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四个,洛源和凌非都是正统的红色背景,另外两个虽然家里有政治色彩,但主要还是从商。
凌非会走上商途,主要还是受到这两位家里从商的朋友的影响。
只是短短时间,她们还在原地踏步,摆脱不了富二代身份,凌非就已经从零基础开始平步青云,扶摇而上,成了赤裸裸的富一代。
当初明明说好只是玩两把的,结果一不小心就玩大了。
傅春晓和陆淮在家里没少被长辈戳着脑门骂没用,倒不是她们真的没用,只是凌非的发展速度衬得她们有些不思进取。
因此钱财方面被母亲严格管控,无法像以前那样随意挥霍,自己赚的又都投资了出去,倒比一般人还显得穷一点。
最后三人商议,定在一千块钱一番,还是洛源不断给她们使眼神,暗示她们可以好好宰凌非,她们才同意了这个结果。
仔细想想,平时凌非赢得少输得多,好像就不足为惧了。
“她们三个,在合伙算计你。”洛宝儿给她为喂自己最喜欢吃的西梅,不小心碰到她的唇,心肝剧颤,忍不住提醒。
凌非含笑,似乎根本不在意,不言不语的低调模样,也依旧惹人沉迷。
洛宝儿自下而上地仰望,对着如此美色,忍不住咽下一口唾ye。
忽然埋首在她胸间,控制不住地想要啄咬她一本正经的衬衣下的ru头。
站在旁边的男人将他动作看得分明,着急却又没办法,姐姐们只顾着打麻将,早就将他们忘到了脑后。
洛源察觉对面的女人原本放松的身体忽然僵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越发收不住。
“自摸!”她高兴地拍桌。
凌非瞬间输了十几万。
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这点,心里略微惊讶。
某位一直自诩大家闺秀的小男人悄摸摸拉开了她西裤的拉链,小手伸进去,磋磨她平角裤里的粗大。
动作小心翼翼,力图不发出一点声音,桌上几个专注打牌的女人都没看到,脸上绽放着红光,后悔没有把注定在一万块钱。
凌非怕是要输惨了!
洛宝儿穿着超短裙坐在凌非肌rou蓬勃的大腿上,并没有穿安全裤,相反,里面只有一条豹纹丁字裤。
虽然他没有过女人,但看过不少回,尤其他姐,经常带男人回来,也不回房,就在客厅厮混,他再不想看,都知道那爱,是怎么做的。
“你好大啊!”他故意凑到她的耳边,吐气如兰。
凌非眸色加深,出了一张牌,正好让下家的陆淮凑了个对子,“非非啊,你的牌技下降喽,存心让我胡吗!”
另外两个女人笑得前仰后合,平日里处处在凌非这里碰壁,也就在麻将桌上逞逞威风了,“牌技差,床技好不就成了!”
洛宝儿听到这里,更加自得,觉得自己影响了她的理智,小手更加不遗余力地隔着内裤,撸动她的巨根。
这鸡巴大的他无法想象,该怎么进入他的Yin道。
平时他有自慰过,每次想要伸一根指头进去都困难,最后只能揉着Yin蒂小泄一番。
想到这里,就觉得小xue好像在滴水。
他看着凌非抓牌的手,知道她弹钢琴很好听,心想有这样好看的手在黑白琴键上起舞,就算不好听,也能让人入迷。
现在,他好想让她的手塞进去,大力地抽插。
“唔!”在察觉他快控制不住的时候,凌非一把将他脑袋按进怀里,堵住他差点被人发觉的呻yin。
傅春晓似乎抓到好牌了,心情大好,本就口若悬河的嘴皮子溜起来,把大家逗得直笑。
无非是在挖苦她没有追到的那些男人们。
“我要是跟凌非一样颜正多金器大活好,呸,我也器大活好好伐!”
“嗤,这东西我们又看不到,你就可劲吹吧!”陆淮毫不客气地黑她。
“不说这个了,就说我上次追的影后云柠,都送他一辆限量法拉利跑车了,他竟然翻脸不认人!气死老子了,小手都没摸到,就把我的小金库挖空了!”
“噗!”另外两个幸灾乐祸,然后凌非将牌推了,“胡了。”
三人顿时笑不出来了。
桌子底下,洛宝儿已经掏出女人的大宝贝,rou贴rou地撸动着,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口干舌燥得厉害。
另外两个男人垂眼看来,发现凌非竟然是货真价实的“器大”,还硬成这样,双腿不禁并拢在一起,不着痕迹地蹭动。
洗牌的时候,凌非放在桌子上的手消失了十几秒时间,等到再拿上来,一片光亮的水润。
洛源刚进入喉咙里的红酒顿时呛了起来,差点从鼻子中喷出去,好在她及时捂住,才没有喷对面道貌岸然的女人一脸。
洛宝儿难受到极点,刚才被她剥开鲜嫩的花蕊时,他的心跳差点停了,没想到她并没有插进去,只是拿指腹刮了一圈,然后就若无其事地继续玩起牌来。
他不爽地摇了摇屁股,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