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春色热烈旖旎。屋外,白流看着麻袋中的蓝辉面色chao红、媚眼如酥,活像被下了春药,还是面无表情,心中却有稍稍的sao动。
那种感觉……他的词汇库里没有适合的词表达。看到那张和蓝容止一模一样的脸,让他想啃咬蓝辉,撕碎他,然后叫狼群来把蓝辉的骨头吃掉!
手中一下出现小刀,刀刃上流转着冷光,冷光也映在在白流没有表情的脸上,他没有感情地看着蓝辉,好像在看一块待分切的rou,听着屋内放浪的呻yin声,还有王轩说话的声音,他慢慢向蓝辉走近。
蓝辉不明情况却还是本能地感到恐惧,急着想要逃跑这身体却在发情状态,一动就敏感得不得了,尤其是后面那个男人不该有感觉的地方——好像现在他也被插似的,哥哥发出的呻yin声也是他的,全身发软,明明什么也没做阵阵快感却不停涌上来,稍一摩擦下面就要射出来——蓝辉讨厌这样的自己,却不能说自己讨厌快感。现在的他,兴奋得不得了,完全动不了。
忽然白流收回了小刀,无机质地喃喃:“王轩是白流的主人,白流不能杀王轩的性奴,白流不能被主人讨厌。”而后乖乖抱膝坐在屋外等着。
天差不多大亮了,屋内的蜡烛灭了,身边人的发情也停止了,劫后余生一样喘着粗气。白流的耳朵一动,马上看向茅草屋。王轩从里面走了出来,拿了碗白黎野黑麦粥出来。
“我热了一下。吃吧。”
白流没有一点疑义地就吃了,他埋头用舔的方式。王轩教他拿起勺子,握着他的手先舀起一勺,然后吹凉了送到他嘴边。
白流歪歪头,他一向是生啃或舔的,这种进食方式他看别人用过,也知道对于寻常人很正常,但他并不习惯。但是没有办法,王轩是他的主人,他不习惯也只能学蓝容止张开嘴一口咬下。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咬’,咬住了木勺然后不放,王轩把他的下巴捏开,然后倾斜木勺,才让他吃到这勺粥。
白流不由自主皱眉嘟嘴,表情就像被烫到了。他很不习惯吃熟食了。
“继续,第二勺。”
主人又强制地把第二勺递了过来,他不想吃,不想被烫,但想想王轩是主人,还有比主人的话更大的吗?于是又吃了。
一口一口粥下去,好像吞了宗主的毒药似的喉咙到肚子都烫烫的,跟被主人射在菊花里不同又很像,一个是前面上面发动的攻击,一个是从后面。
“这碗吃完,再去里面吃一碗。”王轩现在跟他说话已经不用跟唤醒人工智能一样先叫他的名字了。
白流不由自主地耷拉下脑袋,王轩挑起他的脸,看到他大体上还是面无表情的,但是眼神中有了些东西,眉头好像是微蹙的,嘴唇好像是微抿的,不过幅度很小看不太出来,好像是在跟他抱怨的,不过情绪流露还很轻微。
王轩侧着头吻了上去,白流学成地张开嘴,这次王轩只是在里面扫过然后绕了他舌头一圈就推出了,“烫吗?”
白流看着他不说话,像是还没被唤醒的人工智能一样,但是看白流看着他里面有些内容的眼神,白流又是切实听到提问了的。
王轩揉揉他的头,不追问,拉着他的手把他拉近屋里。
拉手这件事对白流也很新奇,新奇到有些恐惧,他更熟悉的是舔爪,但是谁让王轩是主人,他没有办法。而且,王轩的手暖和得不烫,不让他想逃。
蓝辉被晾在屋外无人问。
茅草屋内,王轩终究还是为蓝容止保存了几分体力,他蘸了些药草汁在撕下的一片白色亵衣上写方子,神色认真专注。然而被撕了下摆的亵衣甚至遮不住雪白的大腿,系带未系衣衫大开,他浑身都是艳红色情的痕迹,ru头更是不自然地隆起,像是两点朱砂点在微微隆起的胸部。仔细看,他好像还拖着一条‘尾巴’,那是紫阳草长出屁眼的杆子。
“好了。你留着备用,咳!”蓝容止用叫到喑哑的声音说,口干舌燥咳了一声。
王轩接过方子收好,把一碗粥递了过去,左手蓝容止右手白流,把两人都揽进怀里,在蓝容止头上轻吻了一下,揉了揉白流的头。
一会儿后,白流端着一碗粥走出茅草屋。蓝辉已经能行动了,但看这是无定山上,不知道怎么逃没法逃于是只能呆坐原地。
白流就不知‘喂’为何物了,何况他就是没有人的感情呢,哼!看到那张和蓝容止九成相似的脸,他无法形容心中的躁动感——那也不用去想——完成主人命令:掰开蓝辉的嘴,把粥倒进去。
粥没被吹凉,蓝辉被烫得嗷嗷直叫,但是武力值完全处于劣势无法抵抗。
“白流,”王轩扶着蓝容止走出来了,把自己的亵衣给他穿了,“天色不早了,你带着他们两个躲起来吧。”
白流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好像有想问的问题,之后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懂得怎么表达还是情绪很乱他也不懂自己,白流没问,就是拎着蓝辉站了起来,然后拉着蓝容止往深山里走。
狼群在草丛里等着迎接他。
蓝辉挣扎着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