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对于魔族来说算不上遮羞布,更像是温柔的抚摸,也像是对于天生被鄙弃的他们的安慰。夜晚的魔族总是寂静的,所有地方都有严密的隔音魔法,不仅仅是为了私人空间,更是为了和地之女神的约定。魅魔皇的城堡在月色下耸立,高高的尖塔下城门永远被笼罩在Yin影中,但克里姆知道,在这种时候,魅魔往往会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略略思索,还是直接展开翅膀,一边用空间魔法穿梭一边潜行,在没有任何人发觉的情况下避开所有法阵,隐藏在大殿里的黑暗角落。
魅魔皇一定知道他会来,只不过不仅不知道是哪天,也不会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像现在,他完全可以待在一个隔音魔法笼罩的区域内,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王座上的男人眉目低垂,身下粗大的紫黑色Yinjing正插入在一个娇小的月魅魔双性人体内。月魅魔一向是适合承欢的种族,只为他们那特别的身体构造,且天赋向来不错,不容易玩坏。
他看不清那男人的脸,却能看清月魅魔在高chao时仰起的头颅,连纤长睫毛上的泪珠都清清楚楚,那张艳丽面容上的杏眼只含着失焦的茫然与极致的悲,或许还有朦胧的快意。
那月魅魔身形瘦削,会让人有一手便能笼罩那雪tun的错觉,胸部微微凸起,两颗ru头约有花生米大小,呈一种熟透了的艳红色。他肤色苍白,腰线紧窄,前端被束缚在Jing巧的黑色鸟笼中,后xue和花xue在未被临幸时则滴落出Jingye与yInye的混合物,嘴角有涎水留下,而这种耽溺于性爱的样子常常让人忽略他艳丽的过分的面容和偏短的头发,只让人想到他的用处。
克里姆确切的辨认出了那张带着些许熟悉的脸,后知后觉的想起斯维尔,然后迟钝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想到那个所谓的斯维尔多半是借了这张脸,又会是另有其人。
他很快便在Yin影中移动,在房梁上静静地俯瞰着身下交合的两人。场景算是香艳,魅魔皇粗大的Yinjing在月魅魔柔软而泥泞的小xue里进出,将那个xueCao成鸡巴套子的形状,随着抽插还带出一层层白沫,魅魔皇和他自己有相同的习惯,比如此时,他就在背上披了一件长披风,直垂到地,尾端泡在流了一地的Jingye与yInye里。
他掏出自己的佩刀,无聊的转了几圈,随后握紧,重复了一次无比熟悉的动作。这相对于泄愤来说更像是一场表演,因为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完美。
事实确实是这样,那具月魅魔的身体在片刻之间被肢解的骨rou分离,鲜血与rou片从那副骨架上滑下,每片rou片的大小厚薄都一模一样,内脏被叠成了一堆,混在一起的小片呈现出一种肮脏的红黑色,摆成一张滑稽的笑脸。头发则是切成灰尘,轻轻地点缀上,就像是沙拉酱点缀在面包上一样,只可惜这根本不会让人有食欲。骨架被拼接的正好,肌腱全都连着,莹白色的骨骼仍旧保持着其主人生前的姿态,只不过失去了所有皮rou。两颗眼球特地被他留下,就这样摊在手心,像是晶莹剔透的珠宝。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伊卡洛斯再次用他Jing湛的技巧诠释了这个名字,毕竟一具玩具,两人都不会在意,而那个可怜家伙的神魂只能在片刻之后消散了。
“可还满意?多年未见,你还是这样。”克里姆舔舔唇,深红近乎于黑的瞳仁几乎缩成一条线,开始不断地旋转,搅碎其中所有的倒影,宛若最幽深的潭水般死寂而不可探究。
魅魔皇这时才抬起头来,身下的Yinjing依旧硬挺着,而这时克里姆才看清那张脸。那张脸无疑是十分俊美的,得益于魅魔的天赋,还带有一丝魅意,只不过却熟悉的难以比拟。他在梦中无数次描画过这张脸的样子,又觉得这张脸是无比的陌生,没有一张曾见到过的皮囊拥有这张脸,但它偏偏具有无数克里姆渴望的东西。
“是啊,多年未见,你还是这么顽皮。现在回来,是想继承皇位?不过你倒不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你是直系,想要做什么和我说就好,还有很多空房,随便挑几间住就好。”魅魔皇毫不在意的回答,他缓缓起身,接过幽灵递过来的法衣,然后套上,将那具英武的躯体尽数笼罩在黑袍之下。
不,不像。克里姆在心里缓缓摇头,将要出口的话在喉头里滚了两圈后就悉数被咽下。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猜测,所以宁愿当它是错误的。
更何况还抱着一丝希望的他在心里找到了那么多的不同点,而且就算这个猜想成立了
如果这个猜想成立了,那他一直以来的情感又算个什么东西?他的坚持、他的忠诚、他的抱负、他的理想、他的未来,不全都是无稽之谈吗?如果这个猜想,真的成立了,如果他的王上真的就是这位魅魔皇,那他所做的一切和笑话又有什么区别?他对于王上所有的忠诚和所有的支持,对于这位魅魔皇来说似乎只是个笑话,只是无聊时的消遣,无关痛痒。
斯维尔、导师、王上、魅魔皇,一个个身影重叠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自持,但常年的伪装使得他依然不露声色,灵魂仿佛被整个撕裂,一个嘲讽的看着自己,另一个情真意切。
克里姆闭上眼睛,瞳孔便重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