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亚生,你小子出息了啊,嗯?”林书乐靠坐在床头,右手被拷在床柱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床尾的军服青年,再开口时语气柔和了许多:“小崽,乖,放了哥哥。”
青年却难得没有听从他的话,脖子一梗,先前的一点怯懦散了个干净。他瞪着眼回嘴道:“我不!”
林书乐的脸色立马就Yin沉下来了。
林书乐本是城中林家老爷的独子。他母亲生他时闹了难产,挣了一天一夜的命才勉强算得母子平安,此后却未曾再能生育。而林书乐也落了个腿脚无力的毛病,平日里只是不能跑跳,一到Yin雨天便只能靠着轮椅行动了。
林书乐不便跑跳,性子又生得清冷,很是缺乏孩童的鲜活气。在他十二岁那年,林家夫妻俩外出办事时,意外地从人牙子手中救下了一个约莫三岁的男童。夫妻二人向来是极喜爱孩童的,当下便决定将男童带回林家大宅,说是要当成亲子教养,也好给偌大的宅院添些活泼来。
从此林书乐身后便多了一个名叫“林亚生”的小尾巴。
其实一开始,林书乐很是不喜欢这个小家伙——毕竟没有孩子愿意与他人分享父母的关爱。更重要的一点,林书乐喜静,偏偏林亚生是个闲不下来的主,成天上蹿下跳,没有一刻是安分的,活像个小猢狲。每每林书乐从学堂回来,林亚生就要跑来闹他,求他带自己玩耍。
不过,这日子过了久了,哪怕是只猫是条狗也该有了感情,何况是个嘴甜的像是抹了蜜似的孩子。林书乐本就不是个硬心肠,林亚生抱着他的腿“哥哥”“哥哥”的喊上一喊,他便只能叹着气依着这小鬼在宅子里满处乱跑。林亚生也有难得安静的时候,这时林书乐就会把他带到书房,教他识字、念几个故事给他听。这一来二去,兄弟二人日渐亲密,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林书乐也开始随着父母亲密地唤林亚生叫“小崽”了。
春去秋来,转眼间过了十几个寒暑。林书乐从父亲手中接过了林家的生意,林亚生则进了军队,大小也当了个长官。
林书乐原以为日子会循规蹈矩的过下去。直到某一天,在看着林亚生露出军服袖口的一截褐色色手腕时,林书乐惊愕地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变了味。
他爱上了林亚生。并不单纯是兄长对幼弟的爱护,而是男人对伴侣的欲望。
他亲眼看着林亚生从一个不及他腰高的小团子长成了与他齐肩的青年,然后他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个他一手带大的男孩。
林书乐向来是善待自己的,他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感情,悄悄将内心隐藏起来,假借兄长的身份日日与林亚生亲近。有时林书乐也会觉得自己实在是卑劣,可转念一想他又释然了。人嘛,万事必先是向着自己想的。
他日日看着林亚生阳刚的面庞,看着他被军帽压塌的短发,看着他被挺括军服包裹着的鼓胀肌rou和被高筒军靴裹缚的结实小腿。然后,终于在一次宴会上,林书乐故意灌醉了林亚生,把他拉上了自己的床。
林书乐哄骗着弟弟脱光了衣物躺到床上,用皮带捆住了他的双手。他分开他健壮的双腿,沾着脂膏的细长手指直直伸向他深邃的tun缝。他将自己热涨的阳具深深埋入他shi软的体内,不顾他细碎的痛呼,大开大合地动作。他抚弄他饱满的双ru,在他颈侧留下见血的齿痕。他毫不留情地戳刺他体内极乐的那点,逼着他泄了一次又一次,而他也用Jingye灌满了他。,
那个夜晚是极乐的,亦是苦楚的。
最后林书乐疲累地倒头睡去,而林亚生更是早早昏迷。本想着第二日起早帮林亚生清洗身子,再对他表明自己的心意。没想到大清早林老爷子那边的人就把林书乐喊了过去,再回来时已是深夜。林书乐没见着林亚生,问了管家才知道林亚生又是发烧又是闹肚,家人担心他得了重病,将他送到洋人开的医馆去了。管家还说,林老夫人担心林亚生是得了什么会过人的病症,让他不要前去探视。
林书乐苦笑着摸了摸鼻子,他自然是知道林亚生“患病”的原因的。因着天晚,也为了不让母亲忧心,林书乐就没有前去医馆,而是想着第二日再寻机会过去。哪知后半夜又来了消息,林家的生意偏偏在此时出了差错。林书乐忙得焦头烂额,一连数天都没能挤出空来。Yin差阳错的,竟一直没和林亚生见上。
偏偏,就因为他一连小半月都没有露面,林亚生这边是彻底误会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