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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一直想这么做?”苏俊荣在无力挣扎的高俅耳边如此说道。
高俅内心微微一紧,他为什么会知道?
只是很快像是被那烈马冲撞一般的压迫让欲望开始攀升,明明只觉得痛苦,然而想要射精的欲望却逼得他像困兽一样嘶吼着。
苏俊荣估摸了一下时间,随后解开了发带。
高俅只觉得阳具疼痛极了,然而想要射精或者尿尿的欲望逼得他这样的汉子也眼里泛起了泪花。
高榕半梦半醒只觉得胯部一阵疼痛,随后腹部微微胀硬起来。
“额”他低吟一声,苏俊荣似乎发觉把高俅强行拉开。
高俅的阳具无法勃起的垂着不说,那阳具的龟头部分却特别为何的肿大着。
在高榕迷迷糊糊的眼里,高俅的阳具便是发出轻微的啵唧一声,一颗金灿灿的像是蛋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鸡蛋大小,整个都是金灿灿的。
苏俊荣继续顶着他,不在意他为什么开始‘产蛋’的问题。
那是尿液和精液浓缩的废料而已,当精气化为内力被吸收,水分被蒸发,到底残留了一些脏东西,化为了像是结石一样的玩意,依靠着苏俊荣的功力强行排出,才会有这奇景。
而高榕便是脸上微微涨红,小穴咕哝一下喷出了一颗同样的尿蛋。
高俅渐渐变得神色迷茫起来,阳具像个猪大肠一样瘫软着,身侧已经是数十枚的尿蛋。
他口里发出微微的求饶声:“停下,好疼”
显然不能作为产卵器官的地方被磨损的厉害,便是高俅这数十日忍住痛苦的汉子也陷入了些许的崩溃之中。
“你倒是不错,没有几个尿奴可以忍住水房之事啊。”苏俊荣越看高俅越是满意,水房便是之前那用作倾倒秽物的房间,便是一些尿奴忍受不住,也可在那小解。
只不过水房之下,总会有个尿奴负责接受和处理的。
高榕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脸的不忍,只是他没那胆子出口反抗苏俊荣,也不敢阻止,只是呆呆的瘫在原地。
高俅的腹部平坦下去时,人已经彻底丧失了意识,不过很快他的腹部再次胀的浑圆。
便是苏俊荣这次‘吃’的十分饱胀,内力运作之下再度反哺些许给高俅。
高俅微微喘息一声,却是没了动静。
苏俊荣看着他这样,便是连忙吩咐了驻守的士兵,高榕被拖走之后不知了下文。
士兵们提着两桶还带着些热气的精液走了进来。
苏俊荣喜欢高俅,便是锦衣玉食的对待。
脖子上挂着那金色的环,手腕和脚腕也是那同样的金镶玉一般的锁链,十分的华贵。
只是平常为了方便,除了那大袍外,高俅再无其他衣服,平常行走也是赤足的状态。
自那一日之后,高俅的腹部倒也没有再胀满到那么夸张,比起尿液,他的膀胱里更多的是精液。
游龙决运作过于频繁,导致他的身体实际运作的机能几乎停摆,十分无言。
便是今日,苏俊荣带人秋猎,强行带着高俅一同过来。
他那灰黑色的纱衣简直跟没有似的挂在身上,赤裸的身体坐在硬邦邦的马鞍上就算了,更为过分的是两人同骑,高俅的后穴里却是含着那苏俊荣的肉棒,马儿行走之间便是折磨的高俅要死要活的。
苏俊荣作为大将军,这马自然不差。
不论是这身姿还是说这耐力,更别说负担,再来俩大男人,这马也能行走的自如。
苏俊荣这从小养大的马儿,人马合一境界早就有了。
这树林里上蹿下跳的,苏俊荣几乎都不需要牵绳引导,只有高俅紧紧抓住马鞍,脸色越来越差。
他虽说学过骑马,却是真的没有苏俊荣这般耐力,更别说他光着腿在这摩擦。
后穴里还卡着个男人的肉棒。
秋猎到了一半的时间,苏俊荣便是带着他随便走走,攥住他的大腿开始在马上云雨。
高俅被他操弄的最后不得不抱住了马脖子,大大的肚皮被马鞍上的扶手顶的变形。
这秋猎,苏俊荣自然没有取胜,但是大家心知肚明他为何没有取胜。
也不会去嘲弄他,回去的路上苏俊荣骑着马离开的时候,大家都有些困惑。
“苏将军的宝马之前有穿重甲吗?”有人疑惑,就有人恍然大悟。
问之,便是一脸神秘的:“不可说,不可说。”
被苏俊荣玩完的高俅瘫软在一边,这里是苏俊荣一处安置的小屋,除了秋猎的时候,他偶尔喜欢过来野猎的时候暂住的地方。
这还有个小小的马房,里面有个木墩子,苏俊荣想了一下,把高俅按在了上面,随后用麻绳把他捆住。
高俅昏头昏脑不明所以的时候,苏俊荣却是把自己的宝马牵着到了他的上方。
他开口的话让高俅怵目惊心,“我这兄弟也到发情的日子,这两日十分暴躁,据说