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可笑的是,一个人的命运寄托在另一个人的命运上。更为讽刺的是,这种事竟然可能晨真的,因为生杀予夺的大权都被握在别人的手里。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试炼,救活他,你才能活。”红衣宗主说。
培养室内,王轩上下打量着被钉上“十字架”的苏小悦,笑了:“救他我有什么好处吗?都被糟蹋成这样了,就算解了毒也没法玩了。我有必要向你证明我的价值吗?我活着,对你更有价值,不是吗?”
似是感觉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战,红衣宗主不由自主地散发出一阵阵威压,顿时房间里的气温下降了好几度。配上那些坐在木桩上、心脏被尽乐的结晶穿刺而出的活死人,活像是进了停尸房。
“……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红衣宗主压低了声音,语带威胁。
“傲慢的本体,自认为有权利掌控他人生死的人。我明白你的能力,也知道你背景深不可测,在你的地盘忤逆你是没有头脑、以卵击石,更何况只要我解开苏小悦的毒我就通过全部试炼了,离安全只有一步,可我啊,偏偏是不喜欢被别人主导的人。”
王轩一步步向他走近,近到彼此眼里只剩下对方的脸,面无表情地说:“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要听你号令?或者说,我为什么要宠着你顺着你的意思去做?苏小悦又是我的谁?我对他感兴趣吗?凭什么我要救他?何况我是个采药人,为什么要做医师的活?”
“你的话听来只是说你救不了他。”红衣宗主眯着眼瞪着他,眼中满是怒火。他还从未被人如此忤逆过,从没有人敢!
王轩,你当自己谁!……说知道是【以卵击石】,现在看来,你只是蠢到不怕死啊!
“我和你没什么关系,因此也无意惹怒你。不如换种沟通的方式,如果我救活了他,你能给我什么?”王轩平静地说。
“呵,你想要什么?”宗主冷笑。
王轩从怀中拿出一张万香楼的节目单:“让我在这好吃好住好玩一阵子就好了,对外传出去说我是老鸨包的小白脸也无所谓,反正我现在是郑成,不需要脸。”他好像在搞笑似的拿出宗主的银面具戴上:“结束时间我来定,成交?”
万香楼生意兴隆、时进斗金,一个人在这里玩乐带来的成本对宗主根本无关紧要,况且变相保证了自己的活动范围就在万香楼内,便于他监视自己,对于宗主是一个合算、很容易答应的条件。另一方面,对于王轩,虽然他不准备上≤R的胭脂俗粉、把他们收入自己的性奴名册中,但进行些色情活动总可以积攒些R币,对他是有利的。
总的来说,这是场双赢的交易。
“我有条件。”宗主说。
“什么?”
“半个时辰内,你必须让苏小悦醒来。”
王轩笑了,转身再去打量苏小悦。苏小悦被两个木钉钉在绑成十字的木板上,目光呆滞,全身赤裸,ru头以下被用单面光滑的皮带光滑面朝外地一圈圈缠绕,一直木乃伊般捆扎到rou棒上方。rou棒一抖一抖的,看起来甚是可怜,一条黄色的‘触手’——实际上是花蕊——在马眼里进进出出,花蕊不时抖动一阵,有种子被逆向射进了马眼里。
再下面的两个大洞就更不用说了,甚至跟性无关的尿道也被粗细不一、行动不一致的花蕊不停抽插进出,三个洞口极不正常地大张着,被插到xuerou外翻的地步,一些含不住的透明、中央有个黑点、像眼球一样的种子从里面流出来或粘在洞口处,简直是密集恐惧症的‘福音’+洁癖杀手。
这些花蕊都来自他身下摆的一盆三头花,这花开得就像嘴一样,里面花蕊就像长长的舌头不知疲倦、索求无度地舔舐着这小正太身上香甜或是腥臭的部位,只是在追求插得更深、更深。
“木钉是桃华木的,桃华木带毒会降低人体抗毒性;目光呆滞是被光蝇寄宿了,成了活死人;皮带是用劲味草鞣制过的,近闻有一点酸味,能加剧痛苦;下面触手一样的是繁殖状态的三口堇,它射入的种子的外层粘ye有催情的成分,种子本身在发芽前是极好的营养剂,据说和粥同煮能给产妇补身子。你养蛊王之王也是这样,多种毒素的堆砌,寻求它们互相影响后会发生的变化。”
王轩蹲了下来,看着被进进出出十分‘忙碌’的花xue,又看了宗主一眼:“你是觉得这人救不回来吗?所以对我这么宽容,只要半个时辰内【醒来】就可以了?如果我半个时辰内让这些剧毒之物都无效化呢?这人是暂时要废了,但是解毒可以。如果我成功的话,你有额外的奖励吗?”
“你又要什么?”宗主明白他的套路了,被冒犯得气得咬牙切齿、摩拳擦掌,但是又不由得对他更为好奇、更舍不得杀他。
“你让我亲一口,”王轩笑道:“骗你的,是你亲我一口。”
铺天盖地的杀气一下充满了整个房间,这下不是进停尸房了,而是屠宰场。王轩一下觉得被扒光了抛在冰原上,几乎要马上原地冻成雕塑。的确也是动不了,他就干脆保持姿势没动。
被几乎要实质化化作小刀将他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