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季风站在他面前逼问冷电,脸色Yin沉地可怕。
冷电鄙夷地瞥他一眼,“去哪,跟你有关系吗?”
他抬手推开季风往房间里走,不屑地补充,“管好你的公主去。”
“啊——”嚣张的气焰以破碎的呻yin结束,他被季风狠狠地推在墙壁上,下颚的骨头被手掌钳制住,“唔”冷电吃痛的闷哼,双唇被两片冰凉的柔软封住
他瞪大眼睛,恐怖的记忆席卷全身。
“不嗯啊”夹杂着烟草和酒Jing的混合气味在口腔内晕染开,季风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冷电不肯就范,季风的手掌不断施加压力,捏着他的下颚骨仿佛裂开般疼痛,“啊——”冷电痛呼,呜咽一声被他攻城夺寨。
季风带着怒气的吻,霸道的侵占他的每一寸,冷电感受到口腔内火辣辣地烧起来,双唇被蹂躏的红肿,被迫长着嘴却无法舒畅的呼吸。
他似乎要压榨自己所有的氧气,冷电憋的很难受,酒气上涌,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细汗,脸颊通红,急得眼里蓄满水汽。
季风用牙齿叼着他的下唇用力嘶咬着,冷电发出吭吭地吃痛声,手指抓住季风的军装紧紧地搅动。他不得不承受着季风莫名地火气,即便是反抗也显得无力。
冷电抬腿袭击季风,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化解,他笑话冷电的花拳绣腿,扣着他的后脑手掌往衣服里探。
“不要!”冷电大吼,拼尽全力地推开季风,疯狂地渴望逃脱这里。
季风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将冷电死死圈在怀里,“别走,别走我不会碰你”
他沉声说,“对不起。”
季风为自己失控的表现向冷电道歉,他将脑袋埋在冷电的颈间,“我只是找不到你,很担心。”
“就算有夏雨在你身边也不该关掉通讯器,你想赌气,没问题只是别再这么做了。”季风尽可能地压低声音缓缓地说,“联系不到你,我会发疯,所以我教训了很多人,他们居然失去了你的联系。”
季风从未想到自己会有怕的事情,担心冷电会再次失踪,自从他发生过那次意外,季风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监控他,显然他也是这么做的,可是他就是不安分的主儿,千方百计逃离他的掌控。
即便是这样安慰也没有丝毫的作用,冷电只感受到彻头彻尾地冰冷,他挣脱开季风的怀抱,跑回房间反锁上房门。
他听到季风愤怒地咆哮,掀翻桌椅,花瓶破碎的乱七八糟的破碎声音,冷电用被子蒙住脑袋,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在福利院里受到欺负,藏在教堂的角落里害怕的样子。
冷电紧紧地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圣经,他是不洁的罪人,以耶稣基督之名祈求上帝的救赎。
清早醒来,冷电浑浑噩噩地走出房间,他睡得不好,梦里凌乱的画面,琐碎的场景一幕幕折磨着他。冷电有时不懂,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过,跟随老大这么多年,他甚至不让自己做那些所谓的“脏活”,冷电会为他们每一个人祈祷,祈祷病魔远离雷霆,祈祷夏雨能够释怀过去,原谅他自己,可为什么到头来受苦的还是自己。
他走到客厅,看见季风坐在餐桌上正观看最新的国际报道,冷电打算转身走回去,听到男人低沉地声音从背后传来,“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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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吃饭。”
冷电目前不想面对他,尝试着做出最后地努力,“没睡醒,回去补觉。”
“那也要吃完早饭再睡,过来。”季风命令地口吻叫他。
“好吧。”冷电只好垂头丧气地走过去。
两人又恢复平常的相处模式,像是昨晚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季风擅长伪装,而冷电偏爱装傻充愣。
见他走过来,季风这才拿起碗筷和他一起享用早餐。
胡萝卜,西蓝花,芹菜小番茄,通通都是冷电不喜欢的,全中。季风看着他难以下咽的样子觉得好笑,“你不喜欢吃蔬菜也不行,多少吃点?”
冷电愁眉苦脸地摇头。
“那就打营养针,吃维,你自己选。”他说着攥住冷电他的手腕往怀里扯。
“我吃还不行吗?”冷电撑着他的胸膛,算是服了季风的手段,你是军官又不是营养师,干嘛对着自己的饮食习惯下手呢。
坐在他腿边的距离太过暧昧,冷电能呼吸到他使用的须后水味道,握着叉子心不在焉地戳着餐盘里的沙拉。
站在餐桌边的佣人已经习惯了他们这幅样子,不以为然。
“太瘦了。”季风的手掌环绕着冷电的腰,捏了捏连点rou都没有,搞得冷电痒痒地想要躲,可被他禁锢着,逃都逃不掉,“他们都怀疑我在虐待你。”
“真的不是虐待吗?”冷电反问他。
季风的脸色沉了沉,“你说说,什么叫虐待。”
“我不喜欢这里,你偏要我留下,我不喜欢吃这些草,你偏让我吃!”他气愤地扔下叉子,叮当一声,佣人走过去捡起来,更换了副干净的。
万幸长官不是会乱发脾气的人,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