿绷直着一股又一股的白液释放出来。
“你真是只幸福的贱狗。我们弄过不少贱狗,他们的主人都不永许让它们有什么爽快的感觉。托尚大老爷的洪福,让你能体验快感,做一只沉迷肉欲的淫犬!”
“呜呜呜!”口被塞住,尚虎拼命的摇头,并满带着哀求的目光望向高高在上的尚家大家主
而尚家大老爷玉面上看不出喜乐,幽暗的眼光不带涟漪冷漠的看着这位强壮的护卫奴在他的面前一次又一次被强制出精。
尚虎终于明白眼前的人不是仁慈的神明而是对他随时杀生夺取的魔鬼恶主,自己将迎来不是荣耀与光明前程而是不堪与耻辱以及望不到尽头的黑暗。
阿爹,虎子辜负你了。
尚虎想到了尚豹,眼眶一热,这位倔强的少年眼眸中不断的溢出了不甘的水光。
当被迫着炸完最后一滴宝贵的汁液时,内心绝望的尚虎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当尚虎再次转醒时,他被封闭了丹田,暂时失去了一身功力。他现在有了一个新的身份,正确的来说是作为一只老爷院里的奴犬,而不是作为一名武艺高强护卫,甚至不算是一个人。失去了整天光着不着寸缕的身体,只能在地上爬行,在狗盆里用嘴巴舌头进食,而到晚上被关进黑铁打造的狗笼中
幸亏他的筋骨极佳,练武至武者高阶,龙虎气象功的底子让他有足够身体强度的抵御外界的严寒酷暑风雨霜雪。
“啊!”
尚虎塞嘴巴的口枷被取下了,却只能允许发出调教者想听的声音,就是不知廉耻的淫荡的呻吟或者惨到极点的嗷叫。但如果是其他声音,一声诅骂或者哪怕低声下气的求饶哭泣,也会被重新堵上嘴巴,因为没人在乎一条“狗”的哀求与哭丧。
尚虎如果稍微的反抗那便是酷刑加身。
他肌体上的伤痕新旧交织,密密麻麻,虽然用药物不断的使其结疤。
他的身体成为各种淫具与调教手法的试验田。
各种淫具,药物甚至毒鞭毫无留情的在他身上招呼。除了习惯于被捆绑被鞭打被羞辱,习惯于痛苦,尚虎的身体被改造开发并发掘出其淫荡下贱的本质,本人也逐渐堕落到这无望的欲念深渊中。
“啊啊啊!”
此刻,尚虎强壮的身体被迫双膝着地跪在在冰冷的石台上,强壮的双脚被黑铁镣铐铐死在地上,而背后粗壮的臂膀被套沉重的黑铁枷锁死在后面,手臂上粗壮肌肉抗议似地抽搐痉挛。
有一条粗锁链从上面垂落下来,一条吊着他脖子上的铁项圈上。使得他的头颅被迫高高扬起。
而尚虎的胸部硕大的胸肌上,两颗红肿发紫的硕乳头被地上的两根铁器夹着,只能胸部紧靠着地。
而腰部被卡在一个竖立起来的木板上,使得腰身下压,最后臀部高高的撅起。
而两股间柔嫩的菊穴正被迫敞开迎接着一名大汉手中所拿的一根根从大小不一的角势对其的开拓。
而调教后穴的角势一次比一次大,到后期长度以及粗度已经达到了恐怖的级别。可耻的部分只能拼命吞咽用自己的柔软包裹着强行插入秘所的巨大异物。
前面的大汉用高超的手法,时不时玩弄他饱满肌体,腰腹大腿,被摧残揉捏的乳头以及肿胀的根茎春袋。
痛苦与甜美交织着。
被一只比儿臂都粗长的形状微弯的角势侵入,粉色的菊穴被迫从外到内层层绽放,如同一朵茶靡花一样璀璨的盛开。
而中心,在角势与内壁的反复摩擦中流淌下隐秘的汁水。
前面肿胀至极的顶端渗着淫水的阳具在面前调教大汉的手掌的摩擦着。
“啊啊,顶到了!”巨大的痛楚过后,是一波又一波的扭曲的快感,冲击着尚虎最后的理性。
“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巨型的角势不断在他体内抽插,搅动着,带出一蓬蓬的肠液汁水喷洒横流。
而腹下的肿胀到极限的阳具,饥渴难耐,近可能靠近大汉的手掌,并主动在其的粗糙的手心里摩擦着。
最终从阳具的顶端喷射出一股股的欲望精液。
在书房,两位大汉向大家主展示他们对尚虎的训练成果。
“啊啊啊!”
早些经过渗着春药的鞭条鞭打后,尚虎雄壮的身体又红又痒,他的全身都渗着充满雄性味道的汗水。
他非常的渴望着眼前高大威猛宛如神灵的大家主往日对待小狗一样的拍打他的光滑的背脊,或者用高贵的鞋底踩踏他一身健美傲人肌肉的躯体。
“趴下!”
大汉一声令下后,尚虎像条狗一样趴好,努力腰身下压,屁股往后撅,支撑身体的两条粗壮的大腿尽量的大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